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伟廷刚刚将车停在军警大院,接到了胡队的电话:“快来雨花街道三区的青春KtV,司马义需要支援。”
楚翘然麻溜地将自己的包拿下,看着人开车离开,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看起来很紧急的样子。
原来秦梅说的那个服务员,从夜总会辞职,来到了青春KtV。司马义和秦梅跟踪着来到这里做调查,在包厢中佯装点酒,点名要新来的那个人服务。只说之前见过,是熟人。
这人也是个有准备的,推门看不认识,转身就要出来,秦梅提前在门后藏了起来,看他的动作就上来抓人,哪知这人抽出一把刀,司马义在后面扑上来,打斗中就被划伤了。
等到樊伟廷赶到的时候,人抓着了,司马义手上挂了彩。秦梅拉着人上了医院,其实那刀是冲着她来的,当时脚下都是碎玻璃渣,她来不及躲闪,就见一只手抓在了刀刃上,她补了一脚将人踢倒在地才抓住的。
听着医生说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口很深,秦梅松了口气,又后怕地对着旁边坐在那里依旧云淡风轻的司马义讲:“刚才吓死我了,哪有徒手抓刀刃的,万一伤筋动骨的,或者再严重一些,多危险啊,让我怎么还你这个人情啊?”
司马义举着被裹的严严实实地右手,叹了口气:“我也是独居生活,接下来伤好之前可怎么过日子啊?”
秦梅看着眼前的厚厚的绷带,想着自己也是一个人,多带一个人的饭很容易,满口就应下来:“那伤好之前,我给你带饭吧。”
“可是,我日常生活怎么办?”司马义很头疼地样子。
秦梅眨了眨眼睛,这怎么办?医生大姐已经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插了一句:“你俩谈朋友真墨迹,直接住一起就好了呀。现在年轻人提前同居又不稀罕。”说完,还对秦梅讲:“女孩子注意保护自己就行,没那么多担心的。”
秦梅突然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着:“那个,我先送你回家吧。”
司马义看着转身出去的人,心里美滋滋的,今天这伤口太值了。
樊伟廷将抓到的人带回局里,和胡队开始审讯。对方开始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给他看了接待胡强的女招待的供词,他不再狡辩,只说是有人给他小费2000,让他把一包东西放进饮料里。但是他声称那个人只说是给哥们助兴的惊喜,并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成分。
胡队在第二天的会议中总结了胡强案件的最新进展:“从女招待,找到服务员小A,昨天已经供述,是收到另一个人的小费。我这边摸排的丁宜兴的周边关系人,主要是手下的人,发现胡强案发当晚,有个司机S两次出现在了胡强去的夜总会,当晚驾车的人也是S的一个朋友d,现在我们集中精力,突破d是否就是跟小A联系的人,如果能调查清楚这个,就可以明确整个案情。”
这个d,就是当年秦梅父母车祸中顶替丁宜兴入狱的司机,后来保外就医,如今又掺和进这个案件中,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
当晚,d在家中熟睡,他现在就一个人,不,确切的说,从十年前替主子顶案,媳妇儿和儿子离开了,他将钱打给他们,这样也算好,好歹自己这病身子还能给他们带来点钱财。
黑暗中,一抹冰凉抵在了脖子上,d惊醒,他睡觉一向很轻,居然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明天,去警局自首,把你干过的事情都交代清楚,这是你儿子给你写的信。”说着,甩下两张纸,还不等d眨眼,就发现人已经消失。
打开灯,纸上写着:“爸,今天有个叔叔来学校,给我带了新的衣服和食物,说是你让他转给我的。爸,你安心上班,我和妈妈都很好。”他浑身冷汗直往下流,因为从10年前他答应替罪,就去改了儿子的姓名和年龄,而且不止一次让媳妇儿和儿子改变居住地。还是被找到了。都是天意。本想着躲避丁少的威胁,没想到丁少没什么动作,却有别人找上了门。
第二天,d投案自首,说自己是受S的朋友之前,胡强以前和S抢女人,S一直心怀怨恨,而S对自己是肝胆相照,那次去夜总会看到了胡强,他就下了手。
事情到这里,胡强的案子可以说是破案了,但是警局里,大伙儿并不开心。他们没有证据说明这件事情就是丁宜兴的手笔,因为到了S,就找不出新的证据了。
不过,很快他们迎来了大惊喜,不仅仅是胡强案的柳暗花明,更掀起了一场大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