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打人是犯法的,我一定把这事处理好,你看行不行?”
村长一点也不怀疑唐子念的话,他活了一辈子了,能看得出来唐子念眼里的狠冽。
“我知道犯法,但是我宁愿去局子里面蹲几年,也不想让他们毁了我妹妹的名声。”
那老太太见唐子念一直在说要打死他们,可却没有动手,就认为是吓唬他们的。
老太太腰杆一挺,指着唐绾:“村长,她就是我儿媳妇,你可不能帮外人啊。”
话刚落音,又被唐子念踹了一脚:“看来,你是选择要儿媳妇不要儿子了。”
说着,唐子念从后背拿出一把短刀:“这刀眼熟吧?”
这刀是阿布的,昨晚他拿了去别门栓,被唐子念夺了过去。
“这是他的刀,现在死在这刀下面倒也不亏。”
唐子念拔出短刀,对着阳光看了看:“做工挺精致的,应该一刀就能毙命,放心我手法很好的,你一点痛苦都不会有。”
说着,唐子念朝着阿布走去,现场的人没有人敢拦唐子念。因为唐子念的眼睛开始泛红,之前那个摄影师看到这又想起昨晚唐子念打野猪的模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唐子念太可怕了!
唐子念蹲下去,用刀在阿布的脖子上比划着,阿布咽了咽口水,一点也不敢动,生怕唐子念手里的刀真的插进他喉咙里。
“你娘选择了让我妹妹做你媳妇,那我只能打死你了。没办法,这是你娘的选择,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说着,唐子念一个用力,刀尖就朝着阿布的心窝处插进去。
“啊,等等……”
老太太彻底慌了,她现在是怕了唐子念,她真的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啊。
看她有恃无恐的样子,她恐怕是上头有人,哪怕真杀了人肯定也会没事。
“我……我……”阿布娘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那些村民还在冲着他们母子说着,大概意思就是让阿布娘把那蛊虫给捏死,不然唐子念就不给他们修路了。
阿布娘一咬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子出来,她看着唐子念:“你说话算话,我解除了她身上的蛊术,你就给我们村子修路吗?”
“我知道你不信我,没关系,我已经不是很在乎你解不解除了,我只要杀了阿布,就算唐绾她一直喜欢阿布也没关系。毕竟阿布死了,唐绾心里一直喜欢他顶多就是不在嫁人。这结局挺好。”
看着油盐不进的唐子念,阿布娘气得脸都绿了。
村长看到阿布娘真的把蛊虫拿出来了,也劝到:“阿布娘,你之前在村子里做什么我可以不管,可你不应该把手伸向外来的人。今天你必须把你那些虫子灭了,不然我们月枫村可容不下你们母子了。”
阿布娘有点怕村长,也没有求情,在她的认知里,村长那就是顶天的大官,他说话一言九鼎,自己真的不把蛊虫灭了,他真的会把自己母子赶出村的。
“我可以杀死蛊虫,可村长你能保证她会给村里修路吗?”
村长回头看着唐子念,唐子念耸耸肩,把手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
就在众人都不明白唐子念为什么要吹口哨时,围在外围的村民一下子就慌起来。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众人头顶跳了出来,院子里的嘉宾看清来的是什么东西时,吓得脸色发白。
秦溥麟有些无语的看着唐子念:“你怎么把它叫来了。”
村长看清那是什么时,跪了下去。
村民也跪了下去。
那是一头浑身都长了白毛的巨狼。它嘴里吊着俩只兔子朝着唐子念走来。
唐子念去挖血兰的时候又遇到它了,它一直跟着唐子念,就在快进村时才突然窜没影了的。
虽然唐子念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白狼会认她,可她觉得既然村子里的人把为奉为神,那它的出现一定会震撼人心的。
所以,唐子念试着吹了个口哨,没想到这狼真的来了。
“你们可以不信我,但是这狼,它信我。”
说着,唐子念把狼口中的白兔拿下来,摸了摸它的头,那狼就转身冲着阿布母子嘶吼起来。
白森森的牙齿上还挂着黏糊糊的口水。阿布娘被吓得浑身哆嗦。
“她是神信的人,我们应该相信她。你快点把你那些虫子杀了,不然惹怒了她,我们谁也没有好下场。”
所有人都在劝阿布娘,阿布娘看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只好哆哆嗦嗦的打开铁盒,倒出里面黑色的虫子。
那虫子黑得让人害怕,它落地后就朝着唐绾的方向爬去,速度很快。
黑虫爬到唐绾面前,唐绾只觉得一阵恶心,就呕吐了出来,她竟然吐出了一只略微小点的虫子。
见子蛊虫出来了,唐子念这才抬起脚一脚就把俩只虫踩死了。
虫子一死,阿布娘一下子就七窍流血,样子很是吓人。
“这就是养蛊害人的下场。”
唐子念走到阿布身边,用短刀把他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把短刀丢在他身上:“滚吧。”
阿布娘看着她娘的样子,也被吓得不轻:“娘,娘,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阿布娘本来还是个红光满面的老太太,蛊虫一死,她脸上的肉以肉眼可见的萎缩了下去,很快就只剩下张皮包着骨头了。
“姑娘你看修路的事……”
“我还能言而无信不成?”
唐子念笑了笑,朝着刘导走过来,伸着手。
刘导不解:“怎么了?”
“我的手机。”
“不是唐子念,你一个人把路修了,那我们还拍什么节目吧?我们的初衷就是靠节目或者你们在拍摄期间做任务给村子募捐,现在你一个人就把路修了,难道我们要打道回府?”
直播间里的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也松了口气。
“原来真是蛊啊,我就说我家绾绾不可能会喜欢那种男人的。”
“这种事挺玄乎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真要较真,只能说是有点像催眠。”
“那个唐子念怎么就那么嘚瑟呢?她一个人就能把路修好?她到底知不知道修路需要多少钱?她以为几千几万就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