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关于刘遽被郑诞甩了的这件事情,我还是厚着脸皮,硬着头皮走进刘遽房间,问他道:“那个…那个…我…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啊?。”
刘遽满脸问号道:“什么事情啊?小白妹妹。”
我抿了抿嘴道:“就是,你怎么被小郑姐姐给甩了的?。”
刘遽瞪大瑞凤眸,嘴角抽了抽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
花初开也是很想知道的问道:“你就说说吧,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
我们俩眼神发光的看着刘遽,刘遽闭眼偏偏头十分不想回忆被甩的事情,然后又长叹一口浊气道:
“你们非要我说出来被郑诞甩的事情吗?。”
我微微低头眼底泛起一丝愧疚道:“阿遽哥哥,我不是故意要揭你伤疤的。”
刘遽倒了一杯清茶呷了一口,又长舒一口气道:“好吧,我那就告诉你们吧。”
原来就在我们离开杭州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郑诞突然就对他说:“阿遽,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清楚。”
刘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郑诞道:“阿郑,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我们结束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郑诞眼神坚定,语气冷漠如把冰冷的利刃扎进刘遽的心脏处。
刘遽听罢双脚不受控制的朝后退了一步,再三确定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产生幻觉了:“阿郑,你在跟我说笑,闹着玩对不对?。你不可能会对我没感情的对吧!。”
“不对!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我们彻底没戏了!。我对你只是有一丝朦胧又懵懂的新鲜感罢了!。但是我已经对你的新鲜感没有了!刘遽!!!。”
刘遽的双腿像是被人强行灌入一万亿吨铁铅一般寸步难行:“那我送给你的机械护腕呢!。”
“被我扔进火炉之中烧成一堆碳了。”
说罢郑诞便将一个装满机械护腕灰烬的盒子拿给刘遽。
刘遽颤抖着双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他那颗爱着郑诞的心,一瞬间碎成粉末,他们俩之间的定情信物没了。
刘遽强忍着泪水坚强道
:“好啊!你既然如此绝情,那我们从今天以后就不要再相见了,我回去之后就收拾行李离开杭州!断了你的旧情复燃!。毕竟兔子还不吃回头草!。”
郑诞也是暗自流泪道:“好!我们俩不永相见!。”
刘遽抹了抹脸颊上的清泪道:“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俩人背背着背向相反的方向去。
严晓寒见自己的冤种表弟,一回来就像失了魂的一样瘫坐地上,她有些不理解道:“阿遽你怎么了?。”
刘遽抱着自己的表姐暴风式哭泣道:
“表姐,我被郑诞给甩了!她今天告诉我,她对我只是朦胧的新鲜感,但是她对我的新鲜感已经没了!。所以我就被她甩了!她还把我给的机械护腕给烧了!。”
严晓寒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道:“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呢!。气死我了!明日我替你去找郑诞讨个说法!。”
于是第二天,严晓寒找到郑诞并且狠狠地给她一记大嘴巴子:“你就这样欺骗阿遽的感情吗!郑诞!。”
郑诞捂着被打肿的脸道:“我就是不喜欢刘遽了!但他也算是我的初恋情人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初恋就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严晓寒简直要被郑诞这句话给气笑了:“所以,这个就是甩了我家阿遽的理由吗?。”
郑诞也是肯定道:“是的,这个就是决定放弃阿遽的理由!因为现在我爱的人是叶姐姐的表弟,张宜之的哥哥张顺之。”
严晓寒听完再给她一个嘴巴子:“薄情寡义玩弄别人感情的贱人!。真令我作呕!。”
郑诞道:“人心都是会变的,姐姐应该是明白的。”
“明白?明白个鬼啊!我告诉你郑诞今天下午我和我表弟就会离开杭州,成全你的狠心!并且断了你对他感情死灰复燃的念想!。”
话完严晓寒头不也回离开郑家,郑诞其实也是眼泪直流,只是她不承认自己一直爱着刘遽的。
这是不存在什么高丽国狗血话本里的绝症失忆之类烂俗操作,只是郑诞单方面想和刘遽分手罢了,这里也是十分心疼刘遽的。
因为他在人生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个身份“郑诞的前男友”也是因为这样刘遽兄台才会独自一个人来到新罗,遇上拦路抢劫的山贼。
被追杀然后失足从高达数丈深的悬崖处掉下来,然后被渔家少女花初开所救。
再然后这位兄台一家李氏客栈喝着闷酒好十几天,再然后就遇到我们。
再然后就刘遽放下对郑诞的感情,喜欢上了这些天一直都在关心他照顾他救下他的花初开。
他还告诉我,顾施施跟徐玉蠡已经喜结连理,甚至连还没有出世的小宝宝的小名大名都想好了。
我还开玩笑说他和花初开什么时候结婚,自己也想吃吃他们俩个喜宴呢。
花初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这个没有那么快嘛。”
刘遽则道:“我也想吃你同小柴的喜酒,你们先结婚了,然后我们隔个月再结,双方互利共赢。”
柴梓宸抽了抽道:“阿遽是不是觉得这婚礼是合作办生意啊?。”
刘遽摇头道:“柴贤弟,误会哥哥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参加完你们的婚礼,然后隔一个月你们来参加我们婚礼互沾喜气。”
我也是服了,这结婚良辰吉日是那么随意选的吗?。
花初开也是无语,拉了拉刘遽的袖子道:“阿遽,阿遽。”
“怎么了?小开。”刘遽看着花初开有些疑惑道。
花初开有些脸红道:“其实如果你不被郑诞给甩你现在应该过得十分幸福吧?会不会已经成亲了?。”
刘遽长呼一口气道:“可惜没有那么如果,但是我现在还是谢谢她把我给甩了,我才能遇到你啊!。”
花初开有些难过道:“可是人们都说初恋才是最好的,也是初难忘记的。”
刘遽歪头看着花初开并且说她是自己此生此世唯一的挚爱,如果非要加上个期限的话,希望是一亿年。
我看着柴梓宸,柴梓宸也看着我,空气瞬间陷入尴尬,我疯狂暗示他,但是我还是听见他内心说爱我一兆年。
呃,好吧。我也爱柴梓宸一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