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接着问道;“真的吗?”
下女想也没想,立刻回答道;“真的。”
“你不是说十里清香竹叶青是一种毒『药』吗,为何现在又成了救人命的好『药』了呢?”
“十里清香竹叶青本来就不是毒『药』,不过是一般的人闻上一会儿就会昏厥过去,过了一个时辰自然就会醒来,像你们几位神人即便喝了它也不会晕倒。”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我们馆主,再说了,事实也果真如此,就拿那个撞破天来说吧,他本来已经要脱阳而亡了,就是因为他喝了哪碗十里清香竹叶青才得以保住『性』命,离开这里的。”
下女回答到这里,江白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用不着问别人,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可是,她却非要问下女,就听她问下女道;“你知道你们馆主的两个伺女现在在那里吗?”
下女回答;“这个问题应该问您本人呐,因为她们二人是我们馆主特意关照服伺您的人,当时我们馆主就叮嘱过她们二人,让她们一定要想办法,试探出你的来历,你在她们身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此,馆主还特意交给那两个伺女一门专门服伺您的功夫。”
服伺我的功夫,简直是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有这等事情,真是稀奇古怪,这时候,江白突然有了一种后悔的想法,怪、只能怪自己太心急了,没有让红衣和绿衣施展出来,就把她们制服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只要自己回去叫醒她们,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物之多,无怪不丰,竟然有一种专门伺奉自己的功夫,真真是大大地出乎江白的预料,她本想问问斑竹,不过吗,她转念一想,还是去问绿衣和红衣的比较好,这样做更能了解斑竹,因为,她已经想好了一个处置和安顿斑竹他们众人的法子,要想实现这个法子,就要多多了解斑竹,看看她能不能从今以后改邪归正。
想法是好的,也很鼓舞人,江白反对打打杀杀,她更同情和怜悯那棵斑竹,就为了这,她也必须把事情弄明白,省得抱憾,省得蚌娘娘说她没有怜悯之心,想好了,赶快办,因为天快亮了。
江白表面沉默,脑海里却飞速旋转,也就是片刻功夫,她人突然不见了,不过,突然在半空中传来一句话;“文娘,你过来,看着她们,我去去就来。”
无人敢问白三爷要去干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留下了一个漏洞,或者说是一个机会,现在他要把那个漏洞修补好,或者说要去找回来那两个人。
眨眼间,文娘站在了莲花身边,那棵斑竹立刻长高了很多,大有居高临下,俯瞰文娘他们的意思,接着他才问道;“你是白三爷的什么人哪?”
文娘不答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既然白三爷相信你,那我就不瞒着你了,你还看不出来吗,白三爷把我关在了竹子里,我现在就是一棵竹子。”
这要是在往常,文娘是不会说什么的,可是,现在不一样,在江白的带领下,在这些时日的磨练下,文娘变得一点点泼辣,一点点大胆,一点点干练,她立刻回击道;“滑头,老滑头,你还要我明说嘛,我问的是你的出身。”
“什么出身呀,自古以来,英雄不问出处,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我嘛,我就是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斑竹的就是我!”
“算啦,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怕我看不起你吗,好啦,我给你留点面子,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了。”
“哼,就凭你!”斑竹根本就不在乎文娘,在她心目中,白三爷走了,她就是老大,好在文娘觉得还是看住他比较稳妥,也就没有往下接话。
这边文娘和斑竹在打嘴仗,那边江白已经把还泡在浴缸里的红衣和绿衣叫醒了,看到江白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她们接连眨巴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为何不近女『色』?”
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其实就是一个意思,不过江白没有时间和她们嚼嘴磨牙,而是急速说道;“你们快点从浴缸里出来,马上穿好衣服,要快,要是慢了的话,可能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斑竹了!”
“你说什么,你胡扯,在斑竹馆里有谁敢伤害她呀?”
“信不信由你,你们要是还磨叽的话,兴许就真的见不到他了。”
这是江白在吓唬她们,他十分清楚,这两个可怜的小精灵胆子十分小,她们是真的害怕离开斑竹,果然,江白的话声落地,两个小姑娘已经湿漉漉地穿好了衣服,要是没有江白的恐吓,怕是没有一个时辰她们二人也不会穿衣服,这一点江白是领教过的。
想当初,他刚刚走进屋子不长时间,,这两个姑娘表演完踢腿劈叉的功夫后,就把那身薄如蝉翼,轻如鸿『毛』,透明透亮的纱裙脱掉了,她们说屋子太热,刚才的动作又太过激烈,所以,她们必须脱衣服,接下来她们就要给江白脱衣服,江白一时间来了童心,暗想,反正都是姑娘,开个玩笑也没啥,就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们,然后说道;“让我脱衣服可以呀,不过嘛,我从来就不会脱衣服,因为我的衣服无论是穿还是脱,都是需要人服伺的,你要是让我自己脱,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听了江白的笑话,两个姑娘立刻小鸟依人般地来到他身边说道;“爷,我们知道您没有撒谎,因为您是爷,是爷就需要婢女们伺候,来,我们给你宽衣解带。”
江白闻听,忙着说道;“慢,且慢,我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呢?”
他左边的身穿红『色』薄纱裙的姑娘立刻回答道;“我叫红衣。”
右边穿绿『色』纱裙的姑娘接着回答;“我叫绿衣。”
江白立刻否认说;“我不信,充其量这就是你们的艺名。”
红衣立刻说;“是不是艺名我们不知道。”
绿衣接过来说;“我们出生到现在就叫这个名字。”
红衣说;“我们的名字都是别人起的。”
绿衣马上接过来说;“你要是听着不顺耳就重新给我们再起一个名字吧!”
到此,江白才发现这两个姑娘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人说一半,先说的人肯定要留给后说的人半句话,真是有趣儿。
有趣是有趣,接下来的难题才让江白发现,自己的玩笑开大了,红衣先给江白脱上衣,脱了半天没脱下来,绿衣在给江白脱裤子,也是脱了半天没脱下来,江白还想接着开玩笑,他那里能够料到,绿衣见裤子没脱下来,竟敢隔着裤子去『摸』她下身,而且还不是一只手,是两只手并用,她的两只手很好使,竟然很准确地就找到了那个部位,不过,她却什么也没有『摸』到,绿衣一声惊诧;“你是男人嘛,我怎么没有『摸』到呢,你不会是没长吧!”
红衣的手虽然游走在江白的上半身,不过威胁毕竟小一些,这功夫她听了绿衣的话,立刻接过来说道;“哪有不长那个东西的男人,我到是听说,他们宫廷里有专门伺候妃嫔和皇帝的男人,要把那个东西割掉了,才能进入皇宫。”
绿衣急忙又接过来说道;“对、对、我也听说过,似乎武林中凡是武功高强之人,都要先把自己阉割了。”
红衣和绿衣,说到这里,同时“啊”地一声,惊讶还是惊叹,亦或是都有,总之,她们那一声啊,真的在屋子里飘『荡』了很长时间,就在这时,江白因为惦记楼下的文娘她们,他害怕花不二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捣鬼,就突然笑了笑,然后很温柔地对绿衣和红衣说道;“你们的想法实在是太丰富了,不过吗,你们现在最好不要动。”
江白说话期间,笑容灿烂,两个姑娘并没有看到江白动手,她们竟然发现自己站在当场不能动弹了。
红衣、绿衣同时呆愣,表情复杂,江白接着问话;“说说吧,你们居心何在?”
红衣回答;“白三爷,我们没有心!”
绿衣立刻补充;“是我们没有居!”
“简直胡闹,”江白忍不住想发笑,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只不过说出了四个字,这却惹得红衣姑娘笑道;“我们不胡涂。”
绿衣也马上说;“我们没闹。”
红衣又接;“我们奉命服伺您。”
绿衣立刻补充;“麻烦您把我们抱上床,我们要陪寝。”
江白只好问;“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当然是馆主大人了,”红衣回答。
“就是斑竹娘娘,”绿衣补充。
初看起来,两个姑娘率真,更加天真,就好像已经天真到了不谙世事的地步,这一点虽然让江白有些怀疑,但是,她还是信其有,不信其无,这也是江白善良和同情别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