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往下走,最后走的工人回头看了看发现电梯停在了十八楼并且开了门。他就喊快回来啊,电梯开门了。其余工人都跑上来,发现电梯已经下去了。大家都说没事,电梯经常故障,还问最后那个人是不是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吊着脖子在里面。
这之后安楼顶指示灯的两个工人大白天的在楼顶焊接,空调机房里突然有人在叫,两个工人以为有人受了伤或者困在里面了,两个人立马爬下去就往机房跑,两个人刚下了那个脚手架,架子就塌了,从楼顶掉了下去,砸在四楼的防护棚上,两个工人吓得直接挺在了地上,但是没忘了去空调机房救人,打开机房,看到里面一只老猫在喂自己的几个小猫。天知道这老猫怎么会跑到这里搭窝。两个工人认为是老猫显灵把他们俩救了。不过貌似在我们国家,猫一-直都是邪灵,我也不喜欢猫咪那诡异的眼神。
接着说这脚手架掉下来砸了防护棚,但是脚手架太重了,防护棚砸垮了掉下来--块钢架正好砸在基建办主任的新车上。这主任就骂骂咧咧的去修车。
本来这小区东边的路是没有大车敢走的,因为查的厉害。但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就有-一一辆大车从后边驶来,这基建办主任中午喝了些酒,手脚的也不大听使唤,看到后边那大车速度那么快就寻思靠--边躲躲,偏偏大车又正刹不住车寻思打转向从减速右边绕过去。然后主任那小车就直接被那大车吞了进去。等收拾出来,那小车盖子直接飞了,人的脑袋已经成了『液』体。
这事完了之后,基建办换了个新主任。
之后一~直没什么事情,工程装修阶段很顺利,新主任被医院领导奖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近水楼台的,这新主任就先顾了几个人开始装修着自己的房子,所以别人还没有,见自己的房子离开图纸是什么样子,这主任自己就先搬进去了。倒不是说这主任没别的比8子,只是在这里住的话办公什么的都很方便了就。谁
知这新主任住进去不到三天,就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家落地窗前。当时擦玻璃的蜘蛛人放着保险绳到了这主任的八楼,一定下来直接跟这主任的长舌来了个对对碰,差点把自个也搭进去。
因为挂了俩主任,工期又快结束了,所以医院方面就不再安排新主任了。而吊死的那位主任为什么『自杀』也没个确切的说法,有人说是『自杀』有人说是他杀,还有,人说是被鬼杀死了。但是每人能够科学的解释,凡是能接受的解释又不怎么科学。当然后边发生的事情使大家宁愿相信那个不科学的解释。
这之后大约一一年多,一个女医生在地下停车场暴毙,死因不明。不过大家都认为明显是被吓死的。这事发生了之后开始好事者研究这三个意外死亡的人的关系。第一条是有人说这三个人是同一年进入这家医院的,而且有人查出了这三个人居然是同一天。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医院也是定期招人,那一天入职的医生大约有十几个。
第二件事是他们三个曾经在-一个救护小组,就是一一个医生一一个司机-一个护士出一-趟车那种。最早挂掉的那个基建办主任当时任司机。死掉的那个女的是护士。另外一个是大夫。
接着又有人查到三个人最后一次一起出车是去一-个烂尾楼救-一个从楼上掉下来的流浪汉,等拉到医院发现伤势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腿断了而己,就没有深一-步检查,接着发现可能不会有人来负责这些救治费用,而我们这种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家宁愿拿出几万亿给非洲兄弟买化肥给小日本子献妩媚甚空给美芳捐助也不愿花几千亿来彻底完善我们的医疗保障体
系。所以这三个人就决定了哪来的送回哪去,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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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送回了烂尾楼。
这样事情大约都明了了。人们纷纷传说当年那个流浪汉的魂灵来报仇了。很明显把一个腿断掉的流浪汉送到一个没人住的烂尾楼里除了等死别的什么事情也不能做。接着又有好事者查到当年确实有人在那烂尾楼里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后来被人葬到了这篇公墓,也就是医院家属楼的旧址,也就是这三个人死的地方。
再补充两件事:
一是当时医院方面开始施工建家属楼的时候,迁坟过程中很多无主墓都直接推到的,医院方面比较『迷』信科学,除了请了那个算命先生算算这里建个家属楼能不能给医院带来更多的生意之外就没请过别人。当然除却给这家属楼国家财政拨款的还有其他的一些利益团体。
第二是又一年春天检修空调机房的时候看到里面住了一-窝猫咪,不过都已经搬走了,检修人员看到的是一只瘸腿的老猫叼着一只小猫从天台一侧走了。
第三件事是我们的医疗保障体系依旧一-塌糊涂,还是有很多因为没钱医院就不给治疗的事情,我觉得这些没良心的畜生都应该小心一些了。
所以二姨夫出生在一个书香门弟的棺材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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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
后来都实行火化了,二姨夫就成了一个木匠。
做棺材一定要做的干净,做好了棺材得全部收拾利落,不留一点木头渣子,刷漆刷的平滑不留点子。做棺材的时候必须有个孩子在场.....
我们这边棺材由十块木料组成,木料,上打八道墨线,但是除了木匠师傅一般人也找不到这八道线在哪。做棺材很多讲究和忌讳,我这外行人也不了解。八十年代这里实行火化之后棺材行业也就消失了,二姨夫专心做起了木匠,再后来就在工地千木匠活,支模板什么的。
其实像我姨夫这辈子也就做了一口棺材,做完了之后就没人用棺材了。事情就是我二姨夫做这棺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