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欣玄雷赶紧把甜宝护在身边。
“大胆,这可是容华县主,当今皇上的义女。”月欣怒斥道。
崔秉明冷笑“什么人还敢冒充县主,真是找死,把他们就地格杀!”
命令一下,那些官兵举起刀就往前冲,玄雷月欣一左一右护住甜宝,青墨飞身一脚踹倒一片。
都不用玄雷他们出手,崔秉明惊慌不已,这还是一个高手。
是了,她是县主,身边肯定有高手相护。
这样想着,他赶紧转身想要跑,青墨冷笑一声,一下子飞到他面前,手一伸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后一扔,崔秉明就被重重的砸在地上。
“啊…”崔秉明惨叫一声。
还有几个没被打的官兵连连后退,吓得不敢上前。
“这是县主,你们还要动手吗?”月欣拿出证明县主身份的令牌。
官兵们立刻退了几步往地上一跪“参见县主。”
倒在地上的官兵也赶紧爬起来跪在那。
甜宝笑眯眯的看向一脸惊恐的崔秉明“崔大人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崔秉明赶紧爬到文大师身边“大师,大师…真的没办法了吗。”
文大师躺在地上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完了…什么都没了…”说完还喘气不止,一副随时要过去的感觉。
这具身体已经慢慢在慢慢枯竭,要不了多久就会衰竭而死。
崔秉明看向甜宝“我早就知道,就十年…为什么就十年!”他不甘心。
“十年?你偷了十年还不满足?你最好从实招来。
这十年来你做了什么好事,都吸取哪些人的气运,不要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没人知道。”甜宝看向他一脸冷然。
青墨走上前一脚踹在崔秉明心口“快说,没听见县主问你吗?依你命格来看你应该平平凡凡,命运坎坷。
可是现在你却做到了知府,这些都是你偷来的,不是吗?”
崔秉明真的怕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全完了?
“你以为自己不说就没事了?你不说我有的办法让你说,到时候你受罪的还是你,崔大人!”玄雷冷声接道。
“你们不能这样,我在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你们还能对我动用私刑?我要到京城告你!”崔秉明大声嚷嚷。
“呵,你还能去京城?你今晚不老实交代你连吉安府都走不出去!”青墨冷笑。
“如果父皇知道你所做的这些,他肯定第一个就会杀了你,你以为自己能逃的了?”
甜宝笑了笑又继续“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这些年你和文大师学修道,可惜你不是那块料,一点都不通透。
你这十年之间偷取了他人气运命格,广元府也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你偷取最多的就是广元府。”
“县主,是不是就因为这,广元府这些年才灾害不断?”月欣恍然大悟。
甜宝点头“对,这些可都是崔大人做的好事。”
“那又怎么了?都是些低贱的贱民,活着还不如死了!”
见他还不知道悔改,青墨对着他的脸就是几巴掌。
“真是脸皮厚,偷了人家的气运还在这大言不惭。”
崔秉明被打的吐了一口血“哈哈哈…就算这样我也过了十年,他们还不是被我踩在了脚底下,一辈子都是贱民!”
甜宝皱眉,玄雷看向她“县主此人交给我,用不到半刻钟就让他把自己做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
甜宝点头“行。”
玄雷上前拽起崔秉明就往屋子里走去,跪在地上的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来这次大人是凶多吉少了,他们该怎么办啊。
“你们都先下去吧。”甜宝吩咐道。
“是…”他们赶忙起身往外走。
“县主…见过县主…咳咳咳…”
“参见县主…”
几个官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他们刚刚听说县主来了,都从家里跑了过来,三个人相互搀扶着给甜宝行礼。
甜宝回头看向他们,本来应该福禄双全的命格已经变成灾祸和不幸。
“几位大人是不是家里刚刚办完丧事?”甜宝问。
三人点点头叹了口气。
他们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倒霉透顶,霉运缠身。
自从到了吉安府身子就没好过,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年年离不了药。
如今都三十好几,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
前几天他们家里的老人也去世了,这让他们心里很是苦闷,可能他们根本不适合做官。
昨天大家商量干脆辞官算了,自从做了官就没有过好事。
“你们一人佩戴一个。”甜宝拿出平安符给他们。
三人相互看了看赶紧伸手接过。
刚刚佩戴上,一下子整个人就清明了。
也不咳也不喘了。
“你们是被吸取了气运,只不过庆幸的是那个人还要是靠你们帮他做事,所以对你们下手倒是没这么重,不然你们就不是这样,应该是家破人亡。”
青墨说完三人悍然的看向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吸取了气运?”
青墨指了指被玄雷拽过来的崔秉明“你们就要好好问问他了。”
三人一见是崔知府,而且还被动了刑,他们惊讶不已,这县主胆子真大,对知府大人动私刑。
而且一直趴在地上的那个老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有刚刚那个少年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全说…”崔秉明被玄雷给丢到地上。
太疼了,他受不了了。
“十年前…我无意中救了文大师,他修炼的时候身边有条蛇经过,差一点被咬。
如果被咬那之前的修炼就会前功尽弃,我路过那,就顺手帮他赶走了那条蛇。
之后他就找来,说是要报恩,无论什么心愿都愿意满足我…
我开始并没有答应,是他一直灌输我…我就…我就答应了。
我想做官,我要考上举人,考上进士,我要做官,做大官…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要被我踩在脚下”
崔秉明越说越兴奋,他就是想做官怎么了?
“呵…你最开始吸取了谁的气运?”青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