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逃离险境被人救
排长说:“师长的二姨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打骂王乾雍的女儿时,告诉她,她的父亲被打死了。
没想到抢来的女孩是个烈女听说父亲已死,晚上就上吊自缢了。师长是鸡飞蛋打,什么也没有得到。”
士兵说:“可不是,家里的大、小老婆都给师长脸色看,结果,他只能去姘头处消火,却被人刺死做了风流鬼。”
士兵接着说:“师长这叫自作自受,自找死路。他的二姨太死了还被人奸尸,我好像看见是你脱光她的衣服来着,告诉我那是什么滋味?”
排长说:“我有半个月没有沾女人,看见她赤着身子就冲动了。完事后感觉和活人没有两样。”
士兵说:“早知道,我也应该尝尝滋味,我看见副连长也干了一次。这年头,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嗝儿屁啷当’!”
排长说:“没错!你看,咱们团长就走了鸿运,不仅名正言顺地升任师长,而且和宋晋宁的大老婆不用再偷情,大大方方地住在一起了。
咱们师长是又升官又娶媳妇,双喜临门。走咱们去喝师长的喜酒去。”
王飞逸听后暗想:“螟蛉之中自有天定,原先我还认为,二姨太被杀的确有些冤枉,原来她是个蔫损坏的婆子。该死!”
十几天以后,王飞逸到了河南境内,黄河南岸附近的肖家庄,由于过黄河时用尽体力,晕倒在一户农家门口。
早晨起来开门外出的农户主人宋老汉,看到王飞逸,马上将他移入屋中。
他拿出小刀用烧酒消毒后,将王飞逸胳膊伤口上的腐肉刮去,并用祖传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上包扎好。
王飞逸沉睡了3天3夜后慢慢醒来。
王飞逸睁眼看到一个慈眉善目老人的笑脸,他用虚弱的声音说:“老先生是您救了我?”
老人说:“小伙子,你怎么被枪打中胳膊的。”
王飞逸说:“老先生,我是从山西过来的,在山西为报家仇,杀了一个师长和他的二姨太,被他的护卫开枪打中胳膊,跑了出来。过黄河后没了气力昏死在您的门前。”
老人说:“小伙子,你就留在我这里好好养伤,但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伤好之后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肖家庄是一个小村庄,只有二十几户人家,都是种庄稼的。王飞逸经过一个月的调养,胳膊全部好了。
半个月过去,王飞逸就开始帮助老汉干些家务活。空闲下来,王飞逸就打八极拳活动筋骨。
老汉看到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
一个月过去,老汉早上开门,看到门上新添了一个记号面色大变。
老汉立刻催王飞逸赶快离开,最后,他直接扳着脸轰王飞逸走。
他拗不过老汉就答应走了。
王飞逸走出村庄,突然想到:“老汉救了自己的命,就这样走了,太不近人情,我应该送他点东西。送什么呢?送些补品吧。”
于是,王飞逸在临村的一个药店买些补品准备送老汉后离开。
中午回到农舍,看到院内物品东歪西斜,现场一看就是经过一场剧烈的打斗。
老汉躺在那里气息全无。
王飞逸急忙抱起老汉送到炕上躺平,感到老汉还有些心跳,他赶快手忙脚乱地急救,经过一番努力老汉渐渐有了呼吸。
他迅速拿出老汉给他的丹药,拿出一枚药丸给老汉吃下,给老汉的几处伤口抹上金疮药,老汉气息慢慢平复,睡了过去。
老汉一睡就几天,王飞逸一直守在老汉身边,直到第3天临晨,老汉悠悠醒来,神智开始清醒。
老汉用微弱的气息断断续续地对王飞逸说:“我原名叫韩玖逊,早年为躲避仇人隐居于此,不知仇人如何打听到我在这里。
他们就暗中找上门来并标了记号表示今天上门寻仇,所以我才催促你离开。由于,他们来人很多,我杀死他们4个人,却被隐藏着没有露面的人暗算吃了大亏。
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翻遍屋子也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走了。我-我已经没-没有几个时辰可活。既-既然你去而复返,我-我有一事相-相托。
你在屋外井里正北-北方,向下第5-5块砖头,有个小洞,洞内有一个包-包裹。”
老汉越说声音越弱:“拿出来后,你将-将它送-送到,兖州的黄屯-黄屯镇老府庄,一户叫秦-秦晓鹤的人家,一定要交-交-交给本人。
我看你-你天生是个练-练武体质,如果,他-他-他愿意收,收你为徒-徒弟,你应-应该会将本门武-武-武功发-发扬,光-光-大。”
老汉说完就停止呼吸,王飞逸在村旁的坟地挖坑埋葬老汉并立了一块碑后,一路走向兖州。
此时已经是1921年秋季,神州大地到处在闹工潮,王飞逸在路上躲过多起军阀的队伍乱抓壮丁。
一个月后,王飞逸出现在王乾雍郑州的生意铺子里,铺子里还是几个老人在经营。
王飞逸告诉他们:“东家一家被军阀打死了,已经不在。
今后,这个铺子你们就好好经营下去。我要去兖州找人,今后如果能够活下来。
你们再给我近二年利润的四成,铺子就归你们,咱们就此没有关系。”
这种飞来的横财,铺子老板及合伙人当然愿意。
他们好吃好喝地招待王飞逸一番,临走还给了他一百两银票和一些散碎银两,然后,铺子里的几个老人就开始盘算着如何瓜分铺子股份之事。
王飞逸手头一富裕,行进速度就快多了。
王飞逸两个月以后到达兖州,很快就找到黄屯镇老府庄。他到庄里一打听,秦晓鹤已经搬走半年多。
秦晓鹤一家落脚的具体地址没有人知道。
王飞逸记着韩玖逊的救命之恩,不愿意放弃,他开始打听秦晓鹤朋友的下落。几经捻转反复,慢慢有些线索。
经过一个月的走访,打听到与秦晓鹤经常来往的吴家俊处,通过吴家俊知道秦晓鹤已经搬到齐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