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囚徒
在太子行宫里没有待太久的时间,易秋和楚宏诚以及楚元良之间本也没有多少话可说,所以在一番交谈过后,又被楚宏诚好一顿勉励,易秋便起身告辞,离开了行宫。
楚宏诚和楚元良没有任何相送的意思,眼看着易秋消失在了视线当中后,楚元良这才开口道:“之前因为老宰相的儿子调戏了他的女人,结果老宰相的儿子就死了。这一次老三抓了他的人,他和老三之间会发生冲突,也算正常。”
“老宰相的儿子是被三盛楼的圣境刺客所杀,和这个易秋没有任何关系。”
楚宏诚皱眉说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老宰相的儿子死在了易秋去宰相府的那一晚,并且易秋的态度表达的非常明确,哪怕有父皇和六王爷调停,易秋也依旧没有任何和解的打算,所以从他的性格来讲,他确实不会在乎所谓的身份。”
楚元良开口说道。
“哼,一个偏僻小国出来的土包子罢了,走了狗屎运,有了些奇遇,才能忽然间一鸣惊人,结果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不是太夏忽然间对于所谓的年轻天才过于看重,这种人放在以前,有多少杀多少!”
楚宏诚很是不爽的说道。
“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六王爷在这里,我们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总之他和老三之间应该没有问题,我们不用过于担心。”
楚元良摇头说道。
“恩……我明白,不过着实有些可惜。大哥,你说……能不能栽赃一下?只要让父皇误会的话,老三就没什么活路了吧?”
楚宏诚试探着问道。
“很难,父皇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想要瞒过他的眼睛,是很困难的事情,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倒霉的反而是你。这么多年了,父皇对于整个国家的掌控,什么时候出过问题?而且我听说,父皇的手底下有一只非常秘密的情报队伍,如果所谓的栽赃不能落实,无论留下了任何疑点,都会让父皇对你的感官发生转变。”
楚元良继续摇头,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总之,不要想这些非正常的手段,老三一直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也从来不掩饰这种野心。但他的野心始终只是在朝着你的太子之位喷发,所以父皇不在乎他的野心展现。因为对父皇来讲,谁成为太子都是一样的,他从来就没想过太子能够继位。”
听着楚元良的话,楚宏诚脸色一阵变换,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这才咬牙点头道:“那我继续等机会吧!我就不信以老三如此嚣张的脾气,他能一直不露出任何的马脚来!”
……
……
易秋在离开了皇宫之后,并没有返回客栈,而是在漆黑的街道上几次穿行,确定没有被任何人跟踪后,闪身翻墙进了一处宅子。
这宅子,正是之前夏春秋私下同易秋见面的那处宅子。
宅子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火光,但随着易秋悄无声息的进到了宅子内,一名老者却仿佛已经在宅子里等候了许久。
没有说话,老者只是朝着易秋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
易秋跟在老者的身后,很快进了后宅,眼看着老者在后宅卧房的一张床下摆弄了一会儿,整张床的床板立时左右分开,漏出了一个向下的通道。
在老者的陪同下顺着通道下行,差不多经过了三十多级台阶,眼前终于被火光照亮。
夏春秋出现在了易秋的视线当中。
这是一个面积大概有两百多平的地下牢狱,除了夏春秋和五名正在行刑的刑徒以外,牢狱枷锁上则捆绑着辽国国家队的五人!
辽文远绑在了最中间的位置,五个人不知道被抓进来了多久,竟是已经让那五名刑徒折磨的不成人形。
要不是易秋和辽文远见过几次,能够依稀通过辽文远的面部轮廓认出他来的话,恐怕第一时间的反应上,易秋都看不出来这五人是辽国的国家队。
“效率可真高,这才多久的时间?您不但把他们抓了过来,而且看这个模样……已经严刑逼供好一会儿了?”
易秋笑着走到了夏春秋的身旁,开口说道。
“我亲自出的手,当然快了。虽然已经通知国内安排一些高手潜入进来,但时间比较紧,人都还没有到,为了避免出现失误,便只能我亲自前去了。”
夏春秋瞥了易秋一眼,没好气的继续说道:“就为了你的这么一个想法,便让我这太夏王爷亲自动手,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别这么说嘛,这事情对大家都有好处,我又不是为了自己。问出什么了吗?”
易秋随口一脸微笑的敷衍道。
“目前还没有成果,我暂时不清楚这些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仅仅因为嘴巴太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回宫里,这几名刑徒都是刑罚的高手,你可以借助他们去完成任何能够想到的刑罚。宫里我暂时找了个替身,但肯定坚持不了多久。辽国国家队今日里失踪,势必会让楚皇有所怀疑,我不能彻夜不归,以免被楚皇察觉到问题。”
夏春秋耸了耸肩,说话的同时伸手拍了拍易秋的肩膀,人则是已经朝着台阶走去。
“这么快?大晚上的楚皇难道还能去找你不成?”
易秋扭头看着夏春秋已经走上了台阶的背影喊道。
“皇宫里想要确认一个人在不在,有的是其他的把饭,并不一定非要面对面。”
夏春秋说着,人已经离开了这地下牢狱。
易秋无奈,只得将夏春秋方才坐着的椅子往前一搬,放到了辽文远的身前,一屁股坐下后,笑着说道:“怎么样?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辽文远勉强抬着眼皮看了看易秋,嘴角似乎想要抽动下,然而脸上的伤势太重,让他努力抽动嘴角的念头徒劳无功。
“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们会如此果断的动手,这和我们的预期不一样。“
疼的倒抽了口凉气后,辽文远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