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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又怎么了?”

“莫非是看到了佳作?”

“就算是阅到佳作,也不必如此啊……”

……

几位考官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纷纷诧异问道。

这位梁大人连续两场阅卷都表现出不同寻常的样子,实在是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有两人从他左右靠过去,分别拿起一张试卷。

“《石灰吟》……”一名面色方正的考官捻了捻胡须,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他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异色,说道:“如此气节,此人若入朝为官,当为御史!”

他身旁一名同考笑道:“穆大人亦是擅长咏物,这首诗由你评定,再好不过……”

面色方正的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借物喻人,语言质朴自然,不事雕琢……,当为上佳!”

另一位面白无须的考官看着另一份试卷,喃喃道:“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此篇通体一气。精整无只字杂言,章法极密,层次极清……,竟有男子能将闺怨诗写到此等境界,颇有后蜀“花间派”之遗风……”

面色方正的考官将手中的考卷递给他,说道:“李大人,看完了吗,我们换换,我再看看他的词作如何……”

那李姓考官点了点头,两人交换试卷。

穆大人接过那首词作,瞥了一眼之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不满道:“好好的正道不走,平白走了歧路,写什么离愁闺怨,男女之私……”

李大人闻言却是不满了,开口道:“什么是正道,什么是歧路,王丞相年轻之时,便擅长“花间词”,穆大人是在说他老人家走了歧途?”

穆大人皱眉道:“谁说王丞相了?”

李大人伸长脖子:“你就是这个意思!”

见两人又争吵起来的迹象,几人连忙劝解:“哎,两位大人,冷静,冷静……”

两位主考早已被惊动,双双起身走过来,方鸿看着二人,诧异道:“这次又是何事?”

有考官将两张试卷递过来,说道:“这份试卷,还是由方大人和王大人决定吧……”

方鸿接过试卷,将一张递给身旁的另一人。

两人看完之后,又做了交换。

方鸿思忖片刻,说道:“这两首虽然风格迥异,但若单独拿出来,则都是不可多得的上佳之作……”

那位王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历来诗风词风多变者,虽不少见,但同时擅长者,却是凤毛麟角,此人在诗词一道,底蕴极深啊……”

方鸿又看了看手中的试卷,诧异道:“本官怎么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

“方大人这这么觉得?”王大人脸上同样露出诧异之色,点头道:“是有些熟悉啊……”

方鸿思忖片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上一场那一张特殊的试卷,他们两位主考,为了挑出错误,翻阅了无数次,对某人的字迹当然熟悉。

他的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喃喃道:“原来是他!”

王大人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惊讶道:“怎么又是他!”

……

昨天借了钟意几本书,唐宁晚上去她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钟意正坐在桌旁,看着什么东西出神,应该连他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他坐到钟意身旁,问道:“在看什么?”

钟意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才小声道:“在看你今天写的那首词。”

唐宁低头看了看,她已经将那首《菩萨蛮》抄在了纸上。

她看着唐宁,有些钦佩道:“你的闺怨诗,写的真好……”

作为灵州第一才女,写女子的诗,居然比不过自己的相公,钟意此刻的心情颇为复杂。

唐宁第一时间想的是唐妖精是不是把他出卖了,但看钟意的表情,应该没有。

唐妖精虽然过河拆桥,但还不至于忘恩负义。

“诗词是没有性别的。”唐宁看着她,说道:“历史上有不少才子,也以词风细腻而出名,婉约一派,写闺怨的词人更是数不胜数……”

做人要全面发展,文能提笔控萝……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一个好的诗人,词人,也是要全面的发展的,写的了婉约,吟得了豪放,兴致来了,还能来几首花间……

谁说男人的闺怨诗就不能写的比女人好了,这是**裸的歧视。

唐宁其实能够理解钟意。

作为才女,大才女,自然有着自己骄傲,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一个异性打败,的确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和他一直对打不过唐夭夭这件事耿耿于怀是一个道理。

唐宁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灰心,不就是闺怨诗吗,等到考完州试,有时间我教你啊……”

他可是有一整本花间集呢,唐宁有自信,在他的引导之下,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从灵州第一才女,变成陈国第一才女。

再多引导引导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或许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才女养成啊,想想还有点小刺激……

……

第二场的结果,依旧是在考完两日后张榜公布。

这一次,钟意她们显然没有上一次紧张了。

彭琛被临时抽调到贡院,唐宁干脆在家里等着,等他回来通知。

小院之中,唐夭夭坐在钟意身旁,看了看不远处督促方新月背诗的唐宁,小声问道:“小意,你说一个男子,喜欢写女子的诗,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其实向往做一名女子……”

钟意摇了摇头,说道:“诗词是没有性别的,自古以来,也有不少才子极其擅长女子之诗,这说明不了什么,很多女子的文风也极其豪放的……”

唐夭夭想了想,又问道:“那如果他还穿女子的衣服呢?”

钟意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啊……”

“算了算了……”唐夭夭摆了摆手,问道:“你说他这一场能得第几……”

钟意摇了摇头,随后看着她,问道:“谁穿女子的衣服?”

……

州试第二场的放榜之日,贡院的院墙之外,虽然考生人数比第一场少了许多,但依旧人潮涌动。

待到有差役从贡院出来,将红榜张贴在院墙上时,人群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面涌去。

与第一场相比,第二场只淘汰三成左右的考生,贡院院墙周围,面露得意者,要明显多于愁眉苦脸者。

贡院贴出的榜单,先甲榜,再乙榜,甲榜之上,前三人的名字要比其余之人的名字大上一倍有余,至于甲榜第一,还会单独占据一列。

张贴榜单的衙役还未离开,众人习惯的从前向后急速扫过,寻找自己的名字。

一人目光扫过榜单,像是发现了什么,视线又移到最前列。

下一刻,他就惊呼出声:“唐宁!”

与此同时,榜单之下,惊呼声四起。

“怎么又是他!”

“他又是甲榜第一!”

“他怎么连诗词都如此厉害?”

“禽兽,禽兽啊……”

……

一石激起千层浪,霎时间,有不少人都忘记了确认自己是否榜上有名,望着榜单最前列那个显眼的名字,面露震惊,羡慕,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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