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流似彗星一样从空中划过,随后落在了一处平坦之地,当其快要落到地面的时候,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钻进了一处丛林中,只听里面有人惨叫声传来,然后就是好一阵横冲直撞造成的林木断碎的声音,好不热闹。
其中一棵巨木倒下,露出来一个人,他正在那里拉屎,结果挡着的树木倒下,再无遮挡,那人吓了一跳,看向倒下的巨木,屁股都没来得及擦就提起了裤子站了起来,一张脸顿时通红,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修仙者虽然脱离了世俗,但是也是要面子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道剑门新弟子中翘楚,也是百余年来难得的第一天才,赵衷堂。
前几天赵衷堂与承云天女百里云昭争夺天材地宝,结果没打过,失了天材地宝不说,还因为对其说之一句美人而被志得意满的承云天女当场寒脸,结果被暴揍的鼻青脸肿,然后被其追的是满试炼峰逃窜,差一点折在这个人美手黑心狠脾气古怪的大美人手中,还好逃过了追杀,就找了一个相当隐蔽的山洞躲了起来,风声一过这才敢出来,不过心中却是气不过,从小到大都是他折磨别人,何曾这样被别人如此对待过?越想越气,想到那天材地宝那是更气,于是便四处遛达,见到承云派的弟子就以残酷的折磨人的手段杀了,然后夺其宝,就这样在杀了第一百个承云派的弟子之后这才满足,要不是他身负的业障已超八度,恐怕还要这样杀下去。
这一届的承云派弟子真够倒霉的,偏偏自家的天女惹了这个杀人如宰鸡的煞星,一个个接连惨死,其实也对,在这里怕是也只有承云天女能让赵衷堂吃瘪,他承云派当然也得吞下这个苦果。
杀了那么多人,也夺了一大堆宝贝,赵衷堂心里面才好受些,就想找一个安静隐蔽的地方拉屎,没想到才拉了一半竟然让别人搅了清静,差一点也丢了人,心中可是火起,朝着林内闪去。
苏立生一边扶着巨木,一边弯着腰吐了口鲜血,长出了一口气,刚才逃离小山凹的时候他已经受了伤,再加上火急火燎的一心逃离小山凹,途中调转灵力出了茬子,本来打算在这处不引人瞩目的山林之内调息一番,没想到还未落地失了控,这才如此狼狈的着地,好在他的修为不低,即时得到了调整,然而即便如此,还是晚了些,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
“这下这个买卖做的着实有些亏了!”
苏立生缓过气来,内心有些郁闷,苦笑连连的道。
说完,苏立生站直身子,顾了一下四周,见无异样,松了口气,这下总算逃了出来,刚才他瞧小山凹内的气氛,在那里不死也得脱层皮,素来生意至上,且从未吃过亏的他来说,这次可是栽了个大跟头,内心不郁闷才怪。
现在那里估计已经打起来了吧?这甄小婉惹谁不好?偏偏惹某家世族的千金小姐,并且还是承云派的内门弟子,这不是找死吗?这下刚去的那位朋友也被牵连了吧?
苏立生转过身来,后背倚着树干,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的想着。
“道剑门的师弟?”
这时有一男子声音传来,话气不咸不淡。
“谁?你是何人?”
苏立生大惊,灵力流转,戒备的道。
要知道现在可是在试炼峰,遇到仙门弟子比遇到妖兽还要可怕,他苏立生人精一样的人物,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尽管已经受伤,但是忍着痛也要做好防范的架势。
“同门!”
赵衷堂双臂抱胸,悠哉悠哉的从一处林木之后走了出来,与苏立生相距一丈远的的时候停下,微微一笑道。
“衷堂师兄!”
苏立生一见来人,顿时肃然起敬,叫道。
赵衷堂在整个道剑门的名声不比百里云昭在承云派的名声小,可谓上到门主下到外门新弟子,哪一个不知?哪一个又不晓?这位绝世天才可是被称为未来修仙界的翘楚之一,是最有可能成为仙人的存在,听说其也是未来道剑门门主的候选人之一,刚入道剑门没有几年,已经有了不小的势力,身后甘愿追随者可谓排起了长长的队。
像这种名气大的吓人的风云人物,苏立生这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不认识?
见到这种人物,要么尊敬的如五体投地,要么如见大敌有多远躲多远,无论如何都惹不起。
赵衰堂在道剑门可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和嗜杀斗狠,这种人可不好相与,所以见了他还是后者,如见大敌有多远躲多远,不管是不是同门。
“你见了我怎么一副见了鬼一样?”
赵衷堂见苏立生一副惊恐的模样,脸色一寒,语气有些阴沉的道。
“师兄误会了,没有!”
苏立生见赵衷堂脸色不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满脸堆笑,客气的道。
此时苏立生内心慌的一批,对于这个杀神比见到鬼更吓人,他不知道刚才的那个不妙的表现是否已经惹怒了这个家伙。
“你如此狼狈,是遇到了什么玩意?”
赵衷堂脸上出现了兴奋之意,问道。
说完,赵衷堂往前走了一步。
“没……没!”
苏立生则往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的道。
说起狼狈,他苏立生倒觉得刚才撅着腚拉屎的模样被他看光了的赵衷堂倒颇有些狼狈才对。
突然,苏立生只觉得四周的气氛凝固,他的脖子好似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捏着,难以喘息。
“问你就答,含含糊糊的莫不是想死吗?”
赵衷堂抬起右手做虚抓样,他和苏立生之间有一只丈长的巨大青鳞龙爪若隐若现,其产生的气息庞大至极,就连四周的林木都住一旁压低了一头。
苏立生只已经惹恼了赵衷堂,再不说实话就完了,于是喘着粗气将小山凹内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咔嚓!
待苏立生刚说完,他的脖子就被赵衷堂扭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死掉了。
“早说早死多好?省得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罪,不识抬举!”
赵衷堂走上前来,将苏立生身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掠走,就连衣服和内衣也被他扒了下来,简直是一个土匪。
“哼,北边的小山凹是吧?有意思,终于又来活了!”
赵衷堂用手挠了挠屁股,笑道。
这拉屎拉一半不擦就提裤子,果然挺刺挠。
赵衷堂冷冷的瞧了一下一丝不挂的苏立生尸体,搅了他的拉屎时光,他不该死谁该死?
收拾妥当之后,赵衷堂驭剑而去,目标就是江余目前所在的小山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