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梦见血案全过程
印波怀恨在心,悄悄跟踪两人,待两人来到一个僻静之处正在卿卿我我之时。
印波突然出现,将男子扒光打跑,又将负心的女朋友强奸完再打个半死,然后拿上两人的贵重物品扬长而去。
事后,负心的女朋友家人把印波告上法庭,印波对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他以强奸罪、抢劫罪、故意伤害罪等三项罪名被判入狱。
印波的家人和朋友看他可怜,在家人和朋友的运作下,印波以保外就医走出监狱。
印波出来就乘上火车,准备去南宁一个朋友的亲戚处工作。印波从哈尔滨乘火车来到京都火车站,他走下火车,在京都站办理去南宁中转。
印波在购买了次日晚10点离京的车票后,准备在京都住一个晚上。
由于印波人生地不熟,他被火车站揽客女子以50元一个床位的价格带到招待所,该女子承诺帮他找工作,如对工作不满意,可免费送他回车站。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架不住揽客女子巧舌如簧,再使了些美人计,他被忽悠到38号楼地下一层的某公司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中午,印波办理完退房手续,顺便问了邰久缘,招工之事。
邰久缘看了一眼穿着寒酸的印波用不耐烦的话语说:“你如愿意在旅店打工,月薪1500元,试工3个月,管吃管住不发工资,但需交3000元押金。”
印波说:“我没有钱交押金,只要管吃管住就行。”
邰久缘说:“这是规定,没有钱交押金,你该干吗干吗去!”
印波说:“我来时,揽客女子答应送我回火车站!”
邰久缘说:“我没有答应过吧,谁说的找谁。”
印波说:“你们京都人怎么不讲信用,说话不算话!”
邰久缘说:“我们京都人讲信用是分人,对你没有信用可讲。”
……。
两人都火冒三丈开始就送站之事越吵越凶。
邰久缘生气地说:“你再无理取闹,我就叫警察来。”
印波一听叫警察,就有些害怕,悄悄向门口移动,邰久缘看到他要跑,就叫门口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拦住印波。
印波一看真要送他去派出所就急了,他看到门口有半箱空啤酒瓶,用酒瓶攻击正在拦截他的女服务员,几下敲击,怀紫蓉头破血流昏过去。
邰久缘一看打人了,拿起电话就要报警,印波更急了,拿起啤酒瓶就给了邰久缘好几下。
他看到两人都被打倒在血泊之中,急忙举着啤酒瓶恐吓前来看热闹的住店旅客说:“谁敢报警就是这个下场。”
印波说完转身就跑。杀人之后,印波蹿进劲松第三小区院内,拿了一条正在晾晒的毛巾被蒙在头上,以躲避逃跑途中可能存在的监控镜头。随后,他打的到达长途汽车站,并乘坐去哈尔滨的长途汽车,向老家逃跑。
京都警察接到报案开始行动,终于在二天之后于LN省阜新服务区,公安人员抓获印波。
我此时从梦中醒来,我将梦到的细节,以道听途说名义讲给父母听,父母对死人之事很介意。
父母对我说:“这个小区死人了,咱家的风水就被破了,我们必须搬家。我们原来就准备搬家到紫玉山庄,搬家以后你必须转学到离家近的学校。”
小区里死了人,很多居民心里膈应,就逐渐有人搬家离开,党娴淑一家也要搬走,只有柯汝棼一家由于种种原因无法搬离。
这几天,父母忙着收拾新家,整天早出晚归。
3个亲密同学就要天各一方,临走之时,我、柯汝棼、党娴淑在我家相互道别,3人交换家庭住址,相约初中毕业再相聚一次。
3人依依不舍,难舍难分,柯汝棼这时唱起《友谊地久天长》,党娴淑和我也跟着附和,柯汝棼唱着唱着突然扑向我,党娴淑也扑了过去,两人抱着我痛哭了很长时间。
冷啸天这时正好有些时间,他前来找我,刚到我的家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哭声。
他急忙敲门,我听到敲门声,推开柯汝棼、党娴淑的拥抱,含着眼泪走到门口开门。
冷啸天看到屋内的场面很诧异,我就对冷啸天说了搬家之事,这时,柯汝棼、党娴淑也擦干眼泪,简单整理一下仪容,含着泪向冷啸天和我告别。
柯汝棼、党娴淑当着冷啸天的面和我深情拥抱一会儿,离开了我家,她们都没想到,就此一别,许多年内竟难得一见。
冷啸天看着她们走出去后,笑着问我说:“她们俩都喜欢你?”
我大方的点点头。
冷啸天接着说:“那你以后,想和谁好?总不能两人都要吧?”
我说:“老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现在要好,又不代表就必须成家!至于过几年发展到什么程度,到那时再说。只有傻子才会现在就定终身。”
冷啸天说:“哦,你们这一代少年,真的与我们那一代不一样。可见你们的思想要比我们开放很多。我们那时,男女到了相拥程度,大多数人下一步就是走向婚姻。”
我说:“老师,你们那个时代,才是中国各个年代中,最纯真的年代。但是,我不羡慕你们那个年代。太压抑个人行为、太束缚老百姓的思想。”
冷啸天说:“周想天,你现在才12岁,还停留在少年时代,就说压抑、束缚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我说:“老师,我虽然没有感受过你们那个时代,但是在影视或文学作品里,也看到过对你们那个时代的描述。
总的印象就是那个时代比现在专制、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还有平均主义,大锅饭等等。”
冷啸天说:“是呀,不同的历史条件,造就不一样的思想。我像你这样大时,比你单纯很多;学生时代就是以学习为主。
那时我们没有现在的人具有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也没有现在的人知识广博。但是,那时的人干事专一,容易在某个点上搞出成绩。”
我说:“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