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知道权真是个狠人,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狠,本以为梁友杰是她第一次婚姻生的孩子,谁知道,当时她根本就没结婚,和梁友杰的父亲好了之后,生下梁友杰之后把梁友杰留在梁家,就走了。
后来才认识的苏哲的亲生父亲。
人的认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一些无底线的事情给刷新了。
就像是苏哲和梁友杰的亲妈,代替了席权的亲妈权真的那个人一样。
哦,对了,她现在也叫权真。
叶青觉得这关系真复杂,有点快搞不清楚人物关系了,索性就还是把苏哲的妈妈叫做权真了,她问席权:“苏哲其实一直都知道,对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毕竟她妈妈也没和她说,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而且那个时候苏哲年纪也小,好多事情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严格说起来的话,他和我知道的事情真相的事情差不多。”席权解释道。
苏哲知道事情真相后,对权真所做的事情是不敢苟同的,席权能有现在,苏哲是真的帮了他,不然的话,席权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呢。
这也是席权为什么现在对苏哲一直很关心的原因,因为席权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按照席权说的这些,叶青觉得梁友杰、苏哲还有席权全是受害者。
但是席权和苏哲让自己努力的消化了这些事儿,但是梁友杰却因为这些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所以说原生家庭的影响固然重要,但是还是要看每一个人的。
家庭的影响……叶青忍不住问:“你外公怎么就让那个人代替了你妈妈呢?”
这也是一开始席权想象不出来的地方,毕竟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权真可是花茂饭店的总经理,她负责整个花茂饭店的经营管理,好多文件什么的需要权真签呢。
席权的亲生母亲,真正的权真已经去世了,现在的只是一个和她长大一模一样的人,要是不出事儿可能还好,要是花茂饭店那边出点什么事儿的话,那事情可就问题大了。
一个已经因病去世的人怎么还能签字呢!
听到叶青的疑问,席权说:“我如果一开始就和你一样想这么多的话,就好了,可能早就发现了这里面有猫腻,比如说当初我把她从花茂饭店赶出去,我做花茂饭店的总经理,我才发现在她做总经理期间,所有该她签字的地方全是我外公签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把她赶走,我外公是支持的,但是却没多想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却在沾沾自喜说外公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越听叶青越觉得席权的外公有什么把柄被那个人给抓住了,不然怎么能纵然她一直凭借着席权亲生母亲的身份在生活呢。
虽然叶青没问出来,但是席权却也看出了叶青的疑问,而且席权既然开口了,就是打算全部说出来的,所以就没等叶青继续问就全都说了。
原来当初为了做生意,席权的外公曾经给人送过礼,而且是真金白银,在那个时候这种事情被人知道了,可是相当严重的。
要是被人知道了,不仅接受席权外公“礼物”的那个人要倒霉,席权的外公也要倒霉。
等于说席权的外公那个时候是被威胁了。
直到后来席权外公“送礼”的那个人去世了,席权的外公才开始对现在的权真一点一点的不满,当然这其中也有现在的权真十分的贪婪恶毒的关系。
可是虽然不满,都用权真的身份生活这么久了,席权的外公一时间也不好和大家说她其实是假的,虽然说出来也没啥。
然而席权的外公还是怕席权的爷爷奶奶那边会有不满,毕竟当初席权的父亲去世,和这个女儿是有关系的,但是都以为席权的亲妈做了对不起席权父亲的事儿。
席权的爷爷奶奶因为席权父亲的事儿,本来就和席权的外公不怎么联系了,现在要是知道其实当初害死他们儿子的人其实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儿媳妇,而是儿媳妇的双胞胎姐姐,他们估计受不了这个打击!
加上因为做生意诚信的问题,席权的外公也不好直接否定了现在这个权真的身份。
虽然她并没有用权真的身份签下任何合同和法律文件,但是却不是真正的权真……反正这事儿到了这步田地,席权的外公只能硬着头皮陪着演下去。
如果她能安分一点的话,也不会现在这样为了逃避必须待在精神病院里了。
叶青有点唏嘘,但是绝对不会同情她,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叶青觉得自己刚回来的时候,真的是太狭隘了,怎么能一直怪席权呢!
席权经历的身体和心里的煎熬不比自己少。
看着叶青心疼的目光,席权抬手在叶青的发顶宠溺的揉了揉:“我没事儿,真是,刚开始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的确愤怒的不得了,但是现在真的是都接受了,不过我唯一不能原谅的,除了她针对你和孩子们,还有就是在我爸临死前,她都没和我爸说其实她不是我妈,要是说了,我爸可能也不会那么愤怒,也就不会死了……”
父亲和叶青都是席权最重要的人,父亲已经去世了,但是一想到父亲为什么去世,席权就愤恨不已。
虽然席权的亲生父母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席权对亲生父亲也没那么亲,但是父亲是不是知道母亲没有背叛他,席权觉得这也很重要,因为父亲不知道,是带着屈辱离开的。
看着席权痛苦的样子,叶青解开系着的安全带,紧紧的抱住席权,给他安慰。
良久席权放开叶青说:“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去接然然和心心。”
想着之前接到席权的电话,席权说苏哲住院,没人帮着看孩子,叶青本以为就不接孩子了,听到席权这么说,叶青问:“我最近很忙,你知道的,不管是姿态时装还是青叶工作室新款都要上市了,忙的很,没时间看他们两个。”
席权重新发动车子,说:“我在家看着他们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