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果再不想出办法来,老弗丁说就算用命去填,那个通道给堆开……”牛倌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的说:“虽然他没提用什么人的名取堆,不过到现在你也该明白了吧……”
“冒险者的命喽,反正他们也不值钱。”陈真悠然的喝着咖啡。
“虽然这也不是老弗丁的本意,可是……接下来在那原住民的手里,整个事件都要变得不可收拾了陈真。”牛倌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说。
“咦?奇怪了。”陈真端着咖啡,双脚翘在前面的茶几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前方这位有些狼狈的牛头人大汉微微的笑着,那好象狐狸似的表情,然牛倌也是微微的错愕了一下,这才有些期待着的问道:
“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不成?”牛倌试探着问他道。
“废话!你看清楚,长得这么诸葛‘亮’,什么是能难倒我?”陈真挑了挑眉毛。
“哼……我看出猪来了,倒是没看:亮来。”牛倌摇了摇头,“你想什么呢赶紧说出来,现在这种时候可没工夫跟你瞎墨迹。”
陈真叹口气,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一旁,整个人坐直了,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日志说道:“牛倌,你的日志拿出来看看,我们两个对比一下就能知道了……”陈真一边说,一边向牛倌招了招手,让他来带自己的身边说道。
“哦……”牛倌挠了挠鼻子,也凑了过来,将:己的日志翻到之前他所记录的那一页上。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种的数据参数,甚至连那个战车似的强大boss的高度、长度等等都有目测下来的特别数据!还有其他的环境什么的东西,让陈真看得不由啧啧的暗赞道:
“牛倌啊,牛倌果然不是老牌选手,记录的这个详细啧……除了你之外,我还真么见过这么好的侦察兵。整理提供”陈真指着上面的那些数据半是嘲笑,半是钦佩的恭维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种天赋。”
牛倌被陈真说地老脸一红。他当然听出陈真他是话里有话。明面上好像是捧他似地实际上还是在嘲笑他。
“哼!笑吧你就。也不怕嘴巴咧到子上!”陈真愤恨地说。
“……”牛倌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拽过陈真之前弄地那份数据。自己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陈真咳嗽了一声。装磨着样地问道。
“你这能有什么令人惊喜地地方……”牛倌摇了摇头后手将陈真地那份东西扔了回来。“我可没看出这里面都有什么值得一看地东西!”
也是……与牛倌地那份详尽地资料不同。陈真地这份东西要比牛倌地散乱多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地情报、陈真地所见所闻及他地感受等等。他都记录在了自己地日志上。那凌乱地程度甚至连牛倌这个经历过地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看看你都写了什么?”牛倌不解的说,“就你这样的还有什么资本嘲笑我?”
“你还是没发觉我们俩记录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陈真好笑的看着牛倌,“看来啊这个脑子算是完蛋了。”陈真笑嘻嘻的说。
“哪那么多废话!想什么速度说!绕什么?”牛倌怒了,深出粗壮的牛腿就给陈真来了这么一下。
“哎呦……”陈真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脚,疼得直翻白眼,刚才那嚣张的样子立即就收敛起来了,乖乖的说道:“你自己看嘛。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东西都给记录下来了,虽然难免其中会有点个人的感彩,不过有关我自己的意见与看法,我可都是标记出来了的,你没看到吗?”陈真呲牙咧嘴的说道。
牛倌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他又拽着陈真的日志自己看起来了,在他手中,这本日志上写的东西,一条一条的映入了牛倌的眼睛,也让他回忆起不少当时的感觉出来。
“所以说嘛。”陈真看着牛倌脸上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解释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夹杂了那么多的个人看法呢?”陈真指着牛倌日志上的那些情报问牛倌。
“你什么意思?”牛倌皱起了眉头。
陈真笑了笑:“我是说,你的这份情报夹杂了太多个人的判断在里面,所以说,看到了你这份情报之后,老弗丁他们没过多长时间就制定出了跟你的判断类似的战术,而其他那俩原住民的代表,显然在这方面也没什么主意,否则他们俩也不会让老弗丁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导力量了。”
“所以说,虽然他们都没发现,但实际上只要用你这份情报来进行推理的话,相信任谁都会得出只能用人命去堆这个主意来……因为,这是你在记录这些东西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将自己的判断记录进去的原因。”陈真最后总结道。
“……”牛倌沉默了起来,再次观察起陈真所做的这份记录。
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杂乱的信息,而是一条条件语句,如果是一位从未接触过那个烈焰战车,以及自己那份情报的人来看它的话,很容易就能通过陈真所记录的着一条条看似杂乱无章的信息,缓缓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构建出一个真实的地下世界概况出来。
虽然没有牛倌所记录的那么严重的数据化的记录方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牛倌再重新审视着这一条条信息的时候,却有种挂看一副半动态的油画一样,随着陈真的各种判断以及描述,清晰的将他们面前的将之前牛倌他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重新展现在纸面上……
“陈真,你d太有才了。”牛倌惊喜的叫道。
“如果你能把那句骂
给去掉,那我会更高兴的。”陈真腼腆的说。
“好吧我去掉,不过你要告诉我,你想出来的主意是什么?”牛倌颇为期待的说:“你对现在这个死局有什么办法?”
陈真摇了摇头:“你还真当我是诸葛了啊?我也就只是提出你之前没有提出来的瑕疵而已真认为我一个人就比你们所有人的思考都强?那你也太抬举我了。”
“……弄半天你也没有办法啊?”牛倌颇为失望的说,“早知道就不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陈真闻言笑了笑:“虽然我这边没什么办法,不过我给你提供一个新的思路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牛倌耸耸肩,做出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陈真看了看牛倌的脸色,轻轻的说道:“我跟你说们的思路太狭窄了,我们未必就要在那个大家伙转身的时候搞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