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那个贱人!竟敢受我,等我休养好了,定将她碎尸万段!”
温久整个身子趴在床上,背上满是伤,透露着蓝色的冰痕。
已经把她的背部血脉,全然冻住。
“小姐,您别激动,这伤要好好养着。”一旁给温久上药的侍女说着,同时也是怕伤势如果再加重,她的小命可是不保。
“我当然知道,还用你说?!”温久皱着眉头,背上的伤口时刻都让她感觉耻辱。
侍女被这一怒吼,身子也不由得抖了一下。
“温烟煴这个贱人,果然是扮猪吃老虎,看来以前真的是小看她了!”
温久怒斥着,眼里满是冷光。
之前换成了一个名叫温阡阡女子的面容,再一次进入南山的武试,就是为了与温烟煴比一场,结果没想到竟然……
“贱人!”
温久握紧拳头,怒意不断的升长。
片刻,便感觉到背后凉嗖嗖的。
“人呢?不上药该干嘛了?”
温久一脸怨恨的躺着,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进屋的人。
侍女刚才见老爷进来之后,连忙准备行礼,却被温濂打住,摆了摆手,示意让她退下。
温濂来到温久的身后,默默地盯着她的后背上的伤势。
温久长时间见没有回应自己,便开始发怒。
“人呢?死哪去了?”
说完便回头看着,却落入一双严厉的眼眸。
“父……父亲……”温久楞住了,声音一下子变得轻柔,渐渐的低头脑袋,不在说话。
“你何时成了这种嚣张跋扈的模样?”温濂来到床边坐下。
眼眸倒是瞧着温久这伤势,总觉得有些熟悉。
“父亲……我…”
温久脸憋的通红,瞬间感觉羞耻满满。
被父亲当场揪出,这是她没想到的,平常父亲不是都在宫里,怎么会有时间来这。
“说出去也是丢人,你身为温家人,不努力进入南山,还给惹出这么一档子事。”
温濂严厉的样子,也着实让温久,心里打颤,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父亲……女儿知错了。”
“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也就不必说无用的话。”温濂说着,目光却一直在温久背上的伤口,只是没想到温久竟然蠢死,为了一己私欲,在南山的那种场合,还敢闹。
“这伤怎么弄得?”温濂说着,便伸手在温久的背上检查。
“说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那个温烟煴,在武试的时候,别以为她没有修炼,却没想到被她伤成了这样……”温久满脸苦,吐诉着烟煴的不满。
温濂的手停下,顿了顿。
“烟煴?”
温濂搜索着脑海里关于烟煴这个名字的记忆。
那个丫头……
自从把她接入府里,便没有再多管理,不过印象里好像是在偏房……
“她不在后院?”温濂问着。
见父亲还不知道事,温久便扭头就添油加醋的说着。
“什么啊,她跑了!”
“经常偷东西不说,不干活,还欺负别人,前些日子跑了,我找都找不到,结果在参南山的考试遇见,身边有了曲家皇子和其他进阶着的庇护……”
温久说着,简直是把烟煴这个人物刻画的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