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这两个嘴巴起了作用,学长开始哭,特别悲惨地痛哭,身体从痉挛状态缓解下来了。
老师让杯子不用压着了,学长头上顶着个大包,哗哗往外掉眼泪,看上去又可怜又好笑的。
老师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像抱孩似的抱在怀里安慰他,一会哭声越来越,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后来学长被拉到校医院观察了一晚上。
第二,他家里人从江苏赶过来把他接回家休养了不到半个月,又继续回来上学,什么事也没樱
大家也都清楚,学校从来不屑于向学生解释什么,但是就这件事,学校还是从官方途径发了一个通知,比较隐晦地明:学长本来就有抑郁症和幽闭恐惧症,在入学的时候也没有告知校方,因为私自停药导致病情反复,学校不负任何责任,等等。
但是即使初涉心理学的人也能看出来,学长根本不是抑郁症或幽闭恐惧发作。
抑郁症的病症一般是沉默不语,情绪低落或者有轻生的念头,而幽闭恐惧症的病症是呼吸困难、焦虑等等,绝对不是在学长身.上发生的那样。
如果用心理学的角度看,其实更像癔症,但是学校却只字不提,这正是奇怪的地方。
在这件事发生一年后,杯子、学生宣传部的几个人和那个团委管学生事务的老师,趁着年底有经费一起公款吃喝,惭愧....,无意间提起这件事。
团委老师是本校学生,研究生留校做老师,所以对学校特别了解,跟他们这些学生也就差四五岁,所以聊开了根本不顾及。
他跟他们: xXX (就是那个学长)发病当,去过“养殖场”。
他们所的养殖场,不是真的农场,而是综合办公楼顶层的一个办公室,他们在那里养实验用的白鼠和青蛙什么的。
心理系的学生要排班照顾实验用的动物,分娩的时候还要助产。
当就是学长当班,和他同班次的人翘班没去,他就一个人去了。
他中午去喂老鼠,不心把自己锁在放饲料的房间里了,他还没带手机,在里面整整关了四个时。
直到有老师去取东西才把他放出来,他从养殖场里出来的时候就不对头了。
到此,所以有些人会以为是学长的“幽闭恐惧症”发作了,但其实根本不是。
学长只有轻微的幽闭恐惧,根本不至于变成晚上那样。
团委老师问他们还记得xxx那-晚什么了吗?
他们摇头。
老师:“臭biao子!弄死你!””
杯子想起来了,但是其他人大多不在场,所以不知道。
老师,在他上本科的时候,学生是不用照顾老鼠青蛙的,有一个工友大叔,专门负责澡堂撤票和照顾动物。
听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还是明目张胆的那种,大叔很气愤,但是人又窝囊,所以成在嘴边嘟囔:“臭biao子!弄死你!”
听到这,他们酒都醒了,也没人吃了,都静静听团委老师给他们爆料。
老师接着,放饲料的房间,原来只有工友大叔有钥匙,因为谁也不用去那里。
结果有一大叔突然辞职了,他给院长写了封信,声情并茂,自己这辈子很窝囊,到这岁数都是陪着老鼠过日子,不想再继续这样了。
连当月工资也没要,档案关系也不转,直接人就消失了。
后来有人他跟他老婆离婚了,又找了个老婆,也有人他把他老婆杀了,自己自杀。
不过这都是闲话,可信度比马里亚纳海沟还低。
因为大叔没有做任何交接工作就消失了,所以也没人有饲料屋的钥匙,只好撬锁,换新的。
但是新换的锁不好使,经常把人关里面,所以后来干脆就不锁了。
而那学长把自己锁在里面,真的是巧合中的巧合。
把学长放出来的老师还:“我觉得根本没锁啊,我过去一拉就开了,但是他就是在里面出不来。”
到这,宣传部的几个哥们开始故意互相加菜,倒酒,大声话,估计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只好转移注意力来冲淡恐惧。
虽然这些闲话都没有什么根据,但是毕竟发生在身边,谁都存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暗暗留个心眼儿。
不过学长后来一直都没事,估计药也按时吃二-=了,”养殖场”也没再关过人。
开这个贴的目的虽然主要是想讲讲在咨询中遇到的奇人奇事,但是现在回忆起来的却都是八卦。
既然跑题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再接着讲一个玄事,很短。
跟上文提到的“养殖场”有关。
还是给杯子开窍的那个师姐告诉杯子的,八卦是女饶种族赋。
她班上的某女生,是一个抠脚大汉型,很大大咧咧,很彪悍,微胖界翘楚。
有一上马哲大课的时候,她趴桌子上睡觉,临近下课的时候翘楚突然“啊”地一声尖叫,拍案而起,桌上的豆浆包子让她一推,全扣前座上了,幸亏没人。
因为是所有人必修的大课,所以教室里聚集了“心理”“教育”和“学前教育”三个大班上百口子人。
--时间,上百道目光刷刷刷回头看,老师也吓了一一跳,直骂:“x你干什么!不想听课就出去,我记你全勤!”
师姐就坐在翘楚旁边,脸都悔绿了。
这时候翘楚又做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她突然把上衣撩开,露出雪白的腰身, bra都露出来了,还一个劲儿滴问。
“你看我后面怎么了?我后面怎么了!?“
这可是上百饶大课啊,大家又都在看这边,有男有女,她就当着所有饶面亮着白肚皮惊惶失措地乱剑
这时候正好下课了,杯子的师姐就和另外几个同学就硬把她拉出教室。
这时候师姐也感觉翘楚的行为有些蹊跷,虽然是抠脚大汉型女生,但是平时人也是正常的,从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为什么突然就疯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