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伯,看出什么了吗?”陌御其实也担心谢靖烟,虽然他不知道这农伯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能够让谢靖烟愿意炼制丹药的人,必然不简单。
“快成丹了。”农伯眼中闪着光芒,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小岛上开始慢慢乌云密集。
“丹劫。”农伯当即站了起来,直接飞上了炼丹房上空,这丹劫下来,一个不好可是会毁掉丹的,所以他不会允许这天雷打到丹上。
有丹劫,代表着丹已经成功了百分之九十,只要能够过了这丹劫,这九生九灭塑骨丹就大成了。
只要想到这一点,农伯就绝对不会让这个雷电打扰了谢靖烟这边。
陌御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再度震惊谢靖烟的炼丹术。
从来没有人能够将炼丹术发挥到这么极致。
丹劫!有了丹劫的丹说明已经是逆天的存在,同样它的功效也是逆天的存在。
这种逆天存在的丹药,陌御是听说过,但是没见过,而如今,让他看到这个丹药。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震惊的呢。
谢靖烟自然也发现丹劫来,她微微挑眉,她倒是不惧怕丹劫。
炼丹房上的云雾开始慢慢变的黑中带红,滚云之中电龙不断交缠着,似乎在寻找它们的目标。
虽然以前她渡劫的时候,雷弈基本上都会吸收大部分的雷电,但是其实就目前这个丹劫来说,谢靖烟一个人也是能对付的。
何况外面还有一个农伯在。
当然谢靖烟不知道陌御也在,如果发现她有危险,陌御会毫不犹豫上前去挡去。
不过如今雷电下来,农伯还能对付,他就在一旁看着,并不上前添乱。
丹劫的雷击是三次,所以对于农伯来说,丹劫的天雷并不可怕,只要用心,就能度过,只要不随便挑衅天雷就好了。
这种劫数的天雷都是有灵性的,如果随便挑衅,那么结果就是威力加大。
没有人会随便挑衅天雷,当然雷弈那个怪胎除外。
基本上雷弈渡劫,对他来说,天雷威力越大越好,这样他能够更多的吸收天雷的力量。
所以很多时候,他会故意挑衅天雷。
这也导致天雷看见雷弈就先溜,而且现在就成了,确定是雷弈,就随便打打,然后就走,免得被雷弈吸收去了太多的雷的威力。
此刻的天雷看看不是熟人,对于农伯这么努力抵抗雷劫,倒也觉得正常了,不过今天心情不错,打算好好的打几个雷。
只是,突然,他看到了谢靖烟。
他不认得谢靖烟,但是谢靖烟身上有雷弈的气息这一点是真的。
天雷警觉的看看左右,似乎想要确定雷弈在不在,没看见,担心雷弈过来,想了想,就决定随便打几下就溜了,免得被雷弈抓住。
天雷的这个想法,谢靖烟并不知道,但是谢靖烟却也发现这天雷似乎赶着离开,好像完成任务一般。
所以这丹劫很快过去了,看着面前圆润的九生九灭塑骨丹,谢靖烟装起来,然后走了出去,递给了农伯。
“农伯,你要的九生九灭塑骨丹。”谢靖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书喇
农伯接过,眼中有几分的激动:“难为你了,不过今天的丹劫感觉过的很快,有点敷衍。”
“大概最近渡劫的工作比较忙碌,一般看情况没有问题,他们也就随便敷衍一下做完就好了。”谢靖烟随意道。
“这天雷还能敷衍了事。”陌御一旁好笑道。
谢靖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有了,而且有时候,你要渡劫,人家天雷死活不给你雷,那才有意思呢。”
“你见过?”陌御好奇随口问道。
“我家阿弈渡劫就是这样,他是雷灵根,本身就不怕雷,而且雷对于他来说反而是非常不错的能源,所以每次渡劫,他就会吸收天雷的力量,后来天雷大概认识我家阿弈了,每次看见我家阿弈就想敷衍了事,我家阿弈偏偏喜欢去挑衅它,感觉每次他渡劫,真的非常有趣。”
谢靖烟边说边笑道,不得不说,谢靖烟这样的意思倒是让其他人多了几分好奇。
不过到底没有见过雷弈渡劫的样子,因此如今也就听听过算了。
农伯一旁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已经知道这天雷为何今天对于丹劫也是敷衍了事了,说穿了,就是你因为你。”
“我又不是雷灵根,跟我没关系。”谢靖烟表示不相信。
农伯道:“你和雷弈是夫妻,你身上有他的气息,天雷担心雷弈在附近,所以赶紧打完就溜。”
说到这里农伯难得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天雷也会怕人。”
谢靖烟听了后歪头想了想,随后道:“可能吧,不过这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要说的是农伯,你是不是要去渐渐藜麦前辈了。”
“是啊。”农伯眼中是温和的:“我要去见见她,给她服下九生九灭塑骨丹,你们在这里等我吧。”
谢靖烟倒也不是非要去的人,只点头:“行,那您小心点。”
农伯挥挥手,随后走到一旁,一挥手,就出现了一个白色漩涡,他直接跨了进去,随后漩涡消失。
农伯通过漩涡,直接来到了小岛的地下。
这是一张白玉冰床,上面躺着一个银发女子。
农伯过去,看着银发女子,眼中是温柔的:“藜麦,你终于可以活过来了。”
随后农伯拿出了九生九灭塑骨丹,将丹药放入了藜麦的嘴里。
随后只见藜麦的身体渐渐的开始不断的闪着光芒,九种颜色不断变化。
藜麦的神情也由原本的无色变成苍白变成红润,她的银发,渐渐开始变成灰色,然后再变成黑色。
藜麦睁开了眼睛,原本红色的眼睛渐渐的推开,当一切恢复正常后。
藜麦转头看着农伯:“师父。”
“叫我阿农,我已经不是神农,也不是药皇,我已经轮回过了,所以藜麦,我们不是师徒了。”农伯伸出手。
藜麦微微一愣,随后伸手将自己的媃胰放在了农伯的大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