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带着两个孩子进入空间,她又开始忙了。
如今,紫柳回来了,她把需要制药的药材种子,花种,各拿出一部分,让她跟着黄氏在瓷山下,继续开垦种植。
天亮后,把整理好的新窑图纸,让紫柳送去韩旭那,让他年里给建出来。
明年等窑坊走向正轨,她就跟着宫北峥去一趟南疆。
吃过早饭,她去了骆家药铺,取下了那些人眼睛上的纱布。
每个人恢复的都不错,她给他们拿了一些药,嘱咐了几句他们回去后的注意事项,就去了县城。
再次见面,铁弋恭敬的多,一群人站在门口,列队迎接,“叶姑娘,您里面请!”
听他用了一个“您”,叶霓棠满脸意味深长的笑,盯着他们,
打趣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们有什么企图?”
“呵呵,姑娘,你可冤枉我们了。”铁弋讪笑。
是主子交代他们,以后叶姑娘的话,就是他的话。
他们要像对他一样对待叶姑娘。
这一看就是准备娶回家的架势,他们现在不巴结未来主母,傻啊。
“行吧,我也不跟你们贫嘴了,帮我把这些东西做出来,送去六合镇,喏,这是定金。”
叶霓棠把几张图纸和一张千两金票递过去,“把你们用剩下的煤渣子给我铲来一筐。”
“叶姑娘,这钱就不必了。”
铁弋把钱退了回去,其他人不用他吩咐的,赶紧去后院铲煤渣。
“不要算了。”叶霓棠拿回银票。
这次,她要做的是铁桶煤炉,顺便教铁弋做煤球。
很快,汉子们把碎煤渣搬来,叶霓棠又让他们磨成粉。
听到她要粉,几个汉子直接跑到后院,把那些煤灰全挑来了。
“叶姑娘,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做一样好东西了。”她来到马车那,拿出一篓子锯末,一篓子黄土。
汉子们见状,赶紧帮着她提进来。
叶霓棠乐的清闲,拿出压蜂窝煤模具,跟在他们后面进来后,指挥着他们把三样东西搅合一起,和成一团黑泥巴。
铁弋和汉子们一脸麻,这是要搞啥子哩?
不过,还是按着她的要求做了。
“你们快给我做炉子,我等着用。”
叶霓棠说完,压出一块蜂窝煤球,送到太阳下晒着。
连压了五个,把模具递给铁弋,“压好,照我那样拿太阳下晒着,我明天过来。”
“是。”铁弋接过压球模具开干。
叶霓棠去了牙行那里,准备租个大院子,拿出一些东西。
去之前,她乔装打扮了一番,用的是西漠那边商人的造型,说的也是西漠小国话。
租好房子准备离开时,碰到了秋仪身边的大丫鬟,隐隐约约听到她说要出售几个铺子。
联想到假银票一事,叶霓棠猜到秋仪这是打算处理掉手里的私产准备跑路了。
牙行的人,听到佣金给的高,立马应承下来。
叶霓棠眸光一亮,找了一个隐蔽地方,恢复正常样子,回了牙行。
“兄弟,有铺子卖不?”
“嘿,你来的可真巧,正好有人要卖铺子。”牙行人高兴的说。
前脚接下活,后脚就有人要,这不费力的好几十两就到手了。
“是崔家的吧,那还是算了。”叶霓棠嫌弃的就要离开。
“哎哎哎,你别走啊,你啥意思?说清楚。”牙行人喊住她。
“呵呵,没什么好说的,晦气。”叶霓棠脚拿的更快了。
那人见此,更加蹊跷,自然也追的急,“你等等,你跟我说个由头,这铺子我给你一个最低价。”
“能比官府拍卖的低吗?”叶霓棠回头,意有所指。
官府查抄了犯人的家产后,会以一种极低的价卖出去。
但能买到的,自然是有关系的人。
像秋仪这种提前得到风声想处理掉的铺子,一旦被官府得知,便要当赃物没收掉。
那买了铺子的人,就会钱物两亏。
所以,没有牙行会接这样的活。
看来,崔家的闲话,还没被传出来。
那牙行人一听,瞬间惊愕万分,“不可能,那可是崔家。”
“就是因为崔家,所以我才不要嘛!”
叶霓棠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牙行人不笨,立马品出别样意思,可舍不得那么丰厚的报酬。
“这位姑娘,我帮你搭桥,让她低于官府价卖给你咋样?”
叶霓棠回他一个假笑,“我可不想惹一身骚。”
“低于官府价一半如何?”牙行人蛊惑道,“只要你敢买,我去帮你砍价。”
叶霓棠迟疑片刻,“她要多少?”
“正街铺子一万两,偏街八千两。”
“正街一千,偏街五百,说成了,每间铺子,我给你一百两提成,待后面出事,我不找你。”
“嘶,”牙行人吸一口气,“你可真会砍价,这连口水都不给人喝了,三天后,你来找我。”
“行,”叶霓棠拿出一百两,“这是定钱,她手里有多少,给我买多少。”
不是她不给人喝水,是他们自己作死,干祸害百姓的事,就该散尽家财。
离开这里,叶霓棠去了红珠那。
如今,牧佑川的那座宅子里的大房间,全部改成小格子间。
每个小间里,用木质屏风,分隔成两份。
里面是一间浴室,放着一个超大浴桶。
四周的墙上,用绿色的藤蔓和曼妙的纱布,装饰出清新脱俗之感。
外间一张长条床,周围靠墙的位置,是一圈木架子,上面摆着精美的瓷瓶。
里面装着各种香味的精油,香水,香皂,口脂,养身蜜丸……
香露铺子里卖的产品,这屋里都有。
就是为了让客人,边体验,边购买。
她进去后,遇到好几个老熟人,她们见到她,开心的不得了,说精油开背太舒服了。
一天不来,就不自在。
叶霓棠笑着跟她们科普精油按摩的好处,并让她们一个月来个十次就够了。
陪着叶霓棠转了一圈后,红珠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主子,你把绿绡调回来,让我过去吧。”
“为何?”叶霓棠盯着她,红珠是几人中最沉稳的,放在乐源县是屈才了。
不过,昌城那边,有她们三个不至于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