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确实比康康想象的要好一些。
“味道确实不错。”他对着唐紫菀赞赏的一笑,“很好吃,谢谢妈妈。”
唐紫菀欣慰的笑了,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康康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傻儿子谢什么谢,妈妈为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康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又夹了两口菜放在自己的碗中慢慢咀嚼着。
傅安城看着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情景,满意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等唐紫菀起来的时候,傅安城已经不在她旁边了,她还以为傅安城已经去了公司。
谁知来到楼下一看,就发现唐母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她惊喜的小跑过去,一下子扑在了唐母的怀中,轻声说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唐母爱怜的『摸』了『摸』唐紫菀的头发,转过头去朝着她身旁的傅安城看了一眼,欣慰的说道“是安城把我接来的,昨天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一早要派人来接我。”
唐紫菀抬起头感激的朝着傅安城望了一眼。
傅安城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也觉得十分开心,便起身对着唐紫菀和唐母说道“我公司还有事情要先走了,你们聊,晚上我回来吃饭。”
“好,好,你去吧,我来照顾紫菀就行了。”唐母生怕耽误了傅安城的正事。
其实傅安城是故意早早的离家的,就是为了给她们母女留一点说话的空间。
正巧他离开的时候看到正准备上车去学校的康康,他将司机叫了下来,“我送他去吧今天。”
康康没想到傅安城会有时间亲自送他去学校,惊讶的问道“你要送我去?”
“当然啦,我是你爸爸,送你去学校难道不行吗?”
其实康康的心里是高兴的,可是他面上却装作无所谓的表情,低沉的说道“随你。”
当爹的哪有不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傅安城看着儿子傲娇的样子,宠溺的笑了笑说道“系好安全带,我要出发喽!”
很快车子便驶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
傅安城送完儿子马上赶回办公室,助手紧随进来汇报,说是已经发现了陆歌儿的踪迹,说着将他们打探到的消息递到了傅安城的眼前。
他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脸『色』越来越白,嘴唇抿的越来越紧。
最后,他将那叠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这件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助理摇摇头,“没有了,调查的人是直接报到我这来的。”
“好,那这件事情别宣扬出去,毕竟以后她还要重新做人的,找几个可靠的人将她带出去。”
助理点头走了出去。
傅安城那眼神中带着怒意,他没有想到这个姓宁的会这么狠,竟然这样折磨陆歌儿。
虽说现在他并不想和陆歌儿扯上一点关系,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这种非人的磨难啊!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头,算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她,以后她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一大早别人都在享受惬意的阳光,可对陆歌儿来说却是新的一天磨难的开始。
早上她还没有睁开眼,就被一个男人从狗窝里拽了出来。
那男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一把就将她推给身后的佣人,大声的呵斥道“去,带她洗干净,送到客厅。”
陆歌儿一听就开始浑身发抖,她『露』出了惊悚的表情,大声的叫嚷着,“我不要!我不要!”
她知道,宁老头又开始想着办法折磨她了,可是这不是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她已经逃了几次,可是最终都被人抓了回来。
她已经对逃跑不再有指望了,可是她又不想接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陆歌儿每天只盼着宁老头出门,千万不要想起她。
可往往事与愿违!
很快那些佣人便将她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干净净,又换上了一套粉『色』的短裙,两只手被人架着送到了那老头的面前。
老头子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那身仅能算是蔽体的衣服满意地笑了,对着旁边的佣人招了招手。
那佣人很快便递给他一个狗链子,宁老头在对着陆哥儿说道“过来。”
陆歌儿没动,那宁老头脸『色』就变了,大声的呵斥“过来,没听见吗?”
她被吓的浑身瑟缩了一下,才缓慢的挪了过去,那老头一把就将她拽到了沙发上,然后拿着狗链子便栓紧了她,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她的头,“爬到我的脚边去。”
陆歌儿儿惊讶的的看着他,这是让她扮狗吗?
听说过spy各种漫画人物的,没听说过spy狗的。
宁老头极其不满的阴侧侧说道“怎么?我的话没听懂?我今天心情好再告诉你一遍,赶紧爬到我的脚边,像狗一样。”他的话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陆歌儿反抗不了,只得乖乖照做。
她跪在宁老头的脚边,大气不敢透一下,因为既要跪,又要顾着那该死的短裙。
宁老头坐在她的旁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似乎在等着她的适应。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了一只脚,对着陆歌儿说道“来,『舔』干净。”
陆歌儿简直要吐了,她靠近宁老头的脚便闻到了一股臭味,她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宁老头一看陆歌儿的反应,这分明就是嫌弃他脚臭,他拿起一旁的鞭子,啪的一声抽打她。
打的陆歌儿大声哭喊,却躲不掉。
他再一次对陆歌儿说道“不想被打就听话。”声音温柔得根本就不像话。
陆歌儿忍受不了那种打,只得强忍着那股恶心的感觉,照着他说的做。
宁老头闭上眼睛,嘴里哼着小曲,享受着……
过来好一会儿,他对着陆歌儿说“再往上一点。”
陆歌儿在心里把那宁老头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她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子,一下捅死他。
可惜,现实中她只得屈服,照办。
那脚臭味,陆歌儿无论如何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对着旁边干呕了起来,那宁老头似乎是生了气,拿起鞭子对着她又抽了两鞭,每一下都打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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