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各自结婚,就只是因为在父母面前发了誓,然后就来祸害我们?”听到这里,胡素锋和严金桃愤恨的问道。
彭福军抿着嘴,他多少比彭淑妮有些良心,胡素锋和严金桃的质问,让他有些脸红,但是,事情都已经做了,已经无可改变,他就算良心上有些微的过不去,也不能再改变事实,况且,他心里最看重的,还是彭淑妮。
当年,也正是因为在父母面前发了誓,所以,兄妹二人才决定各自结婚的。
本来,彭福军就打算这么算了,他和彭淑妮这辈子就只做兄妹好了,可是,彭淑妮不愿意,她念及彭家老两口养大了她,所以愿意遵循老两口的遗愿与别人结婚,但是,这依旧不能阻挡她对彭福军的喜欢,更阻挡不了她要跟彭福军在一起的决心。
所以,她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来,两人先各自结婚,然后再设计让彭福军死遁,紧接着她再以要寻找兄长的由头离开家,同时,因为怕自家的事情让街坊邻居怀疑,她还特意写信哀求胡素锋和严金桃来了彩虹镇。
如此一来,她就能和彭福军美美的在外面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了。
“闻大师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儿?”叶檀很好奇,这彭家兄妹又是怎么跟那帮子修炼之人扯上关系的。
彭福军见叶檀问,毫不犹豫的就将闻大师一行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今天早上络腮胡子踹彭淑妮的那一脚,他可是还记得呢。
“我和淑妮离开彩云镇,总要能养活自己才可以,而且,我们要离开,也需要人帮助,正好我有一次出门就遇到了闻大师他们,听到他们那边要找人做事情,便加入了进去,那些催债的人都是闻大师那边的人假扮的,我和淑妮离开之后,就一直在帮闻大师他们做事情。”
彭福军又说了许多闻大师一行人做的恶事,然后对叶檀和硕心说道:“这些人真的是坏事做尽,我和淑妮虽然在其中,但是也尽量不去沾那些事情的,只做一些外围的事情,我知道你们是有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破了闻大师的阵法,想来,闻大师一行人定然不是你们的对手的。”
“你倒戈得倒是快。”叶檀听到彭福军如此说,不由有些惊讶,溶洞里的那些普通人胆战心惊的希望那个闻大师平安无事,这个彭福军这么在乎彭淑妮,却恨不得闻大师一行人被收拾,莫不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中了药,还是他们没吃药?
按理说,按着闻大师那些人的尿性,不给彭福军他们吃药是不可能的。
也正如叶檀所想的,彭福军和彭淑妮因为常年都只做一些外围的事情,所以,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包括每个月吃的解药,他们也是无知无觉的。
彭福军抿着嘴,一副迷途知返的模样:“我们做错了事情,心里是愧疚的。”
说完,彭福军又朝着胡素锋和严金桃求饶道:“素锋,金桃,要不是万不得已,我和淑妮也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实在是我得了病,医院的大夫都说治不好了,只能回家等死,淑妮舍不得我,闻大师见状就给我们布了个阵法,淑妮这才来骗了你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可你们看在那阵法没有完成的份儿上,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我命不久矣,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善待淑妮,照顾她一下好不好?”
不管怎么样,彭福军都要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他实在是放不下彭淑妮。
“呸,你做梦。”对于彭福军的要求,胡素锋和严金桃自然是不会答应的,害了他们这么久,还妄想他们以怨报德?
真的当他们是傻子不成?
“哥,你求他们做什么,我不需要他们照顾我,我讨厌他们。”彭淑妮还是一副我没错的样子,然后还一脸恨意的看着胡素锋和严金桃:“我就后悔,当初怎么没再狠狠心,让你俩这对儿狗男女互相打死呢。”
“淑妮!”彭福军要制止,可彭淑妮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制止也来不及了,他只得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一直知道彭淑妮的性子很执拗,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可有些事情,是真的能做不能说啊,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彭淑妮的话,让胡素锋和严金桃都是一愣。
胡素锋看着彭淑妮:“我和金桃有一次莫名其妙的打了架,是因为你?”
“对啊,是我。”彭淑妮高昂着下巴,一脸的得意:“我就见不得你们这对狗男女眉来眼去的样子。”
听到彭淑妮这句话,胡素锋倒是也不生气了,实在是气不过来,这样的人,就算你再生气,对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便是一门心思认错的彭福军,也不过是因为他病入膏肓,想要帮着彭淑妮找后路才不得已低头罢了。
胡素锋看得很清楚,他淡淡的笑了笑:“如今,如你所愿,我和金桃以后都会很幸福,倒是你和你的哥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你!”彭淑妮气恼不已,正要发火,突然肚子一阵钝痛,来不及再说什么,就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来。
“淑妮,你怎么了?”看到彭淑妮吐血,彭福军心中一急,正要去扶着彭淑妮,他突然也觉得肚子一阵钝痛,随即便也吐出了一口血来,就跌坐在了地上。
“哥!”看到彭福军的样子,彭淑妮心中大骇,可是,肚子中的绞痛,却让她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只能踉跄着扑倒彭福军的身边。
硕心见状,当即将一道反弹符和从生死阵中取出的一面阵旗,糅合在了一起,就打在了彭福军的身上,同时,另外一道符就贴在了胡素锋的身上。
不待几人反应,一道淡绿色的光芒就从彭福军的身上出来,随即就钻进了胡素锋的身体中。
那道淡绿色的光芒一进入身体,胡素锋立马就感觉到了一阵舒爽之感,反观彭福军,倒是瞬间萎靡了不少,便是脸色都苍白了许多,几乎坐也坐不住,要不是彭淑妮扶着,只怕就要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