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是前两天找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血色珊瑚,那个珊瑚别的不说,就是颜色最好,看着也喜庆,最重要的也足够的稀罕。”
这个珊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上次和弘觞说让弘觞找一个稀罕一点的东西,还真不知道弘觞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找到了这么一株珊瑚。
“对了,皇兄我这里还有一个什么白玉菩提的手钏,等一会儿我让夏荷找出来,我们虽然也不待见她,但是面上也不能让人挑出了理来。”
慕天启看着自家的皇妹,不得不说天晴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天晴你那些东西还说都给自己留着吧!那些个好东西平白给了他做什么?白白浪费了去。”
天晴再怎么有钱,自己也不想让天晴的钱,白白浪费了那些东西给太后,如果说以前对于太后只是不喜,那么在知道太后对天晴的所作所为以后,自己对于太后就是从不喜转为药浴了。
不过就是一个手钏而已,自己还不会这么在意,“没事,就是一个手钏,我也不喜欢,留在小库房里面也是落灰的命,干脆给了太后又能怎么样?
而且不说别的,就是那几位在太后的寿辰不知道要怎么巴结呢!既然能有打他们脸的机会,我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好了,皇兄就不要跟天晴客气了,我们就这么定了。”
说完,慕天晴就直接把夏荷叫进来,“夏荷,你去库房里面,本宫记得库房里面有一个金莲镶玉的白玉菩提的手钏,你现在就去给本宫找出来。”
“诺,奴婢这就去。”
等夏荷出去,慕天启才开口,“天晴,你说的手钏不会是那什么金莲国的那串国宝手钏吧!”
“是啊!”慕天晴点点头,“没想到皇兄居然还知道那个手钏,我还以为皇兄向来只对于那些书本感兴趣,没想到还知道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慕天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哪里就是他知道什么女儿家的东西了,是这个东西太过明显罢了。
金莲国是大雅旁边的一个小国,不过已经被别的国家吞并了而已,不过这并不妨碍大家不知道那个手钏。
那个手钏最贵重的就是那个最中间的白玉菩提,那颗白玉菩提最大,而且在白玉菩提的中间自然生长出了一朵金色的莲花纹。
不管它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大家对于这种稀奇的东西总是多一些好奇和神秘的,所以这颗白玉菩提也被人给推崇了起来,最后被金莲国的国主给收了,然后被做成了一个手钏,就是慕天晴手里的那串。
“当初也只是觉得告诉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不过拿到手以后我觉得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玩意,没有什么好的。”
而且那个东西也不过就是,自己在师父那里提了一句,然后师父就让人给她找来的,也没有费什么力气,所以自己还真是没有觉得那个手钏哪里好了,不过就是以讹传讹而已。
慕天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那个东西怎么也能说是一国的国宝,就被你这么嫌弃?”
无所谓的耸耸肩,“那个东西是真的没有什么用,皇兄你们一会儿看见了就知道了。
想当初我对那个东西还是好奇了好久的,结果真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你们两个也不要有多大的想象。”
付哲宇对于什么手钏还真是不感兴趣,自己对于那些东西从来都是过眼就忘,要是想让他记住什么,也就是他知道公主喜欢那种宝石玉珠之类的东西。
“那东西公主从哪里弄来的?”听太子殿下这么说,那个东西应该不是很好弄到手才是。
“师父给我的,对了,太后的寿辰过几日,然后就是师父的生辰了,所以说天晴过几天就又要出宫去了,皇兄和宇哥哥不要想天晴。”
“天晴又要出宫?”自己是知道天晴时不时就要出宫的,但是如果是正常的时候,自己也知道身为一个公主说不该这么频繁的出宫的。
“嗯。”慕天晴点点头,“上次去山上的时间太长了,所以父皇已经把我拘在宫里面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是天晴早就该上山了。”
“天晴很喜欢在山上吗?”看着天晴的表情对于上山好像还是很期待的样子。
说到上山,慕天晴的眼睛里面还是多了一些向往,“山上和宫中不同,山上要自在一些,我都想好了,等天晴再大一些,就去江湖上面闯一闯,反正在宫里已经待够了。”
慕天启不忍心泼她的冷水,但是还是觉得天晴想要出宫走一走的心愿,父皇那里就是第一个不同意。
一边的付哲宇听了慕天晴的话,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公主这个不打算那么早的嫁给自己,那自己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公主在一起。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付哲宇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公主,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宫?臣都可以陪公主去的。”所以你不要忘记了还有臣的。
“到时候估计宇哥哥早就去边关了,怎么还能陪天晴一起出去乱走?”
公主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其实这么一想,自己如果接了镇国公府的担子,以后就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城了,一定会去边关的,而公主从小就是被精心养出来的宝贝,自己也不忍心让天晴陪着自己去边关风吹雨淋的。
这么一想,以后自己要是去了边关的话,那么和公主在一起还真是聚少离多了,那公主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而且如果去了边关,边关的战场上一向刀剑无眼,如果自己真的留在边关回不来了呢?难道就让公主一直等着自己吗?
付哲宇第一次对于自己的决定有了一些动摇,自己如果以后去边关真的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一条路吗?
自己舍不得让公主受苦,像祖母一样数十年如一日的守着空旷的镇国公府,他实在想象不出,像骄阳一样耀眼的公主,就留在镇国公府里面一直蹉跎了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