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夫人准备了这么多张支票,和一个十分珍贵的周家传家宝,愣是让她给抢了先。
“奶奶,外婆,这东西我都挺喜欢的,回头我都给星宝戴上,那个你们来不就是来看星宝的吗?快,他正好醒了。”
路千宁赶紧从中打和,给周北竞使了个眼色。
看完戏,周北竞转手就把星宝推过来了。
被跑跑吵醒的小肉包自己玩儿的很嗨,一会儿舔舔嘴角一会儿嘟嘟嘴。
周老夫人和汪老夫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起身围着星宝去了。
脱身后,路千宁把支票和小盒子都收起来,放到屋内的包中了。
粗略合算,两个人加起来给了七八千万。
“囡囡……”汪老夫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拔长了脖子往路千宁手中的支票看了一眼,“这老太太准备的还挺多,我一股脑把我的支票都掏出来了,你把那张五十万的给我,那是我准备兑出来花的。”
以后星宝和跑跑都长大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汪老夫人在找人弄支票的时候,专门搞了五十万想留着给两个孩子买东西。
结果刚才斗的上瘾,全给出去了。
路千宁哭笑不得,抽了几张支票还给汪老夫人,“外婆,我这里有钱,您拿回一些去。”
“我不要。”汪老夫人只拿走了那张五十万的,“我一把年纪了用不着钱,你拿上,也省的等我挂了你再一点点核对。”
“您乱说什么呢?”路千宁语气严肃起来。
汪老夫人想了想说,“瞧外婆这张嘴,放心,我先挂不了,周家这老太太还挺有钱,我以为她把那些家产都给了你,自己啥都没有了呢。”
亏着她留了一手,搞了一堆支票,不管总数额谁多谁少,反正在数量上她是赢了。
“这老太太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满脑子都是周家的利益,周北竞就是她的心尖尖,星宝以后也吃不上亏,但我看咱跑跑要吃亏喽。”
汪老夫人指了指路千宁手中的支票,“回头你给跑跑存几张吧,别让咱孩子受了委屈。”
虽然周老夫人自始至终没说什么,但看现在她的表现,汪老夫人就能猜出来她以后会明显的重男轻女。
更确切一些,是重姓周的,轻姓路的。
“外婆您放心,我会平衡好跑跑和星宝的。”路千宁不会因为星宝的到来,就让跑跑受到丁点儿的委屈。
除非跑跑嘴欠,找揍。
她最近常感慨,跑跑这好好的一个小孩儿,长了张嘴,欠揍的话叭叭个不停,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上手了。
打完了又心疼,但没有一次是因为星宝打她。
“小孩子,心里很敏感的,尤其跑跑又和星宝两个姓,你得自己观察孩子的心思。”汪老夫人想到曾经养育的两个女儿。
虽然一个亲生一个不是,可她一视同仁,却换来了汪玉嫣的不平衡。
她心底不免心酸,“孩子们的天性都是善良的,可豪门中容易渲染了他们的纯善。”
路千宁见她又想起这些,心底泛酸,“外婆,我会好好教育他们,情同手足,以后互相扶持帮助。”
“这就对了,等会儿吃过饭我们就回东郊,你有事情就给我外婆打电话,没事儿也别总惦记,我和那老太太虽然各怀心思,但东郊那地方倒是个好玩儿的……”
汪老夫人絮絮叨叨,字里行间透露着对东郊那处养老地的满意。
也不知是故意想让路千宁放心,还是什么。
“好,等出了月子,我带着星宝去东郊陪你们。”路千宁说。
出了月子,天气变冷,东郊那边的环境不错也很暖和,她可以直接搬过去过冬,横竖今年春节肯定又在东郊。
路过的周北竞听到她这话,脚步一顿,投来个让她自己体会的眼神。
她忽然意识到,东郊离周北竞的公司太远了。
出了月子产后四十二天之内,周北竞都不能碰她。
一出月子,她就跑到东郊去,严重影响了周北竞的‘生活’。
他像是盯了她这个猎物许久的饿狼,眼看着‘肉熟了’能吃了,周北竞怎么会放她走?
“也好,那到时候我提前让人在东郊准备——”汪老夫人话没说完,冷不丁看到周北竞站在门口,身体慵懒的靠着门框不动了。
她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说,“算了吧,我跟那老太太图个清净,你们娘几个去了太乱,年底再过来。”
路千宁:“……”
看出汪老夫人是因为周北竞幽怨的目光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耳根一红,含糊其辞的说了两句,把支票都收起来,才同汪老夫人去外面。
周老夫人已经炫耀疯了,抱着手机对星宝一顿狂拍,发到自己的社交账号。
里面都是江城上流社会圈子的贵太太们,都很有面子的跳出来恭维一番。
“这个,满月酒我就让张文博提前准备了。”周老夫人见汪老夫人出来,又开始发挥‘主权’,“咱们周家的长孙呢,可得好好办,到时候我这老太太脸上有光。”
汪老夫人扯了扯嘴角,小声反驳,“咋,你还通了电?”
路千宁憋不住笑,身体一颤小腹上就传来阵阵刺痛,她赶紧深呼吸调整一下,生怕把刀口崩开。
“千宁,到时候满月酒你有什么意见都跟张文博提,他全权负责这次的事情。”汪老夫人发号施令。
周北竞适时宜的开口,“是您答应张文博,只要把满月宴办好了,就准他一个月的假期?”
周老夫人点头,“是啊,他说他女朋友跟他闹脾气了,他总抽不出时间来陪,我就给他一个月的假期,到时候让他带着女朋友四处旅游,散散心,毕竟一把年纪了,你得替他考虑。”
“闹脾气?”周北竞毒蛇点评,“是跟他玩儿了三十年的藏猫猫,找不到他所以生气了?”
路千宁:“……”
周老夫人没听懂,“多大的人了,还玩儿藏猫猫,还一玩儿就是三十年,再找到还能认的,年纪大点儿的都进土了。”
周北竞见路千宁坐在沙发上,手轻轻抵着小腹在忍笑,结束了这个话题,“您说了算,回头我让张文博跟您汇报满月酒的细节。”
“成。”周老夫人冲汪老夫人笑笑,“老妹子,你要有什么建议也可以说一说,或许我会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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