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听到上方有声音,顿时大惊!连忙抬头看去。
只见远处有一架飞机正从城市上方飞过!
“怎么会有飞机?”老何有些不敢相信。
“哇,王队,快点放烟雾信号!”
王智再次拿起望远镜,他可以隐约的看到,那是一架战斗机!
灾变已经过去三个月,竟然还有战机斗?王智看着渐渐飞远的飞机,有些意外。
这架战斗机的出现,王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定还有其他避难所,而且能开出战斗机的避难所,规模必然小不了。
他不确定的是这个避难所的所在位置,和那架飞机的立场、目的。
“王队,你怎么不放信号啊?”胖子看着无动于衷的王智疑惑道。
“我们都不清楚对面是干嘛的,暴露自己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王智说完,坐在了楼顶上。
王智有些庆幸没有将信号弹提前引燃,他拿出了指南针,看着天空上,飞机的航线方向。
“东南165度?海城?”王智看着指南针,又看了下地图,从刚刚那架战斗机的航线来看,最远大范围在京城到海城之间,他现在只是看清了航线,至于具体在哪降落,中途还有着无数城市,谁都无法知晓。
“怎么?你要去找人家?”苏木樱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地上正在看地图的王智。
“不是要去找人家,这是重要的情报,当然得记录下来了,万一以后用得到呢。”王智说着,将地图收了起来。
王智又等了一阵子,在确定没有第二架飞机从这经过后,王智便引燃了信号烟雾
六人拿着望远镜,每人一个角度,观察着城市内是否还有幸存者向这边发出信号。
一个小时很快结束,信号烟雾也缓缓熄灭。
“有发现吗?”王智问着众人。
“没有。”
看到五人摇头,王智有些遗憾,但也没放弃,继续坐在楼顶看着远方,这是他们出来的第二天,他的计划是在这栋楼上最多待五天,白天的上午和下午各释放一颗信号烟雾,晚上则是用手电筒向四处照射,若这五天依旧没有幸存者来回应他们,那他们则原路返回。
“老何,胖子,咱们下去找点物资,樱姐,你们在上面看着点。”王智将望远镜放下,起身说道。
“去吧,别忘了找几床被子。”苏木樱叮嘱着。
王智三人下了楼顶,这个居民楼是两梯两户,王智来到20层的门口处,将手枪对准了锁芯。
嘭!门锁被王智开了一个洞。
就在王智想要拉开门时,门内的一只丧尸直接将门扑开。
突突突!还没等王智抬手,后面的胖子便拿着冲锋枪对着丧尸一顿连射。
“胖子,你别激动,就这么一只。”王智看着地上已经打成筛子的丧尸说道。
“习惯了,哈哈。”胖子挠了挠头。
王智三人来到屋内,将所有房间全部打开检查了一遍后,才开始在各个屋内搜索着物资。
王智在厨房找到了一罐白糖,两袋盐,还有五斤大米,其他东西基本上都已变质。
王智拿上糖盐米,又拿了一口铝锅,这几天的饭就靠这家伙了。
胖子则是从橱里找了六床大棉被,直接送回了楼顶。
“老何,找到水没有。”
“没有,这家用水都是用自来水过滤,一些消炎感冒药倒是有不少。”老何说着,将那些感冒药全部塞到了背包里。
“好吧,去对门看看吧....”王智出了屋,走向了对面这户人家。
经过一小时的0元大抢购,此时楼顶上已经堆满了物资,其中最多的就是大米,因为几乎每一户人家都有余粮,大米的保质期时间又长。
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袋子,少说已有100斤大米,三桶未开封的纯净水,还有数十瓶红酒白酒。
“这0元抢购就是爽!”胖子看着地上大片的物资兴奋地说道。
王智把铝锅架好,将米和水加入了锅中,随后点燃锅下的木柴,等待着生米煮成熟饭。
期间王智披着棉被,一直观察着城市内外,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吃过了午饭,王智再次点燃了一颗信号烟雾。
“王队,这整个一城市,不会真的连一个幸存者都没有了吧?”胖子问道。
王智放下望远镜,捏着眉心,长时间观看望远镜让他的视觉非常疲劳。
“一个都没有倒是有些夸张,他们应该是不知道该如何让我们引起注意。”段青天说道。
“所以换做是你们,你们会如何引起我这边的注意呢?”王智提出了一个换位思考的问题。
“嗯...是我的话,我就把房子烧了,这样你就知道这里有人了。”胖子想了下说道。
“我真怕过去的时候,你也跟着房子化成了灰。”王智没好气地说道。
“像我们一样,来房顶上?”老段说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可惜他们可能不敢这么做。”王智继续分析道。
“会不会是他们觉得我们没有好意,若是被我们发现会对他们产生威胁?”老何想了想说道。
“嗯,我跟老何想一块去了。他们可能就是在顾虑这个。樱姐,你呢?”王智回头问道。
“我只能说,你太高看他们了,他们可不会像你们想这么多,试想一下,一个被困三个月的人类,他们深知再待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何不尝试一下来请求救援呢?”苏木樱看着远处说道。
“哈哈,看来是我想太多了。”王智被苏木樱这么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晚上用灯光回应我们。”苏木樱再次补充道。
“说的也是,那我们干脆直接一觉到晚上吧!”胖子说着,躺在地上,将棉被盖在了身上,看这架势,是要准备睡觉。
“我靠!胖子,你能不能行了?这大白天你睡什么觉?”王智看着已经将被子盖起来的胖子不爽地道。
“你们先盯会,晚上换我值夜班。”胖子说着,将自己卷在棉被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