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庄刚营业,门一打开,马上钱庄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里外,规模甚大的场面,吸引了不少的路人围观。
路人纷纷耳语,这群人到底是来劫财的,还是来取钱的?
桑乌雅气势如虹般,捧着几份重要的文件,在围观的百姓眼中,光明正大地走入钱庄,气场强大,她人又艳丽撩人,引得路人惊艳连连其的气场,其的美貌!
总钱庄的负责人陈先生见势不妙,在桑乌雅进来前,悄悄命人去请老板了。
桑乌雅一进来,马上就把十四份见证书放招待桌上,自己则悠闲地坐了下来,望向陈先生,“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
陈先生走过来,毕恭毕敬道:“老夫正是,请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桑乌雅!”桑乌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名字。
“那……”陈先生瞟了一眼桌上的十四份见证书,没来由一惊,却不动声色的问:“桑小姐,请问,您这次来我们陈记钱庄,所为何事?”
桑乌雅早知道对方会这样问,把背好的台词,直接炮轰出去,“混账东西,本小姐肯定是来取钱的,老实告诉你,我桑乌雅,是墨家的亲戚,他们一家人如今都出关定居了,故此把十四份产权见证书交给我,让我来继承墨家的一切!”
“这,”陈先生有点束手无策,“桑小姐,本钱庄规定,必需要见字据才能给钱,但墨世家的财产富可敌国,不是一笔小数目,当初成立这机构时,十四份产权见证书是在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面前有效的,要继承墨家的财产,这不是我们钱庄分内的事,但桑小姐要来拿回墨家的产权,必需要七位老前辈出面,亲自鉴定见证书的真假,方能把钱给您!”
“见证书就在这里,没丢,速速去请人来鉴定吧!”桑乌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这笔财产了。
“好的!”陈先生这就命人去请老前辈来。
钱庄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人群中,有一个非常胖的人,但他把自己遮掩得很严实,只有一双狡黠深沉的眼睛,在紧紧地注视着钱庄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陈记钱庄的老板来了。
陈老板一进来,帮他打理钱庄生意的伙计陈先生恭敬地问好:“老板,早上好!”
陈老板是位中年男人,身板挺直,穿着讲究,一看就是位正义凛然又有领导风范的人物,让人第一眼见到就肃然起敬。
果真,桑乌雅见到陈老板,自己的气场反而被对方压低了不少,明显有些慌张了起来,很怕事情弄巧成拙。但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算计下去。
陈先生给桑乌雅引荐,“桑小姐,这位是我们钱庄的老板,姓陈。我们老板负责墨家的财产事宜,已经有数十个年头了,桑小姐要来取走墨家的财产,这件事需慎重,所以请我们老板亲自来跟桑小姐谈,免得过程出什么意外!”
桑乌雅不耐烦道:“不就是几个破钱嘛,非要搞得那么隆重!”
陈老板坐下来,冷不胜防就冒出一句:“重不重要,得看七位先生如何定夺了!”
此时,一群御林军奇迹般地出现了,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墨府大门,在一位生面孔的将军指挥下,御林军纷纷把墨府四处围得水泄不通。
桑乌雅的人在墨府里都戒备了起来,纷纷抄刀抄剑!
将军一声令下,“皇上有令,把墨府里的人,全部活抓,一个不准漏网!”
墨府这边打起来了,钱庄这边却死气沉沉。
因七位共同见证过墨家财产见证书的老者,住的地方都不同,命人去请,不用半天功夫是请不到所有人前来的。
桑乌雅越来越焦虑,不时地喝着茶,以此来放松自己。只是那帮人来得越晚,她的心就越不安,仿佛要出什么事一样。
墨府的打斗落幕后,钱庄这边的人才把七位老者请来了。
陈先生请七位老者坐下后,在陈老板耳边道:“老板,可以开始了!”
陈老板向几位老者点了点头,说:“墨夫人当初拟定了七份墨家的产权见证书,在七位先生的见证下,墨家的七位公子都签上了他们的名字,之后又拟定的七份见证书,七位公子的夫人也纷纷签上了名字,由此,墨夫人提到,日后见十四份见证书,方可取回墨家的财产,无论是谁,只要有十四份见证书的存在,可取。如今,桑乌雅小姐告诉我们,墨家的人都已出关定居了,墨家的一切,均由桑乌雅小姐继承。如今,她要来钱庄拿回当初墨家在钱庄存入的一笔巨额财产,所以就请七位见证者前来鉴定产权见证书的真伪,若为真,我们钱庄立即把所有财产交给桑乌雅小姐,下面,请七位先生鉴定吧!”
七位先生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但他们看起来,都很有精神,也非常严肃!
陈先生把十四份墨家产权见证书分别交到七位先生的手中,每人两份,正好可以发完了!
桑乌雅有点不耐烦了,“又不是假的,鉴定个什么?”
陈老板客气道:“桑小姐,请耐心等候,这是必要的规矩,不然,您是取不出墨家的财产的。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钱庄要慎重,当然七位先生也要慎重!”
“鉴定吧,快点!”说完,桑乌雅扭头向一边。
钱庄外,一个匆忙的路人来到那个遮掩严实的胖子身边,凑到耳边,很小声地说:“不好,墨府出事了,大批御林军杀了进来!”
胖子紧捏拳头,咬牙道:“本官就说墨家的人哪能那么容易算计,我们上当了,吩咐下去,扔下桑乌雅的人,我们的人都扯掉,桑乌雅也别管了!”
说完,胖子愤怒的离开了人群。
钱庄内,一位先生在鉴定见证书的过程中,忽然惊呼:“墨连书和上官雅的见证书,是伪造的!”
“什么?”一口茶,被桑乌雅喷出来,惶恐道:“你确定?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这时,墨连书和妻子上官雅,从钱庄的里屋走了出来了他们的脸上挂着自信爽朗的笑容。
桑乌雅倒抽一口凉气,“你们……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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