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牧华允又道:“说真的,我原本是有点担心的,不过看到你这样,我突然觉得你还是不错的,天炎皇朝能够延续其实也是非常不错的。”仟千仦哾
盛云帝听了后才道:“前世,天炎皇朝被灭,一来是我去的早,没有遗诏留下,二来是我最杰出的儿子被害死了,只剩下几个不知事的小子,后宫有没有真正能判断是非的人,结果就出现了臣强主弱的局面。”
牧华允听出了盛云帝的意思:“你那个最杰出的儿子如今可还在?”
“在,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上个月开始又陆续生病起来,这次我动用了不少的能力,才堪堪让他如今暂时活着。”盛云帝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你现在立刻去将人带过来。”牧华允听了后,直接道:“我去通知谢姑娘。”
盛云帝当即站了起来,不管如何,自己儿子的命还是很重要的。
谢靖烟听了牧华允的话后则道:“让人将孩子送到旁边的客房吧。”
谢靖烟自然不介意救人,所谓送佛送到西,既然来了,任何能够引起不必要后果的事情谢靖烟都会度杜绝。
盛云帝认为的合适的继承人有危险,那么谢靖烟就要帮忙了。
很快盛云帝就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过来,不过是让小太监抬过来的。
这个孩子看起来非常的瘦,谢靖烟见状上前,先把脉,随后道:“将孩子抬到客房中。”
随后这孩子就被抬到了客房中。
谢靖烟只留下了盛云帝和牧华允,其他人都让离开。
随后谢靖烟随手一番,金针针包出现。
这是谢靖烟第二次用金针,第一次还是救牛家人。
谢靖烟在半空中一丢,针包打开,无数的金针闪着光芒。
谢靖烟虚空一弹,一根根的金针直接刺入了这孩子的身体中。
随后盛云帝看见自己的儿子好似被裹在了一个金色的蚕茧中一般,让人看不清楚。
谢靖烟则到一旁随手写了一张药方:“立刻让人将药材送过来。”
盛云帝忙拿着药方出去吩咐,盛云帝看的出谢靖烟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这样的医术,不是他的太医院的太医可以比的。
谢靖烟是医修,自然不是凡间的大夫能比,盛云帝心中有感觉,只要谢靖烟在,自己的孩子牧世华绝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药材很快送来了,谢靖烟也不闭着他们,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开始制药。
谢靖烟的只要技术本身就是一等一的,加上有雷弈特地制作的机器在,所以很快药粉就制作好了。
谢靖烟拿着药粉,对牧华允道:“让人送一壶温开水过来。”
温开水过来,谢靖烟拿过一个小茶杯,倒了小半杯的温开水,然后将药粉倒入,微微调匀,随后走到金色蚕茧钱。
她直接那药水往空中一丢,谢靖烟的手再度快速打起了手印,随着手印罗,空中倒出的水化成了一阵烟雾,融入了金色蚕茧中。
随后谢靖烟指了一下墙角的痰盂,道:“将那个痰盂拿过来。”
牧华允忙将痰盂端过来。
谢靖烟则虚空点了一下,金色蚕茧褪去,金针一枚枚自己回到了金针包里,谢靖烟随手拿了一枚针,刺破了牧世华的中指,随后牧华允和盛云帝看见,只见这中指中竟然慢慢的爬出了一条蛆一般大小的虫子,随后是第二条,第三条。
足足出了差不多九条,全部落入了一旁的痰盂中。
谢靖烟拿出一张净化符无风点燃后丢进痰盂,这些虫子顷刻就化成了灰烬。
而盛云帝看见盛世华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竟然慢慢红润了起来。
“仙子,太子如何?”没错牧世华是盛云帝封的太子,前世也是因为牧世华先没了,盛云帝没时间立太子,这也造成后来为了皇位,出现各大势力较量的事情。
“太子是中蛊了。”谢靖烟缓缓开口道:“不过这个蛊是比较低级的蛊,我已经将它除去了,如今就是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暂时让太子留在这里,让一诺照顾吧,等恢复后再回去就可以了。”
反正是在宫中,住哪里都一样,不过如今这出尘院到底是谢靖烟他们居住,所以如果没有他们同意,盛云帝自然也是不会答应让太子牧世华住在这里的。
“那就有劳仙子了,只是仙子,太子中蛊有什么信息可以提供一下吗?”盛云帝知道,自己的儿子中蛊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太子的蛊叫做缺一,又成为天残蛊,一共为九条,一般是要分成九次才能下成功。
下蛊成功后,需要九天,这蛊才能培养出来,然后这天残蛊在人身体中,经历八十一天后,吸收人体精气,将人害死后,他们也随着血液化成灰烬,如此就算你们怀疑太子被人下了黑手,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了。”
谢靖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道:“破这个蛊其实也简单,天残蛊最怕的就是金,我用金针给太子做针灸,将金元素送入了太子的血液中,天残蛊害怕了,就要逃窜,然后我刺破了天子的中指,他们就会顺着血液发现中指这边能逃出来,就出来了。”
谢靖烟说着,看了一眼盛云帝:“这个只是中蛊的情况,你要想知道的应该是中蛊的前期,毕竟天残蛊需要下九次才能成,而每天一次,那么需要九天,而能够连续九天接触太子的人,一般都是太子熟悉的人。”
盛云帝听了后表示明白了:“那太子就麻烦仙子,朕先去处理事情,另外仙子要的药材,我会让人立刻收集,然后送过来。”
盛云帝虽然需要调养,但是也知道自己暂时没有问题,所以先要做的就是解决太子中蛊的事情。
不得不说,盛云帝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而在这皇宫中,真要找一个真相,别人找出来,对于皇帝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很快盛云帝就知道了真相了。
原来这是后宫和前朝联手的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