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少男少女初接触
老青工尉迟永久一直关注着宫丽英,这时他插嘴说:“宫丽英,你知道姚慧姳为什么要说吴西河吗?”
宫丽英说:“不知道!”
尉迟永久说:“她之前和林妹妹两人同时追过吴西河,结果,姚慧姳败在林妹妹的吴侬软语之下。吴西河和林妹妹拍拖有半年时间,最后还是分手了。”
宫丽英眼露好奇正欲说话。
团支书发话:“当着新人,你们说这些有意义吗?好了,现在开会。我这次会议主题是欢迎新成员。”
会后,尉迟永久凑到宫丽英身边说:“她俩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我会讲给你听。”
宫丽英说:“好,明天我找你,你讲给我听。你在哪个部门?”
尉迟永久说:“我在检验科,叫尉迟永久。欢迎明天你来我们检验科。”
尉迟永久是个还没有明确对象的老青工,他第一次见面就对宫丽英展开试探性接触。
……。
团组织活动,二周一次,几次团员活动后,宫丽英已经在几个追求者之间左右逢源并乐此不疲。其他人当观众,也是乐在其中。
每当团员活动,宫丽英和李国庆不怎么说话,却愿意和吾、楚志强说话。
李国庆和宫丽英是同班同学,他知道她以前的许多事情,对她嗤之以鼻并将她过去的糗事告诉吾。
楚志强开始追在宫丽英身后不离不弃,她却对他若即若离,搞得楚志强吃不好睡不好,终日沉浸在观察宫丽英的喜怒哀乐之中。
吾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相互谈论与传话从不介入,将注意力的70%用在练十三势上,30%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没有一点精力,分心在男女交往上。
按照国家规定,新来的小青工要有三年学徒期,学徒期间的工资是按照国家规定,第一年每月16元;第二年每月18元;第三年每月25元。
我们三年出徒后,才算正式职工,工资从每月35元起,以后每年按照国家规定涨工资。
拿到第一笔工资的第一个周末,吾和刘鸿生一起回家。
吾将刚发的工资留下一个月的饭费,其他全部买成礼品送给父母、妹妹、师父和师兄们。
我们经过倒两次公交车才走到大学校门外,看见4个人围着1人在抢帽子。那时在市场上刚刚出现一种仿貂皮的粘绒帽,很不好买到,因此,粘绒帽成为小痞子们抢夺目标。
只见,他们3个人围住当事人,1个人从后面直接抢帽子,拿到帽子的痞子转身就跑。
吾和刘鸿生上前一看,被抢的是同班同学叫吴承俊。吴承俊在班里很会打架,他在打斗中不会吃亏。
吾将手上东西交给刘鸿生拿着,自己上去伸脚踢向到拿帽子的痞子正在跑动的后脚根,痞子两脚相互一绊,就扑了出去,手上的帽子也脱手飞出。
帽子没有落地就被吾一把拿到,顺手交给刘鸿生。
另外3人看到又来1个人抢走帽子,他们就惊呼:“怎么又来了个打劫的!”
他们随即扑了上来想夺回帽子。
吴承俊看到吾夺回帽子,就直接冲向为首小痞子,一拳将他打晕,吾也一掌打倒一个,另外2人转身就跑了。
此刻,刘鸿生已经将帽子弄平整送给吴承俊,吴承俊上来抱了抱吾和刘鸿生说:“冷啸天、刘鸿生,谢谢你们,今天若没有你们,我刚买的帽子就没了。”
吾说:“你不是分到南口机车车辆厂了吗?”
吴承俊说:“是的,今天我夜班,马上要去五道口车站乘火车回厂。”
吾说:“为了安全,我们送你到车站。”
于是,吾和刘鸿生将吴承俊送上火车。
霜降之后,香山的红叶开始红透了,爱好摄影和绘画的人就会前去采风和写生。
周末,吾向往年一样,带上油画箱、食品、水,从家里骑车来到香山脚下。
吾存好车提着画箱沿着香山的围墙外的小道,向山腰的红叶区走去。
到了红叶区,围墙有上有许多坍塌之处,吾翻过围墙在红叶区找好一处平地,支起油画箱,开始画画。一会儿又来父女俩在吾不远处开始画画。
画到下午,吾油画已经完成。父女俩的写生也结束,他们收拾好画具,走过来看吾完成的写生作品。
3人正在讨论色彩关系。忽听口哨声由远而近,不知道从那里钻出4个痞子,一晃一晃地从远处向我们走来。
父女俩一看来者不善,急忙向山下走。刚走出十几米就要走出围墙,从围墙外面迎着他们俩,又走出两个痞子拿着垒球棒拦住父女俩的去路。
他们说:“我们在山上游荡,老远就看见你们俩,想结识一下。怎么我们才过来,你们就走掉。太没有礼貌了吗?”
父亲说:“你们想干嘛?!!”
为首的痞子说:“和你们交个朋友,不行呀?”
父亲说:“我们不认识,交什么朋友。”
其中一人就摸向少女的脸说:“我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吗!”
父亲说:“你要干什么?别碰我女儿!”
痞子挥起垒球棒,吓得父亲闭了嘴:“老家伙,老实点,否则我先对你不客气。”
在他们说话时,吾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画箱,一切准备停当。
这时,痞子们有两人缠住父亲,4个人开始对女孩动手动脚,女孩尖声叫着进行反抗。
4个痞子听到女孩尖叫好像打了鸡血,更加亢奋,开始扯女孩的衣服。“吃啦”一声袖子掉了一个,露出雪白的肩膀。
吾看不下去了,高叫一声:“不许对女孩动手动脚!”
吾冲到为首痞子前时,为首痞子已将女孩的上衣撕开,露出轮廓明显的小背心。
吾直接一掌打在为首痞子的心口上,他闷哼一声倒下。
另外3人松开女孩就向吾冲过来,吾迎了上去。
一个痞子在最前面,迎面一拳打来,吾抬手用挒法,另一只手已经到他肋部一掌,他倒飞出去,一个屁墩坐在那里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