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自信满满的道,“放心,就算是拿不下他,也必须得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很足够的位置的。”
世界上的爱情有许多种,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双方真爱过,就会在彼此的心里留下永久不能覆灭的痕迹,而温禾不想什么最后的结果,只想要和他有一段故事就足已,这样的愿望自然是必须得实现的。
只要人的内心不是太过贪婪,当然很多事情都是完全可以实现的。
“好的,我正在吃晚饭,一会儿要回去,整理备忘录。”钟浈向她说着自己的时间和工作上的安排。
而温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疑『惑』的问,“你不是打理私务的吗?怎么还让你整理工作上的备忘录?”
什么事情都是当局者『迷』,可是她提醒以后,钟浈也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认真努力工作的,虽然可能会很辛苦,也会累,但是那种创造的快乐,是其它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的。
“哪里能分得那么清呢?如果他说这是他个人的私事,不就真的是私务啦?不管啦,反正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全力的去做啦。”钟浈真的不会计较,在工作上做多做少事,什么是分内的,该做,什么是
分外的,不想做。
这样的态度也好,即可以愉快的工作,也可以享受当下的生活,心里不会那么累,所以做起任何事来,都会比较有动力一些。
温禾轻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你呀,还是一定要保有一点自我的,不能太过没有锋芒,不然会被人吃得死死的,知道吗?”
钟浈嗯一声,“我知道的,会有分寸的,放心吧!”她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保留什么自我,只想要投入的,全心全意的爱着封北宸,当然,她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就算不为她自己考虑,还是要想着钟天佑
和她妈妈的。
人总是这么矛盾的,为这个,为那个,可是怎么真的就不想想自身呢?自己最最想要的是什么呢?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够辛苦的啦,怎么能不为自己多想一点点?或许说执着的想要对封北宸好,就是她
追求自我的一种表现吧?
“好,你自己好好把握,不要太累了,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温禾叮嘱着钟浈,在她的心里,也总是把她当作小朋友一般来待的,对她的呵护照顾之情,真的比好多男人都来得体贴又周到。
钟浈每次和温禾聊天过后,心情就会美美的起来,她开心的说道,“爱妃,放心吧!我会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工作上要继续加油,不过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就是大喇叭姐!”
不管怎么说,一个八卦感太强,笔触辛辣的报料姐,总归是会有些让人担心的,万一哪天爆别人的事,爆得有些过头,遭人报复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现在这个社会强悍而又任『性』的人实在太多,谁能知道自己一秒会碰到什么样的人呢?她是真的有些为她担心的。
可是温禾却大大咧咧,无所谓的说,“你担心我什么啊?我福大命大造化也大,而且这份工作多好,没有我们,这个社会能这么精彩?那些阴暗的角落哪里能有人知道?不管别人怎么样,你绝对不能嫌
弃我的工作!”
说到最后,她有就有些小霸气起来。
钟浈怎么可能会嫌弃她的工作?温禾想要做什么,她都会举双手支持的,也会全力的帮她,当然她能力和条件都有限,在一些事情上面,可能是力不从心的。
“傻爱妃,你以为我会嫌弃?不过是提醒你,人有时得为别人留点后路,怕你在那个行业里待久了,被别人熏染得『迷』失本心!”钟浈倒是真的有些担心,这几天和封北宸在一起,让她更加意识到,人们看
到的和实际情况是有巨大差别的。
听到钟浈这么说,温禾自然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是这个世界,如果别人一定要刻意的表现出什么来,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而所谓娱乐,或许就是要真真假假的吧?唯有这样,世界才能多彩而缤纷
。
“陛下,我会有分寸的。”温禾应着,“你快点吃东西,一会儿不是还要整理这几天的备忘录吗?别让自己太累,要学会调剂,我得赶紧把这篇稿子尽快写好,然后好下班回家!”
钟浈心里清楚,什么事情再纠结都是没有任何用的,还是要干净利索的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才行。
“好的,那你快点去忙,联也要开始用膳啦!”两个好闺蜜在一片和谐而又开心的气氛里,结束了这次聊天。
把自己的胃照顾好,才能有精力去做其它的事!这一惯是钟浈做事的原则,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一定要吃饱,吃好,这样才能保有精力和体力!
她刚才点了两个菜一个汤,现在都已经上来,于是迅速开动,一个人吃饭,其实还是很爽的,什么都不必顾及,也不用考虑什么形象的问题,想要怎么吃就怎么吃,真的有些在家里的自由感。
因为爱着封北宸,又特别的在意他的看法和想法,所以在他面前,就算是那天晚上喝醉酒,也是不能心口不一的一种状态,是不能完全放飞自己的身心的。
“嗯,真的好舒服哦。”钟浈把面前的果汁拿到面前,豪饮一口,开心的说着,她已经吃得饱饱的啦。
抬腕看看时间,差不多啦,得马上回去整理那个备忘录,希望他能回来晚些,她担心自己整理不完,在他面前要是做工作的话,会有压力。
在服务员有些惊讶的目光中,钟浈快速的穿过长长的厅堂,走回到房间里,开始整理她这几天行程。
还好,她有所准备,每天晚上回来,都在自己的本子上做着提示,这下好,是完全用上了。
好记『性』不如个烂笔头,她只所以这样做,就是以防,万一他要是哪天问起自己来,不至于太过慌『乱』!
有备无患,钟浈再次意识到,做事还真的是预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