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势。风起云涌。
各大主城势力已经渐渐开始集结。而主城势力所集中的力量。也渐渐的显露出来……这一次。可不是什么驱除潜在危险的消耗战了。而是异常真正的恶战!无论是亡灵天灾。还是艾泽拉斯大陆上的其他阵营。在经历过无数年的休养生息之后。他们的力量都得到的长足的恢复。
但是。近几十年来。整个艾泽拉斯大陆上的文明、经济。都在冒险者们的冲击下开始了第一次突飞猛进的发展。而随着冒险者们这些强有力的催化剂在整个艾泽拉斯大陆上的作用越来越强。深入整个艾泽拉斯大陆越来越深之后。所有的种族似乎都开始为了抵御文明冲击而本能的进入了高速发展时期。
此时此刻。无论是脸面还是部落。都不像放弃掉这大好的发展时期。只要再给他们50年……哦不。只要再给他们30年。萨尔等部落的领导人就有信心将艾泽拉斯大陆甚至整个星球上的所有天灾军团的势力连根拔起!---在萨尔的心中。如果再有个30年的话。冒险者们基本上就会突破了最后的那一层窗户纸。开始大量涌现出英雄的存在了。只要到那个时候……想想吧。一个全部由英雄所组成的团队!那该多么强大?别说什么萨菲隆、克尔苏加德了。甚至连巫妖王耐奥祖又或是燃烧军团的头领们。萨尔都会要不犹豫的跟他们宣战。然后看着自己的英雄团队将他们踏平踩烂!
可是……似乎就连天灾军团都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冒险者们那强大的压力。并且已经开始缓缓的筹备着反击动作了。甚至……萨尔似乎还听到过。亡灵天灾已经开始有计划的捕捉冒险者。然后用洗脑、用利益引诱等等方法来招募任何种族的冒险者加入到天灾军团中去。并且将他们训练成一个个强大的死亡骑士。最终组成纯粹由冒险者们组成地死亡骑士军团!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消息。并不是确定的情报。而是从一个匪夷所思的渠道传到萨尔耳中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个情报。萨尔才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冒险者们的天性中本就有着冷酷、残忍以及贪婪等等趋向。萨尔毫不怀疑。只要经过天灾军团的引导。这些情绪会释放得非常彻底……根本就没有人能抵抗得住天灾的控制。就连阿尔萨斯王子这样意志坚定的圣骑士。都无法抗拒得了霜之哀伤的引诱。更何况那些原本就跟意志坚定无缘地那些冒险者呢?
被逼无奈的萨尔只能选择战争。在吉安娜地调解下。联盟同样也已经展开了进攻之前地最后准备工作。相信他们现在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正的开始了战争动员。所以。只要部落这边一发起总攻。相信联盟那边就会紧跟着发兵攻击了。
时间不多了……
或者说已经没有时间了。
一定不能在对方完全的摸索出如何利用冒险者之前打败天灾军团。最少也要彻底拿掉天灾军团地那个什么堡垒。也就是培训冒险者死骑的地方。冒险者们所蕴含的强大潜力。可以说整个部落中也就只有萨尔这么一个高官看得清清楚楚而已。其他的领导者们甚至都理解不到萨尔这样做的原因。而萨尔也不可能挨个去告诉他们:我们最近的发展都是因为冒险者。冒险者非常强大云云。因为冒险者中无英雄。好多原住民都拿这件事来强调冒险者们的品种有问题……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并不好。不要忘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怎么死的……萨尔一直以来帮着牛倌他们地心态其实就是因为两个字:寂寞。所以。即便萨尔是整个部落的领袖。但在无聊和平年代。他也总是用大量的美酒来麻痹自己。或者缩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慢慢的喝酒。可惜的是。总有些事情让他不得不重新出山。然后去面对那些麻木的脸庞。现在的任务已经算全完事了吧?”陈真打着哈欠问道。而牛倌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手里捧着个大部头文件在那里使劲地啃着。
“喂。跟你说话那。你就着态度啊?”陈真不满地叫道。
“恩。”牛倌的回到好一些了。但也只是多了一个字而已。
“你在看黄书呢吗?看得这么入神。”陈真凑了过去。站在牛倌身后去看牛倌手中地文件。而牛倌。依然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搭理陈真的意思。只是一直的在那看他手中的文件。
“……达拉然的大魔法师。肯瑞托的高阶议员……多年来他都被看作一个异类。他研究亡灵禁术??”陈真缓缓的念道。“牛倌。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奇怪。”
牛倌哼了一声说道:“你自己往下看去不就知道了吗?别老打断我的思路。要看就安安静静的去看。不看就滚蛋!再干扰我的思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你能多无情啊……我又不是没见识过……”陈真哼哼唧唧的嘟囔着。一个字不拉的讲将一大段毫无意义的抱怨与质疑塞进了牛倌的耳朵里。
“你丫的不知道害怕的啊?我可要无情了啊!我无情了啊?我真动手了啊?”牛倌一连串的威胁都是软绵密毫无力道的。所以陈真也懒得搭理他。嘴里说着“好好好……”。然后一脸无所谓继续嘟嘟囔囔的念那些材料。搞得牛倌脑子里那个隐隐约约的模型顿时支离破碎了。只好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位大爷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听到巫妖王声音的强大召唤以后。他认为肯瑞托对他研习黑暗魔法的限制太多。于是变卖了自己的家产。抛弃了自己在肯瑞托的地位。只身远赴诺森德寻找巫妖王。”陈真喃喃的念的很慢。但终于还是念完了。
“这是啥米。个人简历?有人上你这来找工作了啊?”陈真扣扣鼻子。然后把随手拍了拍牛倌地肩膀。将抠出来的东西都摸在牛倌肩胛上的树枝里头了。
“哎。我说你什么好呢?陈真。你能不能稍微正经点?”牛倌真的有些不满了。“我刚才好不容易想到一点头绪。都被你给搅和没了!你丫的要是真说不出什么4、5、6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一次。陈真知道牛倌是真生气了。而且自己也打不过他。顿时脑袋就飞速的转了起来。如果说刚才陈真脑袋的转速就好像杂技演员表演转碟(手中拿着一根或者多根棍子。上面放个碟子转悠。)时。那个晃晃悠悠的碟子的话。那此时的陈真在牛倌地威胁中。就好像一千多转的洗衣机似地。将所有地脑细胞都飞速动员了起来。
只要稍稍想想。陈真就能知道这份材料上说的是什么了:“你的这个材料是克尔苏加德地简历?”陈真挠了挠头问道。
“不是!”牛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咦?不是?不可能啊?我怎么会猜错?”陈真挠着脑袋冥思苦想。
“我说。不是简历。但这东西是克尔苏加德的材料。”牛倌叹了口气。他真是被陈真打败了。
“我什么时候说那个是简历了啊?你怎么脑补我的话?”陈真也有些不乐意。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什么了似的。
“你说了……”牛倌无力的答道。
“没说!”陈真坚定的窘正到。
“说了……”
“没说!”
“说了!”
“没说!”
“去的吧!滚一边呆着去!”牛倌瞪着眼睛骂道。如果今天跟陈真耗上了的是大宝的话。那么来个个人就这么循环能说上一连个小时都不嫌累地。直到对方没有力气或者两个人都说忘了之后。才会停下来。
但牛倌毕竟不是大宝。他也没有那闲工夫跟陈真扯皮。
“切。你的人生完蛋了。无聊死了。”陈真一个跟头翻进旁边的沙发上。舒服的躺在那对着牛倌说道。“你刚才都在想什么呢?”
“想你是个傻逼。”牛倌没好气的答道。
“谢谢夸奖。不过我说的是你之前说被我搅和没了的那次。傻逼。”陈真的回答很是让人窝心。不巧的是即便牛倌听了这么多次之后。他也一直没有习惯。
“你傻逼。”牛倌干脆把文件一扔。也不去想那些有地没有地了。从茶几上抓起一个大苹果使劲的咬了一口----这还是从老弗丁地果园那里摘来的呢。酸酸甜甜的汁水随着咀嚼的动作而充满了牛倌的口腔。随后牛倌着才叹气道:“风起云涌啊……陈真。这个克尔苏加德的手中。可是有着不少宝贝呢。据说剩下的很多埃提耶什的碎片都握在克尔苏加德以及他身边第几个巫妖手中。你要是不能干掉他们的话。那你的神器可就无望了啊……”
“无所谓了。休息休息再说吧。战争才刚刚开始呢。要是我们现在就着急冲上去的话。也许被人当成炮灰使了也说不定呢。再说。若果我们好不容易搞定了克尔苏加德。又被其他当黄雀的人抢走了战利品。那可就太窝囊了。我受不了。还不如最开始就准备当个黄雀呢。”陈真很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当然他心中究竟是不是这么看就不知道了。毕竟那可是神器啊!要说一点向往都没有……那多少都有点不太可能吧?也就是说。别看陈真现在说得这么潇洒。指不定他在心里世界懊悔憋屈着呢。
不过既然陈真都这么说了。牛倌也不好太深说。想了想劝诫的语言之后。张嘴张了几次。终究还是没有开得了口。
“……毕竟。我也不想让你们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了帮我而拼命。我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弊。想必你是要说:只要我第一个拿到了。就能将所有的东西融合到一起去吧?但那没有用牛倌。真正遇到耐心好的。完全可以等我融合完事之后再动手。到时候……”
牛倌耸耸肩:“这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可管不着……反正我正好也不想当靶子呢。”
“你个贱人!”陈真笑骂了一句。
“陈真。但是。你知道吗?这个克尔苏加德现在可是还没复活呢!如果……我们偷走他的命匣……啊!对了。我刚才就是这么想的!”牛倌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被陈真打岔忘掉的事情是什么了。
“咦?”陈真低下头。手指慢慢的挂着下巴。然后喃喃自语……
“……这个主意……有搞头啊……”
就在牛倌等人在幽暗城休息了仅仅两天之后。来自四面八方的主力部队可就慢慢到齐了。奥格瑞玛的兽人、巨魔。雷霆崖的牛头人。银月城的血精灵……部落所属的四大主城势力。就在幽暗城地表上的洛丹伦王国废墟中汇合了。当然。仅仅是幽暗城的空间是根本装不下这么多士兵以及冒险者的。别看幽暗城那么大。但实际上的居住空间却没有想想中那么离谱。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幽暗城的住居住区已经有超过百分之60的地方或卖或租的被冒险者们所占据了。因此。这才造成了幽暗城中的空间不足----总不能让来自其他三大主城的实力都住在大街上吧?而且牛头人之类的种族又比较怕黑。所以干脆就让其他山大主城的势力聚集在洛丹伦王国的废墟中算了。其实说是废墟。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整顿。幽暗城又从来都不缺低等的苦工(骷髅兵就是最好的苦工了。不知道累也不消耗补给)。所以除了建筑稀少外。还是很平整的。
而且。幽暗城的电梯系统也支持不了这么多的人上上下下的。到时候大军调集起来。光是进幽暗城和出来就要花上一个星期的排队时间。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当陈真等人听到大部队达到的消息后。都纷纷的跑到了幽暗城的地面上。去看看真正的部落联军是什么样子的……然后。他们就被那密密麻麻的帐篷以及飘扬的旌旗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