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快点开门!马苏洋!你出来……
我们很不想搭理,可是她一直敲门,我实在没法睡了,我们睡眼蒙眬地起床,我一看时间,才7点多。
邵秋水去开的门,那人一见邵秋水,马上破口大骂:“就是你,你把我家马苏洋藏哪去了!老是来骚扰她,害得她现在离家出走了!”。
“我,”邵秋水忍着怒气:“反正她不在这里,不信你自己找。”。
我们两个走出来,那女人用鄙视的眼神扫过我们。她站在门口,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一只手在鼻子那边扇了扇。她东张西望着,然后走到邵秋水面前,对着她指指点点:“难怪马苏洋要被你们带坏,女孩子不洁身自好,躲在这种地方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要脸,你父母还要脸呢!”。
邵秋水气的快冒烟了,她脸色绯红,怒不可遏:“操!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紧接着你也火冒三丈地冲过去,我差点以为你要动手,邵秋水愣在原地,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默默等着可能会发生的暴力场面。谁知你只是在那人面前站住了,义正词严道:“阿姨!您是长辈,请不要信口开河!”。
我心生一计,和颜悦色道:“阿姨,这只是个误会,我和邵秋水是今天早上来的,您该不会以为我们昨晚是睡在这的吧。”,我觉得如果说了实话,也是说不清楚的。
她冷眼扫过我,不服气:“你说是今天早上来的就是今天早上吗!”。
我这般好言相劝,她还是不依不饶,我不再客气,与她针锋相对:“那你说我们做了什么,你有证据吗!”。
“我是没有证据,那……
我绝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既然都没证据,那我们都是片面之词,又何必恶语伤人。”,我彻底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眼神闪躲着,转移了话题,她语气委婉地对邵秋水说:“那你有没有看见过马苏洋?”。
邵秋水急于撇清,忙说:“没有。”。
她嘲讽道:“胡说八道,你脚上的鞋子就是我家马苏洋的,左脚鞋底破了个洞。”。
邵秋水连忙去看,的确如此。
邵秋水一时语塞,你说:“干脆报警吧。”。
那女人点着头:“对,对,你们可不许跑,我马上报警。”,她说着便从口袋里去掏手机。
邵秋水一把夺过我的手机,迅速点了几下,对刚掏出手机的女人说:“不用你报,我来报!”,她将拨打的页面朝着女人,对她怒目而视。
警察很快来了,警车停在马路上小店那,下来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官。一个人拿着本子和笔记录,另一个询问我们情况,现场来了七八个看热闹的人,警察问完我们又去问马苏洋的妈妈。
这时,另一个做记录的警官在人群中说笑着:“这种事见得多了,现在的年轻人就爱私奔,尝到苦头就自己回来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不检点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社会风气越来越差咯,哪像我们那时候。”,“……”。
挤在人群中的我向你们那望了一眼,你们两个正和马苏洋的妈妈激动地理论着。我想,兴许马苏洋的妈妈没听到,不然得更生气了,听来听去竟没一个人说点好的,越骂越难听,为什么人总是把人往坏处想呢,还真是世道变了。
了解完情况,表示会帮着寻找,然后就急急忙忙地收警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妈妈眼睁睁地看着警车离开,对邵秋水不依不饶,说:“你说你在张芝山镇上看见的,你带我去。”,说着就去拉邵秋水的衣服,生怕她跑了。
邵秋水很无奈,说:“我们三个人呢,你有车吗?”。
“有,就在那。”,于是我们上了她妈妈的小汽车。
到了镇上,邵秋水随便指了个地点,她妈妈停好车,对我们说:“下车,带我去具体的位置。”。
我们走到十字路口,邵秋水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就是在这里换的鞋子。”。
她妈妈问:“那她们往哪走了?”,邵秋水随手一指东方,那个方向是川巷。
她妈妈上了车,开下车窗对我们说:“你们自己打车吧,我们不顺路。”,然后绝尘而去,留下我们三个在后面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