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担心他会中途清醒所以下的药量极大,再加上这是兽类专用的,自那以后他便伤了根本。
而那女子也如他们所愿与他成了家,但他再没有碰过她了。
那一夜过后她就有了身孕,他虽然不喜他们的为人做派,但为了孩子最终还是忍下了。
原想着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后面才发现他真的是过于天真了,某一天下工回来就发现家里被抄了,那个女人还怀着孕也不见了踪影,他以为是被人找到了行踪,那个女人被迫害了。
他不喜她,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不带一丝犹豫跑到母亲家里,希望他的继父可以托人帮忙寻找。
村里他们家势大,由他来出面更合适。
谁曾想他走到母亲那边的时候,看见那个女人手里拿着祖母的簪子,一群人正有说有笑的,但眼里的贪婪却遮掩不住。
这时他要还不明白那就是真的傻了。
但他实在难以接受她的母亲怎么会跟这帮人同流合污,她一个富家太太也愿意委身于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农民身下也就罢了。
现如今连自己的儿子都要一起算计着,他的婚事也是用那般恶心的手段强迫她娶了那个女人,现在又惦记起了他手里的钱财。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 母亲改嫁时他将带出来的所有金银首饰全部给了她,只留了祖母的簪子留作纪念。
如今他们连这点都要夺去了吗?
恍惚间听到母亲对那个女人说话了。
“他手里绝对不止这点东西,你们如今是夫妻他的就是你的,找个时间将他的东西都套出来....”
听到这里他感觉到全身冰冷,后面说的话也听不清了。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看到院子里的场景发泄般的全部砸了去。
等女人回来,看到他那双仇视的眼神,心里生了怯意,脚停在了门口不敢进去。
看着他突然站了起来,女人扶着肚子转身就跑了。
再回来时,还带着他那位好母亲一块进来。
“文儿,你都多大年纪了,她是你媳妇是用来疼用来爱的,你要老吓唬人家,媳妇跑了可别到我跟前哭啊!”
看着他母亲还当无事发生一般,站在制高点来指责他,那个女人一脸的得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是她的女儿呢。
其实那个女人不过是她丈夫堂弟的小女儿,她为了讨好那家人自然是要放低姿态的。
就如此时,明明她不喜欢那个女人的触碰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
他知道的,他的母亲过了几十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忘记以前的生活。她在嫌弃,她在恶心那个手指里带有的污泥,恶心她因几天不洗澡而散发出来的异味,头发上的四处跳动的虱子,一切的一切....
夏文清的眼眶红润,看着他的母亲一脸失望,他的心已经被他的母亲伤得千疮百孔。
“不会了,不会再哭了……”
夏文清父亲对他严厉,不仅在读书上,还喜欢强迫他去学习怎么做生意,有一点做的不好就要挨罚。
他总喜欢跑到母亲跟前撒娇,顺便掉几颗眼泪就能换来几日的喘息。
那个时候的他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你这是什么态度?谁教你这么跟母亲讲话的?你父亲要是知道……”
看了一说到父亲,她就心虚了。
可见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对吧!
夏文清不再想见到她们,直接转身回房里。
他的母亲没了面子,也不想继续再呆在下去,脚步匆匆的就走了。
生下来的孩子也跟他不亲,甚至还会跟其他人一起嘲笑他。
最终在那个女人将别的男人带回家里,还在他的床上坐着那般恶心的事情,他再也忍不住了。
当下就提出了离婚,那帮人在他身上捞不到好处,愈发不待见他,没多久他就被净身出户,他的儿子也选择了跟她母亲。
还记得他离家的那人,他的儿子是如何谩骂他的。
“你这个窝囊废,我娘说了你就是一个太监,不能让她幸福,也不能让我们过上好生活.....”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伤人。
他是一个懦弱的人,这十年间做的最有骨气的事是跟那个女人离婚。
之后夏文清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在公社上安顿了下来,一晃就是十多年。
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后悔当初没有掐死他,留了这么一个祸害在世上。
夏文清在他一拳又一拳下昏死了过去。
在昏迷前有一个声音闯了进来,是那么的动听。
“公安同志,就是这里,这两个人无故闯进了收废站还对看门的大爷大打出手,我怀疑他们两个是贼想来这里捞点好处,你看看这个就是证据....”
余晚晴将手里那个灰蒙蒙的盒子举起来示意。
“公安同志,都是自己人,他是我爹卧室他唯一的儿子,我可没有抢东西这都是他自愿给的..”
男人顿时慌了,他没想到余晚晴抢了东西居然还去找了公安。
来的公安是熟人,余晚晴又是他们老大跟前的红人,而且他们在公社上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夏老头还有个儿子,心中顿时有了决策。
“先压回去审问,把夏老头送去医院...”
小陈见夏老头昏死了过去,也不想在这里纠缠着,还是救人要紧。
余晚晴作为证人也是要带到局里面去问话的。
而夏老头被后面来的公安送到了医院。
小陈压着那两个人带着余晚晴回到了局里,那个盒子作为证物也上交了上去。
当然在那之前她就把里面的东西给换了,毕竟盒子里面的首饰加起来足够让夏老头被调查了。
她不知道夏老头是什么身份,也有可能东西是在收废站里捡的,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东西。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决定救他,就不可能让他再次陷入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