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他们是,上山,就沿着上山的小路走,在路口大姨夫拿墨斗弹了条横线,封住路口正好。我们继续走,走到一~棵歪脖子槐树那大姨夫拿了石灰围着撒了一一圈,我还说槐树聚鬼啊你多撒些,我爸说小孩子别『乱』说话。我就一直不说。
我们沿着小路到了山顶也没找到老高他们。那个时候也没个手机什么的,大家很是郁闷。我大姨夫的旁门左道也没起什么作用,我们就下山,结果我们也被打住了。就是被鬼打墙打住了。很明显这几个人的八字真是够弱的,我纯粹是受了他们的牵连。明明只有那么一条小路的我们硬是给走出了五个岔路口。我大姨夫也没了神,只是说要是晚上不回去明早还不知道在哪呢。这个时候我们早就把老高抛到九霄云外了,我们怕自个儿难保呢。我二姨夫倒是沉着冷静的想起他爸爸做棺材送棺材的时候一些小事,就是送棺之前也用鲁班爷的墨斗封路,然后再用鲁班爷的墨斗子弹线引路,这样棺材和棺材的主人就不会回来,也不会因为棺材的质量问题找到做棺材的或者投诉315。于是我们就拿墨斗弹了条直线,然后我拿着墨斗闭着眼往前走,走九步弹一下,走九步弹一下,知道为什么江步吗因为再远了那帮人就害怕了。
我们就这样把五个岔路开成了一条路,这样走着才想起来老高。这时天已经黑透了,关键是还没有星星月亮,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幸亏我们带了手电筒。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大姨夫一路在撒着石灰。我们就这样安全下山了,回到板房看到萨摩耶同志还是汗『毛』耸立紧张的站在那里。我大姨夫的石灰也撒到头了,拿出墨斗子又弹了条线,说进屋喝酒了山风真冷啊。我爸他们立马回头看着我大姨夫,说这没山风啊。我大姨夫说吓你们的,胆小鬼然后推开门就啊了一声。他看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亮着一-束光。我站起来说我高姨夫戴着探照灯的帽子啊。我大姨夫说你要吓死我啊什么时候进屋的。我说刚进来我觉得这帽子设计的太好了。
我爸他们在门外那个笑啊。
我们在屋里吃饭喝酒吹牛『逼』,大姨夫也终于从家里把鲁班爷爷的铜像带来了供了起来,这东西当年破四旧的时候给藏在厕所好多年。现在在我的工地上供着。每行每业都有自己的职业道德和信仰,这不是『迷』信,就像人们信基督信佛一样。我们信鲁班爷,相信鲁班爷能保佑我们顺利的完成工程。
我们一直等着老高,亮着灯。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老高他们回来了。原来他们不止遇到了鬼打墙,还有别的东西。他们走到了背阴坡,在那边找到了我们的板房几乎就要走进去了才意识到不对,因为板房门口居然是前几天被我们吃掉的田园犬。老高他们就赶紧的往回走。那板房的灯很渗人,把老高他们吓的sui了几乎。转了很久,老高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些床石灰,老高知道这肯定是大姨夫的杰作,一-般像石灰
这种清白的东西异物是不会碰的。幸亏老高戴了探照灯的安全帽,大家得以回营地。老高回来了,大姨失又拿起墨斗子跑到外面横着弹了几道。
老高还说这人神骨子道物的。这是方言,就是神神叨叨的意思。后来我明白了这是给灵物封路。我三舅舅做道路桥梁经常这样做,拿老祖宗的东西应付一些难以预料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会说到的。我三舅舅在新疆西藏内蒙等等很多地方做过道路桥梁的工程,自然也有很多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我会开篇章的。
弄得这个故事太长了,不知道大家还愿意看不,我本来是想着,每一个故事都很短没有什么牵连,因为我本人就比较喜欢看那样的故事而不喜欢长篇连载的。征求下大家的意见,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就先继续写把大姨夫的公司事情写完,然后再写我三舅舅的。要是大家觉得有些腻,我就穿『插』着写,反正都是独立的小故事。
还有就是既然是故事,当然很多都不会是真实的,哈哈,信则有不信则无。牵扯到了我的实际情况我当然也不会承认这都是真是发生的事情不是。我讲故事大家听而己,两厢情愿都高兴了就好。
另外我所讲的那些个小旁门,都是真的,建筑业作为-一个如此古老的行业自然会有很多的说法,不过地域不同说法也不同吧。我一直想认真的研究下这些东西。
还有关于风水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我弟弟在大学的时候开过这门课,但是讲师是个白痴,说k学是伪科学,是封建『迷』信。我觉得这老师挺傻『逼』的。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除了四大发明之外,我觉得最有用的就是中医,周易,和风水学。不过这几样东西现在都被很多所谓的科学权威专家之类的打击。好在总是有那么多人还在坚持着这些东西。我真怕有一天这些东西也被棒子国弄去审遗。
再就是关于这些东西吧,其实在台湾甚至香港都得到了很好的继承,有兴趣的话我明天整理个书单给大家,大家可以看看,都是一些台湾或者香港人写的有关中医,算命,面相,测骨,风水的。
还有就是,我本人是二十四周岁,今年本命年。我十九岁开始做建筑,最开始是放线,后来千过桩基础,在后来干了一年多的监理和一年多的甲方,再再后来就是做后期装修之类的事情。现在因为公司赔钱就撤了,在我二姥爷舅舅家的监理公司挂职。我三舅,当过兵,自卫反击战之后退役,在东营做过石油工人,后来调到公路局,从事道路桥梁建设。多次赴新疆青海内蒙西藏等地进行援助『性』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