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夜讵眼看着那枚针转个头朝着自己来了,吓的他把手中的扇子一扔,蹬蹬蹬就往后退,然后身子一蹲,那枚针直直的插向了扒在他身后的公子哥的脖颈处..
那个公子哥瞬间就倒下了,场面一下子安静起来。
离着任夜讵近的几个人,自然都看到任夜讵他的动作,知道那枚银针是他射出去的,再看看倒地生死未卜的玩伴,几人心哇凉哇凉的。
“我...我是想射他的,我也不知道这个银针怎么改变了轨迹,我真的不知道。”
原本没看见的,听到他这么一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任夜讵看到大家伙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气的破口大骂“本公子说不是本公子就不是,你们这群怂货,还值得本公子撒谎不成?就这么一个跟班而已,我要是想要他的命,还不是举手之间的事情,用得着这样?”
“.......”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更让大家伙寒心了。
此时林月清从船舱里缓缓的走出来,身姿窈窈,云鬓挽起,几缕发丝顽皮的在嫩白的脸上来回摩擦,恼的林月清用力将头发往后面扒拉扒拉,用的力气有些大,娇嫩脸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这话说的真是不顾忌他人,能聚在一起玩就是缘分,你这般作态是把他们不当做朋友,而是当做.....跟班?可以任由你随意玩弄?说死就能死的?那看来跟你玩还有危险呢。”
众人听见一道清澈空灵的嗓音,下意识的都抬起头,随后有志一同的定在那边,满眼的惊艳..
风慕承见状,转身飞回到林月清的跟前,伸出手揽住了她的纤腰,语气温柔的说道“怎么出来了?是担忧为夫吗?”
“我饿了,这群人教训也教训了,不如我们让舵手返程去用膳如何?”
“好啊,咱们这就走。”
“站住,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任夜讵眼中带着阴狠,看向林月清又带着势在必得。
“你让不让我们走又如何?打又打不过,怎么的?还一定让我夫君把你们都解决了才算完事?”
“放肆,你可知本公子的身份,这般跟本公子说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哦,掉脑袋?你是皇亲贵胄?”
“正是,本公子可是抚远侯家的公子,将来本公子可是要继承侯位的。”
“那就等你继承了再来说什么掉脑袋不掉脑袋的,如今你也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狼。”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来人啊,给他们两个人给我绑起来。”
“放肆,本郡主看谁敢?”
忽然一道娇嫩且熟悉的嗓音响起,林月清带着疑惑转头看去,那道嫩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另一艘船的船板上...
依旧是那么的骄横,不过倒是看向林月清的眼中带着激动。
“娜依郡主,您...您怎么来了?”
任夜讵看到来人,顿时缩成了一个鹌鹑,连眼睛都不敢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