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岑溪一副讨好,又低声下气的样子,于怜怜笃定叶岑溪没什么地位。
她顿时对自己有了几分信心。
可秦少野的表现,实在是奇怪。
态度好的不像话,且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秦少野捏着叶岑溪的腰,旁若无人的调情,“你在我这里算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些许是对自己男人的占有欲,叶岑溪也变得不太正经,她无辜道:“我不知道呢,秦哥哥,得你亲口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秦少野挑眉,故意道:“暖床小情人吗?”
叶岑溪仰头看他,眯了眯眼睛,“哦?我原来是暖床的?”
见她要生气了,秦少野不敢再开玩笑,赶紧摸着鼻子,投降道:“不是,你是我老大。”
于怜怜瞠目结舌。
叶岑溪侧身搂住秦少野的腰,笑望着于怜怜,一副又茶又媚的模样,“于小姐,我家男人太喜欢我了,他特别顺着我,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
于怜怜在叶岑溪脸上,看到四个字:耀武扬威。
她气的火冒三丈,却不好发作。
晶莹剔透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秦少野。
似乎是希望秦少野,可以帮她做主。
奈何,秦少野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而是让人给她安排好客房后,就跟叶岑溪上了楼。
上楼的途中,秦少野的目光,全程都在叶岑溪身上。
那种专注的样子,于怜怜从没有在秦少野身上得到过。
她有些不甘心。
叶岑溪应该看到她和秦少野同处一室的照片了,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破裂,反而更好了。
肯定是叶岑溪使了什么计谋。
于怜怜觉得,叶岑溪又茶又心机。
然而寄人篱下,此刻并不是她闹起来的时候。
她只能愤愤不平,走回了客房。
从三楼向下望的叶岑溪,见于怜怜回了客房,就面无表情地回了主卧。
秦少野无奈地跟了上去。
他知道,她又生气了。
果不其然,当他要进主卧的时候,就被叶岑溪拦住了。
“你去睡客房。”叶岑溪唇角下撇。
“我错了。”
这三个字,秦少野已经能毫无压力地脱口而出。
叶岑溪冷笑了声,“好端端,你认什么错?你可没错。”
“你生气,就是我错了。”秦少野倚在门框,用脚卡着门缝,不让她关门。
叶岑溪是生气,气秦少野招蜂引蝶,把于怜怜都勾到家里了。
刚才还故意开玩笑,说她是暖床的。
真是气死人。
见秦少野固执地抵在门口不动,叶岑溪知道自己撼动不了他,干脆转身进去。
秦少野跟上去,从她背后搂住她,“生气,就打我几下出气,别不理我。”
“我是那种暴力的人吗?”叶岑溪没好气道。
“你不是,你最温柔了。”秦少野给她戴高帽,“所以温柔的叶女士,一起去床上钻被窝睡觉?”
叶岑溪愣了愣,抬手圈住他脖子笑了笑。
她的指尖往下滑,挑开他上衣的扣子。
媚眼如丝的模样,很是勾人。
秦少野喉咙滚了滚,声音有些哑,“刚才还没够?”
叶岑溪没言语,踮脚,稳住他的唇。
不知不觉间,两人移到门外。
秦少野虽然有些累了,但这会儿又被叶岑溪挑起兴致。
他正想反客为主,叶岑溪突然松开他,进了主卧,关门,上锁。
整个过程,不过三秒,一气呵成。
等门锁咔嚓一声响,秦少野才意识到,自己被老婆关在门外边了。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敲门道:“岑溪,让我进去,外面冷。”
里面没动静。
但秦少野知道,叶岑溪肯定听着呢,就是不理他。
他开始装可怜,“我穿得少,真挺冷。”
话说完,里面传来叶岑溪的声音,“房子里地暖那么足,你骗鬼去吧。”
秦少野继续敲门,“我怕你冷,我给你暖床。”
“我不冷,不用你给我暖床。”
“那我睡门外的地上?”秦少野试探问。
他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好久都没反应。
秦少野轻咳一声,“岑溪,我真睡地上了?”
“去客房睡。”
“我不去。”
秦少野在卧室外面烦人。
叶岑溪想睡也睡不着,又怕秦少野真冷,万一冻坏了,心疼的还是她。
她还是打开门,让秦少野进来。
秦少野讨好地亲了下她的唇瓣,“晚上得搂着睡,不然我失眠。”
叶岑溪推他,反倒被他搂了过去。
两个人倒在床上,厮闹起来。
叶岑溪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再敢把女人勾到家里,别说主卧门外,房子门外你都别住了。”
她没用太大劲儿,只是外强中干的威胁。
秦少野假装歪着脖子,可怜道:“喘不过气。”
叶岑溪就松开他。
然后就被反攻压在床上。
头顶传来男人又好听,又低沉的声音。
“刚才叫我什么,秦哥哥?”秦少野慢条斯理地剥开自己的扣子,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肤。
在昏黄的灯光下,性感又强壮。
叶岑溪心想,坏了,这男人不禁撩。
她故作镇定地闭上眼道:“快睡吧,今天太晚了。”
秦少野蹭了蹭她的鼻尖,“不好意思,叶小姐,你自己撩起来的火,要负责灭。”
叶岑溪沉浮间,欲哭无泪。
只能说,这男人体力好得有点儿夸张。
她第二天早晨,肯定起不来。
叶岑溪确实没能按时起床,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了。
她有些饿,洗漱下楼。
却听到楼下有说话的声音。
“少野,多谢你帮我照顾怜怜。”
原来是于怜怜的父亲,于城来了,他来接于怜怜回去。
秦少野虽然语气很淡,但还算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我太太也同意了,不算什么,但是希望伯父您,以后能看好女儿。她总围着我这个有家室的人转,不太妥当。”
于城老脸一红,堪堪应声。
倒是于怜怜,贼心不死,不满道:“领证的,才叫有家室的人,你和叶岑溪,不是还没领证呢吗?”
秦少野脸色一沉。
于城见状不妙,忙呵斥道:“怜怜,你别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