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咱家看你可是敢的很呐。”
这尖锐的嗓音,嘲讽的语气,听的林月清身体都有些不舒适了,在加上早膳吃的早,午膳的时间已经过了,如今她有点饥肠辘辘的,刚才就想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吃的,又怕快到地方,轿帘一掀,里面的味道别其他人闻了去,多少会引人猜疑,所以只能忍着到时候看看到中宫的时候能不能弄些茶点吃吃。
谁知却被这么个惹人厌的玩意给挡住了去路,这让林月清怎么能忍?
既然忍不了....
那就无须再忍了。
“凝荷,落轿。”
“是。”
“落轿。”
四人抬的轿子,缓缓的落在了地上,凝荷伸出手掀开轿帘,林月清弯身从轿子中走出,步伐稳健,仪态庄严且带威势的一点点靠近那个拦住轿子的内侍..
“你是长公主宫内的管事?”
“正是。”
“我倒是不知,一条狗而已,什么时候能跟个主子似的在这里逞威风?”
“你...你敢说咱家是狗?”
“难道不是嘛?或者说这是你们楠梭国的规矩?进宫见的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后,而是一个公主?我怎的不知那公主的权势竟然大过天了?敢拦截中宫的贵客,他国的使臣?”
这罪名扣在眼前这个内侍的头上,将内侍吓的直接软了腿,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奴才罢了,仗着的不过是长公主有几分权势,但他本人可啥都不是,甚至连个官职都没有,哪里能越的过中宫?
可是即便心虚腿软,内侍依旧挺直了腰板,因为他相信就算是自己犯了错,也是为了公主做事,到时候公主肯定会保自己,国主一定不能拿公主怎么样。
“我们公主殿下可是国主的嫡亲长姐,不过是个他国使臣罢了,怎的就不能见了?”
“是吗?你们楠梭国的公主都可以管起朝政了?那她的权势还真是大啊,或者说是手真的长,敢伸这么长?”
“放肆,你不过是一介使臣罢了,敢这么说我们长公主?”
“我敢不敢,你不是领教过了,只不过...我觉得你胆子倒是挺大的,不管怎么说我这个使节,应该会比你一个内侍官职大吧,你见到我,不下跪,不行礼,还敢这般大放厥词,是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还是你以为你的主子能护的住你?”
“我们长公主可是楠梭国的功臣,岂是你能比的?你竟然还敢与她相提并论,你配吗?”
“我配不配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林月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声说道“凝荷,掌嘴,我看他那张嘴讨厌的很,这楠梭国的宫内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嘴,既然长公主不会教奴才,那么我这个他国使节就做做好事,替她管教管教吧。”
“是,主子。”
“你敢..你敢动杂家?你敢...”
话还没说完,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就起来了...
‘啪啪啪’的,林月清倒是觉得这声音比那个尖锐的嗓音要好听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