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珐琅瓷器,货真价实的古董,至少抵一套别墅的价格。
维娜舍得花这个钱,是真心祝福的见面礼,亦或者别有用心,阮颜猜不准。
毕竟…
南蕖害死爷爷,背后跟她有没有关系,很难说。
傅廷洲淡淡笑,颇有深意,“维娜小姐的厚礼,我领情了。”
维娜笑着点头。
霍瀛东搁下茶杯,转头对傅廷洲说,“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吧,过几日,我会引荐你进入公司。”
“公司有查尔斯,应该不需要我。”
“也许,需要。”
他说也许。
想来会有其他变故。
傅廷洲没说话。
末了,佣人带阮颜上楼休息,兴许不知道她跟傅廷洲的关系,安排的是客卧。
“她是廷洲的太太,你怎么能让她住客房呢?”
一道声音传来。
阮颜回头,走来的是维娜。
佣人一惊,急忙道歉,“对不起,维娜小姐,我以为只是客人…”
“可记好了,再有下次你就会丢了这份工作,明白了吗?”
佣人连连说明白。
维娜让佣人先离开。
阮颜看着她,对方来意不明,她不好过多表露别的,“我第一次来,佣人不清楚很正常,其实我住客房倒也无所谓的。”
“那怎么行呢?你是廷洲的太太,论身份那也是霍家未来的主母,佣人没有眼力见就得纠正。”
维娜从头到尾都带着笑意。
令人很难猜透。
阮颜没说什么,但对方主动带路,像是打好关系那般,途中跟她聊些有的没的。
她始终没打断话,虽然对她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
到了三楼的卧房门口,维娜转身望向她,“这就是你们的房间。”
“多谢维娜小姐带路。”她态度客气。
维娜也笑,“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她离开。
阮颜目送她背影,若有所思。
进入卧室,放好行李箱后,她掏出手机给家里报了平安,顺便给赵海棠发了消息。
做完这一切,她到浴室洗澡换衣服。
傅廷洲进屋时,浴室传来水流声,也猜到她在洗澡。
他关上门,反锁。
阮颜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回头,惊慌捂身背过去,“傅廷洲,你出去!”
傅廷洲赤裸上半身,没了皮带的西裤正松垮坠在腰间,他只是轻轻一解,裤子坠地。
“都是夫妻了,一起洗澡怎么了?”
“你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傅廷洲从背后抱住湿漉漉的她,唇抵在她耳廓,“有很久了吧?”
阮颜耳尖红透。
傅廷洲指腹扳过她脸颊,唇覆下,连吻她的气息都逐渐变得撩人。
他总有能勾起人欲望的本事。
阮颜难耐地咬了咬唇,也顾不上初来一个陌生之地的拘谨,与他厮缠到一起。
许是过于放纵了,浴室地板又湿又滑,崴了脚都没发觉。
事后,傅廷洲将她抱到了床上,蹲跪在床边揉她脚踝,“这疼吗?”
她点点头,委屈。
“我的错,下次我注意些。”傅廷洲朝她笑了笑,趁她不注意,手劲突然用力。
她几乎是猝不及防,闷哼出声,也就这一痛,脚踝再怎么扭动都不疼了。
“好了!”
望着她脸上乍现的小惊喜,傅廷洲忍俊不禁。
此时,房门被敲响。
是李莎。
傅廷洲开了门,李莎说,“少家主,我有事要跟您汇报。”
“就在这说吧。”
李莎皱眉,朝阮颜看了眼,“…这件事事关重要。”
傅廷洲没再说什么,同李莎到走廊谈话。
阮颜抿了下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李莎对她似乎有了些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