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艺术团，女生肯定是比较多的，对方找人专门躲在角落拍这些，然后发在网络上。”
“目的就是为了打压我们公司，等我撑不住的时候，再用低价，把我旗下运营的艺人买走。”
“还好当时我们挺过来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商战还可以这样。”
姜政轻飘飘地把这事归结于对方的恶意竞争。
也没有说清楚和那些女生的关系，但从方青云听来，这些女生应该就是同事而已。
再者说，自己女儿还在学校任课，她又不傻。
“唉，我女儿可是比你大好几岁啊。”
姜政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古人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也就大六岁而已，而且青曼对我很好。”
“跟她在一起，我都胖了许多。”
方青云一听心里舒服许多，原本还想着两人师生恋问题，现在想想，一个老板，一个是员工，好像问题也不大。
“哎，那个薛丽芳的公司是叫什么来着？”
姜政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又关心起这个来了，但还是如实说道：“叫化蝶娱乐”
“公司是在哪？”
“也在金陵。”
“化茧成蝶？”
“哼”
方青云冷笑两声，拿起手机翻了翻，拨出一个号码：“梁科长。”
“最近我听说有一家娱乐公司叫化蝶娱乐的。”
“嗯……”
……
姜政就看着他挂完电话：“这是……”
方青云风轻云淡地放下手机：“噢。税务局的梁科长，老相识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姜政：“娱乐公司，偷税漏税应该很严重的吧。”
姜政怎么觉得这是杀鸡儆猴的感觉呢。
“不太清楚其他公司呢，反正我们公司一直严格按照国家法律来的。”
“绝对依法纳税。”
“嗯”
方青云眼皮子抬了抬：“我相信你。”
“喝茶，喝茶。”
……
“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啊”
“一个老师一个学生，上课？”
郑莉和方青曼两人走在超市里，两人一边挑着菜，郑莉一边打听着。
方青曼看似随意拿着菜，实际上都轻车熟路，都是买的姜政爱吃的。
“就是他创业的时候就认识了啊。”
这个回答言简意赅，郑莉自然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她想要得更具体。
“你们现在是同居了？”
看着女儿很是敷衍的样子，郑莉还是觉得直接问现状，问过去也没什么意思，最主要的是当下还有未来。
“也不算吧。”
方青曼想了想：“大部分他还是住学校宿舍。”
那就是了。
郑莉心里顿时了然，学生嘛，都一样：
“周末的时候两人住一起？”
方青曼又把郑莉拿起的鱼又放回去：“他不吃鱼。”
郑莉脸一黑：“你爸爱吃鱼”
“有了男人忘了爹。”
被她这么一打岔，又忘了刚刚的问题了：“周末的时候他去教师公寓？”
“那边老师很多，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到时候传到你爸耳朵里，他这个老封建又要说了。”
“虽然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方青曼嘟了嘟嘴：“我早不住那儿了。”
“嗯？”
郑莉愣了一下，但也没想那么多：“开房？”
“不是。”
方青曼摇摇头：“他给我买了一套房子，给我买了车。”
“我现在基本上都住在外面。”
郑莉一下子都站住了：“你的名字？”
“对啊”
方青曼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好了，妈。”
“怎么跟隔壁王大妈一样了。”
“以前你还说人家天天打听这打听那，见到人就问东问西的。”
“现在到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了。”
“你个丫头。”
郑莉也是无奈了：“我这是在关心你。”
“最近几年，你都没回来几趟，你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什么情况，我和你爸也不敢问，都只能从其他老师那边打听。”
“平时给你介绍一些男人，你也推三阻四的，现在有了男朋友，你还瞒着我们。”
“要不是今天那个天杀的过来，你是不是还得瞒着我们一辈子。”
“不会的”
方青曼嘴上说着不会，但其实原本打算就是要瞒着的。
自己宁愿一直宣告自己单身，也不想让姜政为难。
也没想到姜政主动承担，也不知道现在家里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郑莉好像看出女儿的心思：“好了，你爸明显是对这个姜政有点喜欢的，估计两人现在聊得正欢呢。”
“别担心了。”
方青曼撇撇嘴，你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你要是知道他的情况，你估计现在也不是这么淡定的样子.....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一老一少，一只手捧着茶杯，一只手叼着烟，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谈论着中东局势，还有石油经济的影响。
啧....
方青曼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开开心心的和郑莉两人到厨房去了。
中午这顿饭虽然吃得晚了一点，但胜在吃的踏实......
“我爸跟说什么了没有？”
刚上车，方青曼就拉着姜政的手问道，刚刚在楼上有些不方便。
“老头子可厉害了，怕我对你不好，直接打了个电话给税务局，去查封刘艺所在的娱乐公司，还看了我一眼。”
“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警告，这是要杀鸡儆猴看。”
方青曼笑了笑，摸了摸姜政的脸：“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像不像只猴子。”
姜政上前就搂着她的腰：“恶狠狠地说道，不管，我要是公猴子，你就是母猴子，现在咱们就回去，给我生猴子去。”
.....
“你说，这小伙子在外面有没有其他女朋友。”
两人走后，郑莉坐在沙发上，对正在看着电视的方青云说道。
方青云皱了皱眉头：“重要吗？”
郑莉一听这话，心里有些急了：“怎么不重要了，当时不就是因为那个刘艺出轨吗？”
方青云叹了口气：“你看咱闺女，现在一颗心都吊在他身上了，刚刚进来的时候，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他。”
“我听其他老师说，曼曼在学校开的车是一辆跑车，价值不菲呢。”
郑莉忽然也想起来了：“估计也是小姜买的。”
方青云一愣：“还买了什么？”
“房子。”
“碧园。”
郑莉又补了一句：“还写的她的名字。”
“这事咱们别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管也没有用”
方青云揉了揉鼻梁，放下手机，郑莉这才看到手机上都是姜政和其他女生的照片。
正是去年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