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庚年借酒浇愁,那梁颂就开心庆祝了。
她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跟他碰了碰,心情甚好地喝了一大口:“chess。”
威士忌不好喝,没加冰没兑果酒,入喉苦苦涩涩,怪不得时庚年喝的愁眉苦脸。
梁颂托着腮凝视他,越看越开心。
“时庚年,这都是你自以为是的恶果。”
“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他终于搭她的话了,抬眼看向她。
他的眼波里,荡漾的都是醉意。
“别死鸭子嘴硬了,你知道的,dNA检测错误的可能性很小,如果你实在不服气,可以让柏暮野来跟闯闯做一个,反正我也想知道他是不是闯闯的亲生爸爸。”
梁颂把酒杯推开:“太苦了,我不喝了,你继续郁闷,祝你郁闷致死。”
梁颂晃晃悠悠离开桌边,从时庚年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梁颂拧着眉头:“喂,放手。”
“闻舒。”他醉意朦胧。
“你真是...”梁颂皱眉:“等闯闯和柏暮野做了鉴定,证明他们是亲父子,我是不是就能证明我不是我表姐了?”
时庚年的掌心滚烫,他一用力,就把梁颂拉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怕自己摔倒,她下意识的用两只胳膊圈住时庚年的脖子。
这个画风,极其诡异。
梁颂察觉出来赶紧缩回手,恨不得给时庚年一巴掌。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可是他抱得她很紧很紧。
她越挣扎,俩人的身体互相摩擦,气氛就越暧昧。
连梁颂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她气急败坏地抬手就要打时庚年,可下一秒却被他压在了桌上,吻住了她。
他的唇上都是苦涩的酒味。
梁颂挣脱不开就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但是却没松开她。
梁颂都尝到了血腥味,总不见得把他的嘴唇咬下一片来,只能松开了。
于是,这个混着血腥味的吻愈演愈烈。
接下来时庚年一只手抄起她的后腰抱起她,就走出了餐厅。
梁颂是要挣扎的,时庚年在她耳边说:“如果不想在客厅的沙发上,那就乖乖跟我回房间。”
梁颂跟他回到了房间,但不是乖乖的。
但她也没挣扎了,当着时庚年的面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她指着锁骨上的纹身,一字一句地告诉时庚年。
“我知道表姐这里有道疤,你觉得我在这里纹身是要盖住疤痕,其实我这里本来是一个血管瘤,激光手术打掉之后留下了疤,我也是为了遮掉疤痕,但不是一回事。”
时庚年的眼波里流转着醉意,流连在她身上。
她干脆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反正他们什么都做过了,该看的他也看过了。
她指着自己光洁的胳膊:“我从小在国外长大,我没种过牛痘,表姐应该种过吧!”
时庚年拉过她的胳膊仔细看,他惊愕的眼神告诉梁颂,闻舒应该有牛痘。
梁颂得意地笑了:“时庚年,你服了吗?你死心了吗?你承认我不是闻舒了吗?这么难吗?那就等明天吧,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现在你还想睡我吗时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