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和清风飞奔到太子府,就看见姆起源正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上飞翔的鸟儿。
谢莫知道,她这是想要出去了。
谢莫慢慢的走到慕栖染的身后,想要出声解释,这中间有很多的原因,他都不能说出来,尤其是在皇家,很多的事情说不清楚,也不能说。
“我回来了。”
慕栖染拿着茶盏的手一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将手里的茶盏放进嘴里,慢慢的喝,就好像没听见谢莫的声音。
茉莉原本站在慕栖染的一边,看见谢莫过来,直接将慕栖染护在自己的身后,直视着谢莫,“太子殿下,我家主子现在并不想见你。”
茉莉想要将谢莫的视线挡住,但是奈何谢莫太高,该挡住的地方,茉莉一点也没有挡住。
慕栖染不说话,一直喝着自己的茶水,想着自己的事情。
“我可以解释,我不是想要把你放在那里的,可是你身边有很多的人,但是白薇的身边没有人,我很清楚你的身体没有大事,但是白薇的身体会丢掉性命的。”
慕栖染还是像没有听见一样,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
谢莫知道这次慕栖染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慕栖染将茶杯里的水喝完,不屑的看着谢莫,站起身,慢慢的逼近谢莫,“姑奶奶我现在受伤了,我一口血喷在你的脸上,你他妈告诉我我伤的不重。”
慕栖染将手里的茶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碎掉的渣子崩在了谢莫的脚上,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谢莫站在原地不说话。
“你说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没求你娶我,最开始也是你撩拨我的,现在成亲了,告诉我外边还有个小青梅,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你那么爱她,你娶她呀,你娶我干嘛?耍我?”
慕栖染浑身的戾气,这一刻全部发泄在了谢莫的身上,谢莫后边的清风被吓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此时的慕栖染样子把茉莉他们也吓到了,她们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谢莫退到一棵大树边上,整个身子抵在树干上,低着头,“对不起,不管你相不相信,今天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白薇她真的不能死,我等她吃了药,就赶来看你了。”
慕栖染手掌一翻,一根银针出现在慕栖染的手里,她拿着银针抵在谢莫的喉管上,轻轻的开始往上滑动。
茉莉他们全部捂住了眼睛,这一刻她们甚至都不敢看。
“不要!”清风站出来,他上前一步,咽了一口口水,“主母,不要。”
慕栖染眼里的杀气让清风害怕了,他真的害怕慕栖染就这样用力的一扎,后果不敢想象。
“主母,你好好的想一想,主子真的不是那样的人,您手里的针一定要好好的注意一下。”
慕栖染退后了一步,上下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谢莫的下半身,随后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想危及他人,我要是真的想要你死,就是整个北晋的人都护着你,你也跑不了,走吧!”
“真可笑,我自己的相公,我受伤了,还说我伤的不够重,地位不如人家重要,想要来见我,还得等人家吃完药,你怎么不等你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再来找我呢。”
慕栖染越说越觉的自己可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的婚姻彻底就是一个笑话。
慕栖染穿着一身白裙,翻身飞上屋顶,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坛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谢莫看着她喝酒的样子,心疼极了,张了张嘴,想要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但是又怕害了她的性命,硬是又憋回去了。
慕栖染喝了一半,谢莫飞身上前,清风想要上去阻拦,被自己主子一脚踹了下去。
谢莫刚刚站稳身子,慕栖染一只手支撑在瓦片上,另一只手稳稳的拿着酒坛,清甜的酒被慕栖染倒在嘴里,酒水顺着下巴、脖子,流进了衣服里边。
微风微微一吹,她那齐肩的长发在风中飞舞,就连白色的长裙也随风摆动。
谢莫担心的看着她,刚要走到她的身边,慕栖染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银针,在太阳的照射下,正好反射,照在了他的眼睛上,谢莫反射性的转头躲开。
“不要过来,我的眼瞎,但是我的银针很亮,别怪我没提醒你。”
慕栖染的话让谢莫站住了双腿,看着慕栖染的眼神,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小染儿,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和白薇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也只是小时候玩的好。”
慕栖染冷笑一声,醉眼朦胧的看着谢莫,嘴上还噙着不屑的笑容,“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就能上床?没有关系就能生孩子?你骗鬼呢?”
谢莫想要解释,但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慕栖染不想说话,一直在喝手里的酒,直到喝醉,倒在了屋檐上。
谢莫看着这样的慕栖染心疼不已,他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慕栖染抱在怀里,飞回了慕栖染的卧室。
他将慕栖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亲自去打了一盆水,然后仔仔细细的给她擦了一下,脱掉她的外衫,又把她往里边抱了一下,自己躺在了外边。
谢莫睡不着,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侧脸,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慕栖染,就这样,谢莫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慕栖染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谢莫睁着大眼在盯着她。
慕栖染一点也没有客气,一脚就将他踢了下去。
谢莫没有准备,啊的一声,直接摔到了地上。
外边的小丫鬟和清风他们听见声音,赶紧往里边冲。
刚推开门,就看见了还躺在地上的谢莫,清风赶紧跑过去将谢莫扶起来,“主子!”
谢莫一把推开了清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知道,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有苦衷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
“苦衷?上半身管不住下半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