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又在搞花样,这东西只要是有不少专家承认这个东西是真的,那么肯定要大做文章。只不过,现在谁也不知道日本人准备干吗。”
“还能干吗,还不是利用名人影响大肆宣扬嘛。周作人已经投靠日本人了,1938年九月,人家可就开始在燕京大学当教授,后来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刺杀还没有刺杀成功,让人家日本宪兵直接进家里了。”
韩国看着报纸上周作人打着自己哥哥的旗号招摇撞骗,反正心疼的不是他。
“一月份人家已经出任汪伪『政府』北京大学图书馆馆长一职了,人家已经彻底的倒向了日本人,马上人家又要兼任文学院院长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韩国感觉到不值,为什么就没有直接杀死他们呢?官方已经给周作人定『性』了,汉『奸』的帽子是摘不下来了,无论中间经过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更多的还是他本人已经对于国民『政府』完全的失望了。
“别说这个了,现在大战在即,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大战,光见部队调动的命令发出,怎么就没有收到沿途部队的反馈呢,前线就直接汇报部队已经到了预定地点了。”
王宗耀对于军事方面还是很谨慎的,起初对于国民『政府』还是相当信任的,只不过随着战斗不断的扩大,不满额的部队似乎越来越多。也不是说部队吃空饷,而是本来这支部队就是一个假部队,没有一个士兵的部队。
“这到了预定地点还不好嘛?反正咱们的参谋部是依照着日本人不还手的方向设计的目标,到最后还不是一场大溃败?要不是还有几个将军把仗打的还有那么一点样子,估计国民『政府』早就崩盘了。”
王宗耀现在看着报纸,对于日本人要打什么主意,他是一点都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参战的部队是不是整建制的部队,是不是如同他们所说整训了几个月的部队。随着战斗的持续,部队的训练时间从一年到半年再到一个月,甚至说发了枪就直接上战场的。
“部队不经过训练就上战场?这样能打胜仗吗?没有接受过训练的士兵,怎么能够成长成精锐。甚至有的部队打残了之后,老兵被一纸公文勒令退伍,这是在把精锐部队的根基挖断挖绝!”
重庆国民『政府』把杂牌军的部队不是收编,更多的是直接就地解散,重新招募他们所谓的良家子弟。不参军的,直接全家关进监狱,『逼』着你去当兵,到后来就不是直接威胁了,而是直接开始抢人了。
“有时候啊,你要学一下周树人评价他弟弟的那个字,那就是昏。这些事情在家里说说还行,别到外面『乱』说,我也懒得和你说这些破事,因为我见到的可太多了。”
韩国也是无奈,哪怕自己的军衔已经相当高了,对于国家对于民族有什么大用吗?当年在黄埔军校的时候自己还是少年,现在已经是一个青年军官了,却被排挤到一个清水闲职上,不可笑吗?不意外吗?曾经在战前缔造情报部的一个重要干将,现在却每天和档案打交道,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可是,就没有人劝劝委员长吗?”
“谁劝?你劝还是我劝?在委员长身边那是一群什么人?昏聩无能之辈!没有几个领袖是越级指挥的,把好生生的部队给活活打没!”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委员长和希特勒的最大区别就是希特勒总是指挥不存在的军队,委员长总是把存在的军队给指挥的不存在。虽然这两个都是混蛋,委员长就比较低级了。
在根据地,有些事情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最先开始的晋察冀边区的报纸开始报道金印现世的传闻,而且开始刊登了一张清晰的照片。并且在报纸上明确的写明了地址,这就把日本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提前布置好的一个地点,那就是三只旅级部队的交界处这个位置,在这里准备好了一场大战。
这不是简单的部队正面战斗,其中还有特殊的战斗,消灭盘踞在根据地的探子,需要详细和周密的计划。这就是社会部的事情了,韩城只是负责计划的大概雏形,这么费脑细胞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这个技术人员就能搞得定的了。
三个旅级部队已经开始秘密的调动,全部派出精锐力量,随时等待人命令发起进攻。这些精锐部队每个团都拥有一台电报机,这玩意儿也是从韩城的修械所里出来的,以前都盼望着有,现在有了之后一天能最少接到20封电报。
社会部的专业人士也开始进行他们的所谓舆论战,国书的内容开始大规模的披『露』,并且开始出现明确的位置。要不说根据地还是能人多呢?什么大篆小篆,还有国书的格式内容都能弄得以假『乱』真。
最重要的是日本人当真了就行,现在不仅是日本人当真了,重庆的国民『政府』和阎锡山也当真了。国民『政府』是鞭长莫及,只能在报纸上说悬赏此物,甚至要求拥有人捐献给国家,这是国民『政府』的一贯作风,能不给钱就不给钱。
阎锡山则是开出50万银元的悬赏,国民『政府』的法币贬值速度已经超乎想象了,50万的银元也是一笔相当大的巨款。
“看来这次可不只是日本人动心了。”
吃过几次阎锡山的亏之后,作战部队开始配合社会不进行一些下套,搞一些日本人的重要目标给阎锡山练手。阎锡山的部队让根据地的军工力量损失惨重,原本就不多的几个老师傅因为转移不够迅速,损失了1/3。更多的是专业的设备和材料的损失,这样的损失可不是用金钱来估量的。
“现在可不只是阎锡山,满洲国也派了不少人呢。”
在一个秘密的办公室,一群人在总结着各方的情报,各种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满洲国的人都出来了,难保不会再出现什么奇怪的势力了。
“保皇党还能出来哦?真是服了,都民国多少年了,还有这么多遗老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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