一些商界大佬想要见她一面,但都被拒绝。
代替mJ风投出面的是一个叫薛先生的人,平时也是大佬们想方设法都见不到一面的人。
今天却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庆功宴,并且对慕迁很是和善的样子。
薛先生和慕迁说着话。
慕博实站在旁边也想说两句,却插不上话,他心里觉得有些难堪,却并未表露出来,反而一脸骄傲,像是在告诉众人:你们搭不上线的人,却很看好我儿子。
众人也确实对他又羡慕又嫉妒。
薛先生和慕迁简单地说两句,似乎就要离开。
慕博实和慕迁没一个人敢把他们多留一会儿,人家愿意出席已经是给足他们面子。
慕博实尊敬到显得有些谄媚,送他们离开。
即将走出大门,薛先生却停住了脚步。
余光里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慕博实看过去,见前方站着的人是慕轻,她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随意站在那。
慕博实便认为是她挡了薛先生的路,黑沉着脸刚要训斥。
就见薛先生一脸古怪地拿起了侍应生盘子里的香槟,双手托着酒杯,恭敬地对着慕轻敬了一下。
他的表情来看,似乎是认识慕轻,而且很意外会在这里看到她。
慕轻只是淡淡地点了点下颌。
薛先生唇边翘起一抹微笑,将香槟放下,带着人离开了。
慕博实瞪着眼睛,呆若木鸡,甚至忘了去送薛先生他们。
看到这一幕的不止慕博实一人。
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慕轻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怪异的气氛,放下香槟,“没事的话,我就要走了。”
慕博实面不改色地来到慕轻身边,声音有些恶狠狠的,“跟我来。”
慕博实带着慕轻去了外面。
慕迁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薛雪晴在他旁边,反而焦灼地来回踱步。
看到慕迁如此淡定,她气极,“她怎么和薛先生认识的?!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没有亮出来,我就知道,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放弃继承权……”
慕迁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薛雪晴:“你再这么不上心,你的一切都会被她抢走!”
慕迁不言不语,心里差点笑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看明白了。
慕轻是真的不想要继承权,并不是她没有野心,而是她的野心,不是靠一个区区慕氏集团就能满足的。
如果她真的想要慕氏集团,他也只有拱手相让的份,他连和她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妈,别想了…”慕迁拍了拍薛雪晴的肩膀,“你知足吧,别惹慕轻,荣华富贵,你现在有的,以后也有。”
薛雪晴总觉得他这话藏着潜台词,“你什么意思?你知道点什么?”
慕迁耸了耸肩,向远处走去。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是几分猜测而已……
慕博实带着慕轻去了外面,刚想质问她和薛先生什么关系,慕轻已经摁了电梯按钮。
电梯很快来到这一楼层。
慕轻走进去,面对勃然大怒的慕博实,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慕先生,不要着急,以后我会带给你更多惊喜。”
慕轻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让慕博实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合上。
-
那之后,慕轻又忙了一段时间。
再见面,已经是步嘉生日的时候了。
前一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步嘉特意嘱咐慕轻,“哥哥,你千万不要让我爷爷知道你回来了哦。”
慕轻顿了顿,“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要……”
之前慕轻回来的时候,步嘉夜晚总是偷偷跑出去找她,好几次都被步爷爷逮到了,
他也不确定爷爷有没有怀疑,只是有点害怕。
所以索性就让步爷爷以为慕轻没有再回来过。
慕轻没有再问,说了一句,“知道了。”
想到明天就能见到慕轻,步嘉就十分精神,一点困意都没有,他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心中觉得甜蜜,又有一丝紧张,他知道这种紧张来自哪里。
他重新滚到手机旁边,对着手机轻轻说道:“哥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慕轻低声嗯了一声,同时伴随着翻文件的声音,她并未深想这一句话其他的意思。
步嘉红着脸,继续小声说:“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我……”
翻文件的声音戛然而止,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隐隐有些粗重。
步嘉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抿着嘴角一边笑,一边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含着雀跃,“反正,我等着哥哥明天过来……”
步嘉白天学习得很累,就算脑子里有再多想法,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听着电话那头安静的呼吸声,慕轻揉了揉眉心,体内的热潮一层盖过一层,汹涌不息。
次日,慕轻临时有个工作,来到乡下已经是深夜了。
步嘉收到信息,蹑手蹑脚地从家里出去,转头就看到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站在街道,他脸上是无法控制的灿烂笑容,转头朝她扑过去。
慕轻将人稳稳地接在怀里,刚要说话,迎接的却是少年热情的吻。
慕轻从口袋里拿出的礼物,只能又塞回去,她将少年打横抱起,走进家门。
来到卧室,步嘉已经一丝不挂,慕轻想要把他放在床上,他后背挨着床,四肢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慕轻。
慕轻被迫伏在他身上,额角蹦起一道道骇人的青筋,瞳孔深处,渐渐蔓延一片殷红的暗色。
步嘉呼吸粗重而滚烫,窝在她怀里,娇嫩的肌肤却贴着她冰凉的外套,坚硬的质感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他只嗅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着迷不已,贪婪地吸取着她唇间的甘甜,过了许久才肯放开,唇瓣娇艳欲滴。
“哥哥……”少年清澈的瞳孔潮湿朦胧,仿佛含着钩子,无声邀请。
慕轻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将他顶在床头。
步嘉白皙纤细的手臂圈着她的脖颈,眼泪簌簌而落,却不知羞涩为何物,贴在他耳边,“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