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怎么可能这样死在你手里!”石佛薛天明满是不甘,他好不容易才混到了如今的位置,本以为自己已是人上人,却没想到被叶天一下子给全部毁了。
他心中满是不甘,但此时就连他自己的神魂都被对方灼烧,他已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呲呲!”红莲业火燃烧得越发旺盛,到了最后,石佛薛天明的整个魂躯已被完全燃烧殆尽!
这一幕让剩余的天邪寺僧人都吓傻了,他们平常都是飞扬跋扈惯了,从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们的。
但没想到这次他们竟被叶天给如此轻松镇压!
甚至就连他们的长老石佛薛天明也受到了如此损害,这些他们是真的傻眼了。
但这天邪寺的僧人也没有什么要为石佛薛天明报仇的打算,此时他们都是转身逃跑!
在他们看来死贫道不死道友。
“还想逃!”叶天冷笑一声,他身形一动,每一次出手必定带走一个人性命!
这些修士在别人眼中或算得上厉害,但现在在叶天手里和那些待宰杀的鸡仔没有任何区别。
到了最后地下已满是天邪寺僧人的尸体!
叶天的实力此时几乎是处于碾压,很快功夫大多数天邪寺僧人都已伏诛,唯独只剩下一个还在逃跑。
这个之所以还活着,倒不是因为他实力有多强,只是因为叶天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并没有打算马上杀他!
他就这样在后面跟着这天邪寺僧人,但即便这样也让这天邪寺吓得是心口颤动,到了最后这天邪寺僧人甚至整个人脸色已是完全惨白!
没办法叶天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他时刻是心惊胆颤!
此时他虽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但他还是不甘心,他可是听说过自家大越国的二皇子好像就在这附近狩猎。
而石佛薛天明就是二皇子的人,自己若是能找到二皇子,他定然会出手就自己。
那样就是自己唯一的一线生机!
要知道二皇子手底下可是有一个皇族供奉的,那皇族供奉实力强大,绝对不会比叶天弱的!
只要到时候皇族供奉出手,自己一定能逃出来的。
所以只要找到了二皇子,自己这危机就算解除了,一想到了这里,这天邪寺的僧人意志总算是重新恢复了不少!
他赶紧加快速度朝二皇子打猎的方向跑去。
这边叶天看着自己都这样了,这前面那僧人居然精神意志依旧没有瓦解,这倒是让叶天更加有些好奇了。
他发现前面这僧人可能修为不怎么样,但求生的意志真是极强!
要知道一般的修士,面对一个比自己不知道要强大无数倍的敌人的时候,是根本生不起抵抗之心的,这也是动物界为什么有些体型庞大的食草动物面对比自己小得多的食肉动物,却根本不敢反抗,到最后更是直接被食肉动物给轻易吞噬!
“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叶天冷笑一声。
而这边这天邪寺也根本不管叶天如何说,他卖力向二皇子狩猎的方向跑过去。
此时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看到了就在前方,竟有大批黄色旗帜的人马,不用说那就是二皇子的狩猎队伍。
此时看到二皇子的狩猎队伍,他感觉自己真是瞬间多了几分生机!
他赶紧加快速度,几乎是在瞬间功夫,他就跑到了二皇子的队伍面前。
这队伍里面的人大多都是打着黄旗,大批人马还骑着独角兽。
这独角兽极为厉害,它们形态似马,但却比马要高上许多,此时在独角兽的头上,长了一个角。
这角锋锐至极,在日光照耀下,让人看了一眼便心生几股寒意。
这一大批队伍大多都是侍从打扮,唯独队伍中央,一个清秀男子,他身着紫色华服,那华服上还绣着几条龙!
只不过这些龙都是无爪,脚也没有。
但这天邪寺僧人可丝毫不敢小瞧,他心中明白,眼前这位就是二皇子,可以说在大越国是仅次于大皇子还有皇帝的存在。
别看他面目清秀,实际上手段极狠,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以一个侍女之子的身份,还能开府!
这二皇子现在地位虽不凡,但其实他的母亲势力极弱,在宫中更仅仅只是一个侍女,乃是大越国皇帝在一次酒后临幸的。
本来这样的出身,二皇子地位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太高的,但他天性聪慧,即便所修炼的功法都是皇族最为垃圾的。
他却也能推陈出新,让自己功法得到改良,甚至到了最后在一次皇族弟子比武中,他还成了第一!
自那时候起来,他就算是正式崛起,后来又经过了几次事件之后,他在大越国皇帝的心中地位也越来越高!
“二皇子,我是天邪寺僧人石佛薛天明的弟子,求二皇子殿下赶紧救我啊!”这天邪寺僧人赶快求饶道。,
但此时二皇子的守卫去拦住了他,在他们眼中这僧人是根本没有丝毫资格接近二皇子的。,
“算了,放他进来!”二皇子说道。
这个时候这天邪寺僧人赶紧屁定屁颠地跑了过来。
“二皇子殿下,今日能遇到你可是我三生的幸事,求殿下你赶紧救救我!”这天邪寺僧人开口说道。,
“不要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你师尊石佛薛天明呢?!”二皇子问道
石佛薛天明也算是他的手下之一,实力极强,平常用得也算是极为顺手,而这次皇族的一个大会,他正需要这石佛薛天明出力,所以他可不想这石佛薛天明出什么事情!
一听二皇子问话,这天邪寺立马哭泣了起来,他声泪俱下地说道∶“二皇子殿下,我,我师傅他老人家已被人杀掉,我现在也在被那人追杀!看,二皇子殿下,那就是杀掉我师尊的凶徒!”
天邪寺僧人赶快指着飞了过来的叶天,此时看向叶天的目光中满是恨意!
但叶天却根本没有当回事,恨他的人多了去了,却有几人能奈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