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她是太后我们也没有办法拿她怎么样,不然早就解决了她了。”
“这有什么办法?”说到太后慕天晴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太后是父皇的母后,他们不都说什么一个孝字大于天,我们也不能做什么?就是把自己手里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弘觞揉了揉慕天晴的脑袋,“这么一想,果然我们还是一起去浪迹江湖的好。”
“哪有那么容易的。”慕天晴看了弘觞一眼,叹气道,“你就说我们现在就是说去浪迹江湖,大雅不管了,就是我们手头上的这些事,现在也放不下啊!”
弘觞也知道她说的对,他们现在根本就走不开,“早知道就不把活给揽这么多。”自己向来都不在意那些什么国家纷争,只不过就是这里是天晴和自己一起一步步建成的家,自己舍不得就这么放弃了。
眼看着外面的时候差不多了,慕天晴让夏荷把晚膳端上来,自己虽然现在也并不是很喜欢吃东西,但是自己不吃,不代表弘觞也不吃东西。
弘觞早些年因为一直都在受欺负,好几天都不能吃一顿饭的时候也是有的,等他遇到慕天晴的时候,他的胃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不好了。
后来他们刚开始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的条件,直到这两年才好了起来,但是弘觞的胃却是补不回来了。
而且弘觞也总是不在意自己用膳的问题,有的时候一忙起公务来,自己也想不起来吃饭。
这个时候慕天晴的作用就也就显现出来了,就是盯着弘觞用膳,有的时候弘觞不记得吃饭,小春子把饭端进去,弘觞不吃的话。
小春子转头就去找慕天晴,慕天晴自然会去内廷盯着弘觞用膳,一来二去,弘觞也不想总麻烦慕天晴,小春子端进来的饭菜就吃了。
不一会儿,夏荷就把晚膳给端了进来,知道公主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胃口用膳,所以夏荷端进来的饭菜,一半是弘觞喜欢的,一半的慕天晴喜欢的吃食。
“大监您尝尝,这道鸽乳汤是公主上午就让奴婢吩咐小厨房给您熬的,现在的时候正好。”
一碗乳白清澈的汤放到弘觞的面前,上面还飘着两个香菜,看起来特别的浓郁可口。
把碗端起来,仔细的品了一口,对着慕天晴笑了笑,“很好喝,天晴你要不要尝尝?”
慕天晴摇摇头,“我没有胃口,你就吃吧!多吃一点,你看你这段时间是我的身体不好,你怎么也跟着瘦了呢?也不好好的休息,这眼睛底下的青色比我还重。”
知道慕天晴是在关心自己,弘觞笑着揉揉慕天晴的脑袋,“别担心,我没有事,就是这段时间是事实比较多,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段时间天晴的病情一直都是反反复复的,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这段时间只要一睡着,脑袋里面就总是想着天晴毫无生气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就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两天,把天晴抱在怀里睡,自己才好了一些。
“有什么事情都要一点点的解决,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我们不着急的,身体最重要。”
“好,我知道了。”
看着弘觞吃东西,慕天晴才想起来前几天答应父皇的那件事,“华珠。”
“公主,您见奴婢。”
“华珠,本宫答应父皇每天让小厨房给父皇送膳食,一直都送着呢吗?”
“回公主,奴婢们一直在给陛下送过去的,这些天自从公主吩咐,我们就一直都没有听过。”
“那就行,本宫就是问问。”答应过父皇是事情,这段时间庭澜阁就一直在开始忙叨着,还真怕华珠她们就这么把父皇给忘记了。
“公主放心,奴婢们都记着呢!”
吃饱喝足,弘觞也躺在一旁的软榻上面休息,慕天晴半倚在床边,看着自己刚刚从弘觞那里缴获的一批画本。
画本不错,就是里面的故事都太单一了,自己差不多都见过了,看完前面就知道后面的事情什么样子了。
“你看什么呢?”
慕天晴晃了晃手里面崭新的画本,“画本,讲的是一位王爷和一位农家女子在一起的故事。”
“这样的画本,这段时间外面的传的很多,不过就是大家看着一个乐呵而已。”
慕天晴伸手翻了一页画本,“还真是一个笑话,不说别的,就是这位王爷要是真是敢娶了那位农家女,他们的皇帝就不会放了他们。”
“不是说是摄政王吗?摄政王,掌握着一个国家的命脉的。”
“切。”慕天晴“切”了一声,表示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不屑。
“一个国家是那么好管的?身为国主,就是要以身作则,你让他去娶农家女子,你看那些御史还不用奏折把他给淹了。”
可能是身在皇家的问题,所以慕天晴看待这个问题,比弘觞这个穿越人士看的更加的深刻,也看的更加的透彻,也因为如此对于现在的生活更加的心寒。
看了两页,慕天晴实在是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了,这些根本就不符合实际的东西还真是看不下去啊!
看慕天晴对于那些画本不感兴趣,弘觞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可都是京都里面卖的最好的画本了,结果你居然还不喜欢看,还真是一点都不风趣。”
“这些完全不符合实际的画本看着有什么意思?别的不说,就是几个男人能保证自己不三妻四妾的?
更何况一个完全没有背景的王妃,不要和我说什么他们真心相爱的事情,这世间的真心又能值几个银钱?
不过就是写书人的心中最美好的期望而已,不能当真,不能当真。”随手把画本放在床头,慕天晴表示自己不想再看下去了。
“这个东西就是让你消磨一下时间,谁让你这么较真了。”
坐的有些懒了,慕天晴直接躺回了床上,“我这不是较真好不好?我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是他们那些写画本的人,写画本写的太不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