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京城聚会尽开颜
很早就听人说过,中国人的家庭矛盾,有一大半是因为夫妻生活不和谐造成的。而夫妻生活和谐的家庭,矛盾就少了很多。
吾和白晓月由此一直和谐地生活下去。两人你敬吾,吾敬你,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到白头。
次日,赵毅在宴会厅迎接吾和白晓月,一会儿黄焖土鸡、土鸡蛋、彝家腊肉、香煎臭豆腐、石林卤腐、野生菌、石林乳饼等石林特色菜肴摆满一桌。
三人也不客气,从第一道菜上桌就开吃,白晓月为赵毅和老公倒酒。
赵毅举杯端详了白晓月一会儿说:“嫂子果然比昨天滋润多了,我祝你们事事如意,年年称心。”
白晓月说:“赵毅,借你吉言,我们定会白头到老。”
赵毅再次举杯对吾说:“冷啸天,我俩有8年没有见面,今天在此重逢,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一定要好好喝、好好吃,好好谈。”
吾说:“山和山不能相逢,水与水总会相遇,赵毅,我们如此意外的相聚,我的心情难以平静。今天我们有了联系,以后你到京城我来请你。”
赵毅说:“好,我不久就会去京城,届时,我们几个老朋友一定要好好聚一聚。”
……。
宴席结束,双方留了电话号码,相互祝福。
第二天,吾和白晓月离开酒店,赵毅登门相送,三人互道珍重,相约京城再见。
1984年8月金秋时节,赵毅到京城后,吾约了刘鸿生、胡心诚及工厂内的其他朋友来和赵毅相见,我们就在曾经聚会多次的莫斯科餐厅聚会。
几个人相聚一堂,畅快地喝酒聊天,我们痛快地各抒自己成长的心得之后,相约今后一年聚会一次。
吾情不自禁地说:“忆往昔,携手畅游山川景,豪情阔论古今事。
现而今,少年已成人之夫,各抒心情意气归。”
胡心诚和吾一见面就询问练气功事宜,胡心诚是练气功练得越来越心诚。每当新出来一个气功大师就会宣扬一种新功法,胡心诚就追着练。
吾担心他会走入歧途,对他说:“胡心诚,中国的气功有很多种类,基本都有养生功能,因此,练气功最好重点练一种。几种气功一起练,容易走火入魔。我只有一句忠告,专心致志,专攻一种气功,心诚则灵。”
难道这还有假?”
吾说:“你看看最近,气功迅速在华夏大地广泛传播,严x、王x、张xx等等,各类大师接连产生。
这些气功“大师”们主要围绕各自宣称的“特异功能”,通过带功报告、举办各种学习班和出版相应小册子来敛财,而且,上当受骗者大有人在。
这时,中国的报刊有的吹捧气功“大师”,有的质疑气功“大师”,有的反对气功“大师”,总之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周长利此时插话说:“从八十年代中期,兴起的一阵批判“伪气功“及“假特异功能“的风潮,其中最着名的是由大陆中国科学院院士所领衔的小组发表在京城日报第一版的一篇批判性的文章。
攻击的矛头指向了中国大陆最有名的特异功能人士和气功“大师”们。
文中指出在,何院士率领几个魔术师亲自测试了气功“大师”的“药片穿瓶“及“透视信封内文字“的能力,结果两个小时内药片穿瓶的实验没有成功;“透视力“实验则当场拆穿张大师有作弊行为。
因此文章下了一个结论:气功“大师”所有特异功能都是假的。
冷啸天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事实证明,没有根基的人吹的越高摔的越狠,张大师也不例外。
随着后来气功“大师”们一次次表演的失利,他们从神坛被拉了下来,最后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中,没有人再注意他。
气功是中华民族在数千年文明基础上创造出来瑰宝,却被现代某些人利用作为投机取巧、赚人钱财的工具。可悲可叹!”
我说:“现代气功大师,吹得的没边,某位大师竟然说,吉林烧了半个月山林大火,是他发功给灭的。真是哗天下之大不为。”
艾馨玫说:“我曾经也去听过气功大师的课,钱没少花,没有见效。”
周长利说:“我当时就没有信这些气功大师的胡吹八咧。”
我说:“老师,请您继续讲完赵毅的故事,他的命运吸引了我。”
冷啸天接着讲。
1984年北风带来雪花的时节,吾接到赵毅的求救电话,吾马上赶去市内的一家酒吧。
酒吧中的客人已经散去,酒吧老板和保安都躲进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吾进门,悄悄在另一个角落坐下观察。只见一群黑社会的打手,围住赵毅和2名保镖模样男人及一个绝色美女。
为首的打手说:“这里是我们鲲鹏帮的地界,你们做生意必须交保护费。”
赵毅冷冷地说:“咱们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我要交保护费也要交给你们大哥。”
为首的打手说:“你要见大哥还不够身份。”
赵毅说:“怎样才能够身份?”
为首的打手说:“打赢我们哥几个就成。”
赵毅说:“小六、小八看你俩的功夫了。”
这时,吾觉得他们之间有猫腻,就在暗处观察没有露面。
吾早知道打手打人是有自己的方式,最先上来的不是功夫最高、最能打之人。
功夫最高、最能打之人是在后面观察对手的打法,找出破绽后再出手,争取一击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