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成亲她与秦淮之还没一同出游过,虽然是公费旅游,不过好歹也算是补上了蜜月!
一连几天秦淮之白天去各个庄子见些庄头农户,有时明察有时暗访。
乔悠则把这个庄子的庄头儿娘子带在身边,领着她与淮浅一同观花看景儿。
南山四处风景幽美,远望前后山丘起伏缓和,宛如忽至桃源,且屋内布置也颇高雅精致,淮浅也放开心性在山上跑来跑去,庄头儿娘子是个热心肠儿的婶子,对这山了如指掌,哪里有花儿哪里有果一清二楚。
乔悠十分喜欢,很是夸奖了庄里管事一番。
吃着庄子上新鲜蔬果山间野味,在温腾腾的水面上漂一个木制托盘,放上新采下来的水果和蜜酒,她每日与淮浅都要去泡上半个时辰,姑嫂两人边泡边说些悄悄话儿,真是通体舒畅。
庄子上的事儿终于差不多了,揪出来几个为非作歹的,找当地府衙老爷做阵,本来这些人都暗中有勾结,可天下之事无不为利,见利则合,利尽则散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秦淮之拿着天子令牌雷厉风行的将这几个庄子上的人洗涮一遍,又对提上来的新人立了规矩,今后每半年一次将田里的账上报,地里的庄稼每年出息多少会根据年初撒下去的种子有个粗浅的判断,万不可像之前一样一团乱麻一样。
要有专门的人负责天气,雨水,冰雹,大雪这些气候的详细记录,为来年播种时提供重要数据支持。
鼓励农户进行育种实验,如果真的育出新种能提高粮食产量,每户奖励50两银子,产量若是翻倍直接奖励200两。
终于捋的差不多了,秦淮之看了看在院子里与淮浅荡秋千的妻子,乔悠莫名的打了两个喷嚏......
来的时候乔悠就已经想好了,掌握主动,他们成亲快一年了,每次都迷迷糊糊任他摆布,这次可不能再让他得逞。
带了几本儿最新最热门儿的春宫儿,到了晚上做贼似的使劲儿翻,脑子里还不断回想着之前表哥的硬盘,她就不信当代特色加上未来精华还拿不下秦大人......
这夜月色正好,秦大人早就洗涮干净,穿着一件乔悠为他准备的红色寝衣半靠在床上,等着他鬼鬼祟祟的小妻子......
含冬初桃也不知道夫人要干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膏子抹的过于细致了些,这些泡浴的东西价格昂贵,夫人就是再喜欢也多少会简省些,今天却让她们死命的往盆子里倒。
乔悠红着脸把她们以支走后,将一件儿黑色轻薄的吊带儿长裙穿在身上,这件儿衣裳是她求了思然特地做的,思然一边儿做一边儿脸红,胸前隐隐一条儿欲语还休,最绝妙的是两腿中间高高的开叉儿将修长的双腿拉的更长。
乔悠对着镜子又摆抛了两个媚眼儿,觉得自己很行,走到秦大人面前,白皙细腻的皮肤黑色半透的裙子和一头松松挽起的长发,几缕发丝俏皮的垂在肩上,她像是黑里走出来的魔魅吸引着他......
只见她轻轻伏下身,用手勾起秦大人的下巴往自己面前凑了凑,也不亲上去,反而在秦大人唇前转而向他的耳边滑去,用含在嘴里的一口气息说道:“大人久等了。”
秦淮之没想到小妻子今天竟然这样大胆,他眯了眯眼睛,配合的将人虚虚搂在胸前,轻佻的说道:“确实久等了,不知小娘子准备如何赔罪?”
这身儿红色艳的晃眼,还没等乔悠上手,料子就已经滑腾到一旁,露出秦淮之半遮半掩的胸膛,像大理石镌刻的一样,肌理分明让人总想上去抓一把尝尝咸淡儿......
手里的动作远比脑子反应的快,她一双小手儿不停的在他身上点火,还似模似样的问道:“秦大人,小女子服侍的好不好?”
秦淮之现在说不出话来,身体在她的手下慢慢变红,这取悦了乔悠,让她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也不知道从哪儿生起一股豪气,觉得今天的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撩开裙子跪在他身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边抽边说:“别怕,这事儿好着呢......”
然后便低下头在他身上一通乱啃,身上的人没个章法,却能激起他最原始的冲动。
她红着脸眯着眼将他饱满的耳珠顺势含进了嘴里,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用灵活的小舌在里面轻轻一扫。
她起身狡黠地瞅他,噘着嘴说:“秦大人亲亲。”
这句话如关着猛兽的门闸突然被撞开,乔悠剩下的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猛兽吃进腹中,燥热湿润的屋,低垂的绡纱帐幕,里头弥漫着一股带有浓郁意味的喘息,细细的哭泣声,也不知是哀求还是呻吟,满床的凌乱不堪,肢体还在纠缠......
两人喘着哑着,她身体酥麻的厉害,直如化作一汪水般,一遍遍娇声哀叫,‘哥哥,相公,夫君,好人儿’的一通乱求讨饶,什么好听的说什么,只希望他快些结束。
小秦大人却不知疲累一般,伏在她身上,含着她小小耳珠道:“娘子怎么了,不是说要拿出些本事让我瞧瞧吗?”
乔悠酸软的瘫在床上,脱了力一般,哀哀的断续道:“……我错了,再不敢了,我,我腰酸,胳膊疼……”
这几天药草沐浴,温泉泡澡,适合春天进补的汤水喝的小秦大人精力如龙马一般,乔悠在晕过去前想着:这厮,有些补过头了......
清早起来却是下雨了,起先只是淅淅沥沥的如牛毛一般,后来竟是愈下愈大,渐成覆雨之势,哗哗如柱,无数水流顺着殿檐的瓦铛急急的飞溅下来,撞得檐头丁当作响。
天地间的草木清新之气被水气冲得弥漫开来,一股子清冽冷香。
乔悠还不知道,这些天,户部早已经开了锅,离京前秦淮之将些有问题的地方一一圈好,又说自己无才,还请几位大人指点迷津,说完就离开户部带着乔悠逛庄子。
这些老滑头们本来以为他这样大费周章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可一见那些条理清楚的标记,顿时傻了眼,才几个月的功夫,他竟然将这些年账目中的猫腻全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