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浈正在左右看着,而温禾如同是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嗨,我在这里。”她晃着手,热情洋溢的同她打着招呼。
“禾,快过来!”钟浈像个孩子似的,开心的跳起来,好像是多少年没有见的老朋友相见了一般。
两人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凑到一起,然后找个了路边的『奶』茶店坐下,点了杯喝的,边喝边聊,各自把这两天发和的事说了。
当温禾听到钟浈的话后,兴奋得睁大眼睛,哇哇的叫起来,“小浈,行啊!不管怎么说,你可是睡到男神了也,赚了!”
确定这是真的闺蜜吗?明明是她有些被胁迫的,好吗?
钟浈马上敲了一下温禾的头,“你少大惊小怪的,我是受害者,受害者好吗?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你真的是我的闺蜜吗?”
温禾从那巨大的惊喜中醒醒神,依旧满脸的惊喜道,“这个事情啊,你真的应该分开来看,不要太过于执着啦,真的是可以说是件好事,生活是要充满希望的,你想想看,那是男神封北宸也!有多少女
人梦想着可以接受他的临幸?”
如果只从这一方面来说,在现在这个男『色』时代,或者说男女平等的角度上来看,对于封北宸这么亮光闪闪的男人,钟浈真的是赚到了的。
可显然她并没有释放天『性』到这样的程度,她还没有大方到对一个男人来说,你是我的,我就想要宠着你,爱着你。
“你少来这套,我可不想当武则天,也没有那个魄力,还是做个平凡的臣妾就好,如果有机会当当小主,我就心满意足了。”钟浈有些气馁的说,她真的没有那分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温禾羡慕的笑着,“我知道你,那你就现在就乖乖的做你的小主,不就行了?反正你彩礼也收啦,老妈和儿子他不是也说负责养的?”她白她一眼,“想开点,生活中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有得必有失!”
然后温禾认真的看着钟浈,“要我说啊,你失去的就是心里的一种不太舒服,可是换来的是人人羡慕的生活。”说到这里,她坏坏的一笑,压低声音,“我最是清楚你心里的那点事,跟着他吧,比个金主
还要好。”
钟浈内心里一阵酸涩,这话虽然说得不是太好听,可事实确实如此,她一个生过三个宝宝的女人,跟封北宸在一起,怎么算来都是赚的,真的比上次的找金主来得还要合算许多。
人如果只从这么实际的角度出发,那么问题就真的算是解决啦,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是应该好发的庆祝一番才对的。
钟浈的酸涩过后,脸上也不由得一笑,“照你这样说,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周末如果有空,带着钟天佑小朋友,痛快的去嗨皮一把?”
“对,这才是最最正常的想法哦,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温禾有些好笑的盯着钟浈说着。
两个好闺蜜不由得相视着哈哈的大笑起来,人,就应该活在当下,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不管如何,好好的生活才是最最真的。
“好了,哪就别说我了,说说你的工作吧。”两人笑过以后,其实内心里就已经是想得开了。
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想法一变,自然是所有的东东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刚才还满腹的不痛快,现在却是变得舒服起来。
“我的新工作是在前沿娱乐风做娱记,也就是俗称的狗仔!”温禾笑得一脸的灿烂,只是她的话差点让钟浈把才吸进嘴里的『奶』茶喷出来,“你找份什么工作不行,怎么找这么一份工作?从电视台的编辑,
成为狗仔,这也太掉价了吧?”
可温禾却无所谓的拍拍她的肩膀,“你是什么年代的人?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太老化啦!你怎么能看不上狗仔们呢?没有他们,这个世界能有这么的缤纷多资?没有他们一些黑幕怎么能得以见天日?”
接着她就开始大谈特谈做娱记的好处,真把钟浈谈得都想要爬下,她的这张嘴啊,还真的挺适合做这个的,而且这『性』格如此的倔强而坚强,那百折不挠的精神,真的很适合做这一行也。
钟浈终于举起双手,“好吧,我表示赞成你的新工作!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像那谁谁是的,逮谁喷谁,也多少有点道德底线才行。”她有些无奈的说着。
毕竟温禾做了娱记以后,可能还是会报封北宸他们家的一些事啊。
看到钟浈的表现,温禾满意的笑了,“太好啦,不过,你可不能只用嘴巴说说的,必须得用实际行动支持我才行,以后封家那边有什么新闻,必须得照顾一下我才行的。”
这倒是最实际的问题,钟浈笑笑道,“看来以后我不得不小心着点啊,不然只是你也能把我整得很惨的。”
温禾望着她,“嗯,所以你要小心些,我想报的料一定都是猛料的,你还得一定要配合我才行,不然你和封北宸这么好的料,嘿嘿”说到这里,她的表情怪异的盯着钟浈。
钟浈打她一下,认真的问,“你舍得让我成为笑话?”
这下倒像点到了温禾的软肋似的,是呀,有关钟浈的花边新闻,她就算拿到了又如何?怎么可能去报?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去报?
“就你懂我,以后有我罩着你,你就请好吧!我已经想要从哪里开始我的职业生涯了,冼安安!就拿她试试牛刀,以后慢慢再整大的。”温禾信心满满的说着,此时的她心里充满豪情,很有一种不怕同名
人打交道的姿势。
这倒也是,越是那些名人,越是想要保持各种形象,越是如此就越是有所顾及,这样,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可以去约束他们。
这个社会不管是会职业,都是有优点有弊端的,只要你干一行,爱一行,这个社会就是可爱无比的。
“嗯,不过你以后可是要辛苦的啦。”钟浈有些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