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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皇兄的意思,你们最好明天就住到驿馆当中,圣旨已经通过驿站通传全国,报名的手续也都提前弄好。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算是正式完成了报名的环节,也就意味着四大分区的代表队尽数抵达。
加上我们太夏方面的省队和国家队,所有参赛的队伍都会集中居住于驿馆当中,东区代表队不宜例外。”
夏春秋的府邸当中,朝会结束后重新返回府邸的夏春秋找到了易秋,将朝会上做出的决议,简单同易秋讲述了一遍后,开口说道。“当然没有问题,如果真让我们一直住在你的府上,恐怕很多人都会不自在。毕竟你这位太夏的六王爷,在他们的眼里,可是云端上的大人物。住在你的府上无疑要谨小慎微,注意方方面面的问题。这种情
绪维持的时间长了,甚至会影响到他们比赛的状态。”
易秋笑着说道。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对于东区代表队的其他国家队很有信心啊?”
夏春秋打趣道。
“当然,接下来的决赛中,他们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易秋点头承认道。“让我大吃一惊?这个可能性有点小,事实上,除了你们大周国家队和楚国一队以外,东区代表队中,不存在其他国家队能够对我们太夏的队伍形成威胁。别说是国家队和省队了,哪怕那些外卡队,都要比
东区其他的国家队强大的多。这一点我很确信,虽然在楚国的时候,我亲自去看的比赛并不算多,但终究是带着任务去的,所以基本上每一只国家队,我都有过观察。”
夏春秋失笑着摇头,觉得易秋根本就是在开玩笑。“正因为你看过他们的实力,对于他们的实力已经有了主观的判断和概念,所以我才会说,他们将让你大吃一惊。毕竟,在真正进入到太夏境内之前,你就离开了队伍,所以并没有看到他们的提升和变化。
”
易秋信心十足的模样让夏春秋有了些兴趣,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从进入到我们太夏境内到现在,整个东区代表队的所有国家队成员,都有了飞跃式的提升?这才多久的时间?怎么可能?”
“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自然没有可能,但既然是跟在我的身边,那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易秋这句话说的非常狂妄,但夏春秋却并没有出言驳斥,反倒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的说道:“有道理。”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王府的管家忽然走到了近前,歉意的朝着易秋行礼后,凑到了夏春秋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夏春秋的脸上并没有浮现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朝着易秋挤了挤眼,笑呵呵的说道:“苟迪良父子就在王府的大门外站着,你要不要见见?”
“苟迪良父子?这是来求和的?”
易秋扬眉道。
“可以这样理解,也可以说是来认输的。看来苟迪良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至少没有让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夏春秋看起来心情不错。
易秋则丝毫没给他留面子的说道:“只能说是做出了你和你哪位皇兄最喜欢看到的选择,你们终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四转圣灵就这么无谓的消失在政治斗争当中。”
“而且苟迪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等同于背弃了他的那个团体,哪怕这种背弃是被迫的、甚至可以说是被逼迫的,也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原谅。因为为了理想而献身,往往是这种团体最崇尚的美德。”
“哪怕绝大多数的人都根本做不到,却并不妨碍他们用这样的标准要求其他人。所以苟迪良便等于事后只能完全依附于你哪位皇兄,成为一个标准的孤臣。”
听着易秋顷刻之间就看清楚了这件事内里所饱含的深意以及后续影响,夏春秋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下。
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机密,况且能够看透这一点的人将会很多,区别只在于时间早晚罢了。
因此夏春秋也就没有接话,只是含笑表示了默认。
易秋没再继续表示自己的不屑,而是示意那位王府管家头前带路,然后就在夏春秋的陪同下,很快来到了王府的大门前。
当王府大门推开后,不仅仅是苟迪良父子出现在了易秋的视线当中,整个王府的大门前,竟然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虽然这些人都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差不多起码都隔到了数十米开外,在街道上围成了好几圈的看着,但终究仍是围观,只不过围观的场面,给了王府本身充足的面子罢了。
不混乱……也不喧闹。
“天京城的人还真是有素质,看热闹都看的这么秩序井然。”
易秋笑着说道。“终究是我王府门前,太夏人对于皇室,还是有着足够的敬畏和尊重的。不过以苟迪良的身份地位,他若是发火的话,这些普通百姓也不可能有胆子围观。这样看来,苟迪良这次应该是豁出去了,怎么把自
己的脸面踩的稀碎,他就怎么来了。”
夏春秋的声音传入了易秋的耳朵里。
似乎是为了证实夏春秋的判断一般,就在易秋刚刚走出了王府的大门后,苟迪良就忽然抬起一脚,直接将他的儿子踹倒在了地上!
这一脚用力不轻,他的儿子当场来了个狗啃泥,一下子就跪在了易秋的面前。
“孽子!还不赶紧跟易公子道歉!”
苟迪良威严的声音响起。他的儿子则是一脸屈辱的表情,咬牙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了昨天买下的那枚吊坠,低着头抬手将吊坠递到了易秋的眼前,恨声道:“易公子,昨天是我的错,没能认出您来,这吊坠算是赔罪,还希望易公
子您能原谅我昨天的鲁莽行为!”
“易公子,犬子昨天确实不知道你的身份,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改正的机会,只要易公子能消气,那么无论怎么惩罚犬子,我都没有意见,能留一条命就行了。”
苟迪良也是直接开口道。
围观的那些百姓们顿时一片哗然之声四起。因为苟迪良的姿态……实在是摆的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