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捏向了她的胸,时庚年就像发疯发狂似的,审视着她的胸部,梁颂知道他在看什么,他看自己有没有做过手术。
她在他身底下尖叫挣扎:“时庚年,你这个疯子,你松开我,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表姐,我没有做过乳腺手术,我表姐得了癌症对不对?她如果不做手术的话,她根本活不到现在,可是我并没有做过手术,你是瞎的吗?”
挣扎之间,梁颂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也许是疼痛让时庚年冷静下来了,他终于松开了梁颂。
梁颂把衣服穿好看,向门口看去,房门紧闭,门外有很多人,应该是时庚年的保镖,怪不得她刚才这么叫也没人进来救他。
梁颂快要气到发疯:“时庚年,我要杀了你,你凭什么对我...”
她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一大堆医生护士进来,将她抬到推床上。
梁颂诧异又惊愕:“你们要干嘛?放手,放开我!”
她被众人按在推床上,差不多是五花大绑了,她不知道时庚年要干嘛,他好像是发疯了,他该不会是要把自己解剖看看到底是不是她表姐吧!
“时庚年,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神经病!你敢动我,我姨妈会弄死你!姨妈,姨夫!邝婕芸!你死哪里去了!”梁颂尖叫,任凭她狂喊,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梁颂叫的嗓子都哑了,叫的自己精疲力尽的,实在是没力气了。
然后过来一个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梁颂很快就睡去了。
在合上眼睛之前,她看到时庚年站在不远处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他的眼睛那么黑,黑的像黑色的潭水,深的不见底,仿佛那黑色潭水中随时能伸出一只手掐住梁颂一样。
妥妥的惊悚片,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等到梁颂醒过来,她又躺在病房里了,脑子混混吞吞的。
床边坐着一个人,梁颂第一个反应就是时庚年,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向对方泼过去。
“啊!”一声尖叫,竟然是女人的声音。
梁颂定睛一看:“姨妈?怎么是您啊?”
“你这孩子。”闻太太连忙起身抖落着一身的水:“你有发什么神经?”
“我还以为是时庚年。”梁颂环顾病房内,没看到时庚年的影子。
“他走了。”闻太太说。
“他最好走了!”梁颂的嗓子到现在都是哑的:“要是让我见到他,见一次打一次。”
“他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闻太太用纸巾一边擦着衣服,一边坐下来。
“什么意思?”梁颂没明白过来。
闻太太递给她一封牛皮纸袋,梁颂狐疑地接过来打开,从里面倒出几张纸。
“离婚协议书。”梁颂一个字一个字念出封面上的字,她立刻翻开从前到后飞快地翻了一遍。
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头皱的紧紧的:“时庚年要跟我离婚?”
“你不是闻舒,他当然要跟你离婚了。”闻太太淡淡地说:“他刚才让人给你做了全身检查,发现你没有得过乳腺癌之类的病,而闯闯又是你和柏暮野生的孩子,大约是四年前,那时候小舒正在香城,时间线对不上的,时庚年终于相信你不是小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