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学校很危险,黛西。”邓布利多好言相劝。
黛西挠挠头,视线突然落到了斯内普身上,“不如西弗勒斯跟我们一起去?怎么样?两位教授都在,肯定没问题的啦!”
邓布利多拗不过黛西,在斯内普要杀人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校长似乎还要做什么准备,和哈利、黛西约定了校门口见,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这次是斯内普亲自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的,隔墙有耳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邓布利多扶额,当时办公室里两个人居然没一个发现外边还有俩耳朵。
“黛西,你真的能毁掉魂器吗?”离开校长室一段距离后,哈利问。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黛西摇摇头,那可是混沌魔法。
“唉,早知道他还有这么多魂器,我就先不着急出来挑衅他了。”黛西叹气,她本来的计划是杀了贝拉后,用激将法把伏地魔激出来,然后摇人——比如说托尼、旺达、索尔等等——把伏地魔直接按在地上摩擦,结果没成想伏地魔这货居然还有好几条命。
“有一说一,他是有多怕死啊?给自己准备这么多魂器,而且把灵魂分裂成这么多块儿,不怕得精神分裂症吗?”黛西吐槽。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巫师们为了保证血统纯粹,许多纯血家族都是近亲结婚,这样子真的很容易有遗传病的。”哈利默默吐槽,他在来霍格沃兹之前也是正八经在麻瓜学校学过生物学的。
“对,我现在就怀疑他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说不定就已经有相关的症状了。”黛西点点头,“而且最麻烦的是,还没法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
“真进去的话,他会公平地给每一个人一人一个阿瓦达的。”哈利摇摇头,一般的精神疾病还能治,伏地魔这种的治都治不了。
“治个毛线,他干了那么多坏事,死不足惜。”黛西反应过来,他们为什么在讨论要不要把伏地魔送精神病院这种话题啊!什么医院敢接伏地魔啊!怕不是得人均邓布利多?
“对了,我才反应过来。”哈利突然抓住黛西的衣袖,“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斯内普教授西弗勒斯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你该庆幸我是叫他西弗勒斯。”黛西摊手,“各种缘由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看黛西的样子,哈利就知道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哈利的心里 越发好奇了起来。
二人没回宿舍,直接去了校门口,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明明他们出来的时候,这俩人还在办公室,结果等他们走到校门口,他们俩就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你们来了,今晚我们要去的地方非常危险。”邓布利多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旁边的斯内普依旧板着脸,“这趟出去你们一定要无条件服从我的每个命令,不要犹豫,绝对。”
哈利和黛西连连点头。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邓布利多严肃地看着他们,“我让你躲,你们就要躲,让你们跑,你们就要跑,如果我要你们丢下我别管,你们就必须丢下我不管。”
哈利和黛西对视一眼,有些懵逼,听邓布利多这个意思,难不成他们还能发生什么必须舍弃他的事吗?
“你们必须向我保证。”邓布利多大有你们不答应就不出发的意思。
“我们保证。”黛西很郑重地回答,哈利也点点头。
见他们二人点头,邓布利多才松了口气,看向斯内普,“出发吧,黛西,你跟着西弗勒斯,哈利,你跟着我。”
黛西点点头,伸出手挽住斯内普的胳膊,二人幻影移形离开了这里。
哈利把手搭在邓布利多的胳膊上,转头看到黛西的动作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真不怪他少见多怪,这个动作未免也太亲近了,黛西到底是什么时候跟斯内普走得这么近啊!!
“哈哈哈,他们父女感情真好啊。”邓布利多哈哈一笑,带着瞬间听傻了的哈利也幻影移形了。
哈利落地后,看了眼黛西,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已经迈开了步子,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个教授在前面带路,研究魂器的藏身之处,哈利在后面拽住了黛西,“黛西,你和斯内普教授是什么关系?”
“啊?”黛西懵逼。
“我怎么听邓布利多教授说,你和斯内普教授…是父女关系?”哈利艰难地说出了那两个字,他们到底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你知道了呀。”黛西无语了一瞬,本来还寻思着等事情结束后,再正式跟小伙伴儿们介绍的,结果现在哈利已经提前知道了。
“真是啊!!!”哈利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俩人怎么会是父女关系的!理解不能啊!
“真是啊。”黛西点点头,“不过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知道的?我没说过啊…难不成是老爸说的?”
哈利默默闭嘴了,说起来黛西以前就对斯内普很有好感,这就是父女之间的天然滤镜吗?
前面的斯内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了,还在和邓布利多尽心尽力地找线索,终于在一处墙壁前有所发现。
“就是这里。”邓布利多点点头,看看哈利,拿出了一把刀子在受伤的那只手上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教授?”哈利不解,想上去帮邓布利多止血。
“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邓布利多对哈利说,似乎是猜出来了他想说什么,摇摇头,“记住哈利,你的血很珍贵,比在场所有人的都要珍贵。”
说着,邓布利多伸出手,把手上的血抹在了墙上,很快一条路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邓布利多率先走入洞中,斯内普示意哈利和黛西跟上,在二人进入洞窟后,他才最后跟进来断后。
四人走了一段,走到水边,邓布利多拿出魔杖微微点亮了洞窟,原来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湖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最多也就能站两三人。
“就是那里。”邓布利多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