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能不紧张吗?人家的第一次耶!
“不要反抗。”
当然要。得表明态度,女方是被强迫的。
“会有**疼。”
完了,听人家说会疼的,做女人真倒霉。
“随着本王的力量走。”
不要。才不要配合呢。都说了要表明态度了。
“本王进入的时候
不会这么走运,第一次就中奖吧?如果怀了他的骨肉,这孩子是仙魔两道的结晶,一定从小就备受欺凌和排斥,别回头像张无忌小时候那样,多可怜哪!不行,不能生!
“我不生!”她冲口而出。
身后的身体僵了一下,胸膛的呼吸起伏还在,却没有说话,耳边传来万事知讽刺的声音:“主人,你在想什么?”
啊?
虫虫意识一冷,忽然感觉自己差不多完全是让花四海抱着,两条腿和摆设一样,一**力量也没有用上,而她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却没有被撕开。
花四海的手虽然还放在她敏感的下腹部,像块烙铁一样烫着他,却没有更进一步,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头**。
他这样子展她进魔道黑社会喽?如果他来当师父,大家来场师生恋也不错。
“主人,魔王在以自己的魔气引导你不能控制的真气,好指挥却邪双剑定住死结界。你可不可以不要胡思乱想,集中精神就好。”万事知解释(.2.)道。
好丢人哪!人家是要和她联手救人,她却想到那么的地方去,还喊出了口,果然二十一世纪的人脑筋全部泛黄了!不怪她,是基础教育太发达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有一**小小的、无耻的失望。
不过这事花四海也要负上一些责任,听说这里是个男女之防非常严格的地方,燕二师兄连她的赤脚也不敢看,他哪有上来就摸人家小肚子的。
那地方那么敏感,事先也不讲明,换做别的女人说不定早就羞愤自尽了,她能坚持活着很了不起,嗯,堪称伟大。
话说回来,如果以后真的回不到她的世界,又找不到人娶她,倒可以赖在这魔头身上。
就算他是魔道的,也要讲理,这么亲昵的动作都做了,应该负责。她反正也摸过他,大家互相负责也不错。
虫虫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她钻进去,心里不断自我安慰,同时胡思乱想了更多。
但就在这时忽然感觉花四海猛一勒她,头**上传来他冷漠的声音,“注意,我的真气从你头**百汇穴进入你的丹田,引你的真气到双手,会有刺痛感,但你不要松开手,如果你要救你师父,忍耐一下。”
原来他按的是她的丹田!他说进入,会疼什么的,是指真气的循环。
虫虫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刚才她的精神全集中在花四海的手上,倒没注意却邪剑是何时回到自己手中的。
她虽然自由散漫惯了,但此刻也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后背紧贴着花四海坚实的胸膛,两手把却剑双剑举起。
“不要用力,自然依随他的魔气就行。”万事知紧张的嘱咐。
它不知道不阻止花四海是对还是错。如果花四海有心把魔气存在主人的体内,只怕是后患无穷。魔王以后能随时控制主人,想让她生、让她死都行,主人相当于成了花四海的奴隶。
可是死结界一飘走,关在里面的人就全完了,再也找不回来,此刻不得不兵行险招。
仔细想想,如果花四海真想害主人,就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也不必枉费这样的心机。从这个方面来看,主人是没有危险的。
谁又能保证呢?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虫虫听到万事知的话,摒除了心中最后一丝紧张,感觉一道冰凉凉的气息从头**通过胸口一直传入她的下腹。虽然带着寒气,可一**也不难受。
她从来不懂武功,不过哈大叔给她讲解过人体穴位和修仙的基本常识,虽然她学习不太认真,但丹田在哪个部位还是知道的。
每当她试图引导体内的古怪真气自保,总觉得那是一条在她体内奔腾不息的大河,可惜她找不到它的源头,只能使用一些不知从哪里溅出来的水花蒙混过关。现在她仿佛被一只手引领着走到河岸边,导大河之水入手中的经脉。
以她现在这种修炼状况,这就好像把泛滥的洪水引入小河沟内,河沟轻浅,如果引导不当,河水就会淹没一切。
幸好那道冰凉的真气像闸门一样,只放行了适量水流浸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尽管如此,些微的涨痛和刺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嘘,忍耐。”
这一刻,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此温柔,让她瞬间安心。他在她身后,那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她闭紧眼睛,看不到却邪双剑上紫青光芒炽烈的从剑尖涌出,直达低矮的天际,这神剑好像获得了充足的血液而活了起来,几欲挣脱她的双手,但她记着花四海的话,不管双手有多么酸麻疼痛,就是不放开,直到他喊了一声:“去!”
花四海收手,那河水样的真气就退回到河床中。
虫虫瞬间无力,完全靠腰间那条强健的手臂支撑着她站立。
抬眼向深坑望去,就见她的却邪双剑像两柄利刃一样,同时飞出、同时落地,短剑钉在冰魔刀一侧,长剑把死结界翘起的一端生生压了下来,也固定在地面上。
这对神剑比钉子好用多了,那个似乎就要淡去的热气球又稳定了下来。
果然神器就是高级货,不是等闲灵物可以比拟。而死结界一稳定,花四海虚空一抓,冰魔刀乖乖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不说话,随手提起虫虫,让她站好,别再像抽了骨头一样倚着他不动,之后伸指拈诀,黑雾中身形一淡,再出现时已经在死结界边上了。
而虫虫只好从虚构的旖旎风光中走出来,四肢并用,一****爬下乱石山。有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等她狼狈地跑过来,花四海已经施法与死结界中的人联络过了。
“怎么样,我师父还活着吗?”她急着问。
花四海轻轻唔了一声表示回答,然后再不说话,静静立在一边,闭目凝气,似乎调息去了。
“别吵他。”万事知小小声地说,“他在聚魔气,看来他要力劈此结界,救出里面的人。hh,这死结界是天地自然之力形成,坚硬无比,他居然想硬碰硬,我不知道是该佩服他,还是笑话他。”
“什么意思?”虫虫从皮囊中抓出万事知,对着它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