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个女人被关在了哪里?”韩玮义强势问道。
“你不要乱来,那位女子乃用来威胁东方白之用,如果生出一点意外,到时可能会变得很麻烦。”邢御河解释道。
“扯淡!能生出什么意外,本公子只是享用一下而已,又不会杀掉,怕什么。”
“反正我觉得不妥。”
“三当家的,我再三寻问,你却不说,到底什么意思?”韩玮义哼了一声。
“大当家只是命人抓来,并没有其他交代。”邢御河直言道。
“我爹都要听我的,赶紧给我说在哪?是不是在后院的地下牢笼?”韩玮义猜测道,对于自家的一些地方也有一定的了解。
“公子,我奉劝你一句不要乱来,不然后果很严重。”邢御河淡淡撇了一眼。
“奉劝我?你有什么资格,哼!”
韩玮义真的目中无人,吊的不行,整个山河会谁也不放在眼里。这是三当家,和韩山河称兄道弟,不是一个无名下人,这般说话……
没听到说嘛,他爹都听他的,这句话好像他是老子一样。
这孩子完完全全是被宠出来的,一切的坏毛病需要在父母身上找原因。
“公子,你这般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不觉得!”韩玮义直言不讳道,随之转身往外走去,“你不说,我也猜的差不多,再见。”
“呵呵!”邢御河冷笑不已,眼眸突然一凌,一只手掌伸开,在掌心处传出一股强大吸力。
韩玮义迈动的脚步无法前行,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
邢御河一侧身,一只手扣在韩玮义的脖子上。
“三当家,你想做什么?”韩玮义紧急问道。
“你该死!”邢御在口中挤出三个字。
“你想谋反不成?我爹是韩山河!”
“我在山河会待了几十年,怎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其实你爹不是韩山河。”邢御河淡淡道。
是啊!韩玮义亲生父亲确实不是韩山河,而是邢御河!
邢御河不仅与六夫人有染,更是和八夫人偷情生下了一子,母凭子贵,加上又是独子,让八夫人的地位扶摇直上。
前两天,邢御河趁着韩山河去聚义帮,晚上还和八夫人亲亲我我,缠绵了半夜。
那天也正是韩玮义断臂回来的第一天!
“放屁!胡说八道,满嘴胡言乱语。”韩玮义骂骂咧咧,白皙的脸蛋通红。
“啪!”一巴掌,邢御河狠狠的打在了韩玮义的脸上,登时出现一个红彤彤的五指掌印。
“你敢打我?”韩玮义捂住火辣辣的脸庞,不敢置信道。
“我还敢杀你信不信!”邢御河突然一冷,变得阴森冷冽。
虽然韩玮义是他儿子,但他现在已被摄神控心术所控制,全心全意为主人着想。韩玮义敢欺负主人的女人,杀了又何妨?
再则邢御河平时对他很不喜欢,基本没啥感情,更没有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切。
或许邢御河比较冷血,也或许韩玮义太令他失望,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反正就是无感。
天天看着韩玮义叫别人爹,在某一段时间里甚至已经忘了自己才是他的亲生父亲。
至于那天韩玮义胳膊掉了,邢御河一副担心的样子想进屋看看,完全是做给八夫人看的,也算找个借口和那娘们逍遥一番。
若是没有点小聪明,哪会勾搭上那么多女人。
“你说什么?敢杀我?我爹韩山河!”
智障的玩意,无药可救了……
“杀了他吧!”一道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东方白漫步走了出来。
“少爷!”邢御河喊了一声。
“东方白?”韩玮义惊讶道,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你还记得本少啊,看来这条胳膊没有白断,记忆深刻。”东方白来到他跟前。
“刚刚听你所言,要侮辱本少的女人?”
“你……我……”韩玮义结结巴巴,不敢承认。
“胆子不小,敢打本少女人的主意,你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杀了我,你休想活着离开。”
“是吗?这么自信,你难道没发现什么吗?邢御河为何会喊我为少爷?”
“你们……邢御河被你收买了。”
“还不算太笨,比猪脑子好那么一丢丢,有人打掩护,你觉得本少杀了你再出去很难吗?”东方白戏谑的看着他。
“你……我……别杀我,刚才我一时气愤过头,有些胡言乱语,千万别当真。”韩玮义求饶道。
又是这副德行,让人止不住呕吐。
“杀了吧。”东方白命令道。
“别啊,我还不想死,我……”
“咔嚓!”话未说完,邢御河一下扭断了韩玮义的脖子。
出手狠辣,毫不留情,一点也未犹豫,更没有开口求情。
刚刚说过,邢御河对这个所谓的儿子没什么感情,杀了也就杀了。
“做的不错,找个地方把他的尸体藏起来。”东方白吩咐道。
“好!”
“聚义帮的杜舍应该也快带人来了吧?”
“半个时辰之后!我负责接应,时间上摸的比较清楚。”邢御河正色说道。
“嗯!今天就看你和水墨表演了,如果达到逾期的结果,本少会给你们不小的奖励。”东方白微微一笑。
“谢少爷!”
“去吧,忙活你的事情吧,有什么情况可以通过意识向本少传达,也可自己做主。”东方白嘱咐道。
“是!”邢御河应了一声,拖着韩玮义的尸体向一侧走去。
在处理好一切之后,他出门了。
“少爷,你说指望他们两人能不能成大事?”梅艳萍在身后问道。
“不知道,但应该有五层把握。”东方白大概预测道:“反正就今天一天,成就成了,不成便带着素素离开。”
“嗯!”梅艳萍点点头。
……
今日是聚义帮和山河会重新和好的日子,一大早山河会便开始忙活收拾,挂着彩旗,扯着红布,看上去十分喜庆。
山河会一群人在外面迎接,均是会中高层人物,包括韩山河自己。
人家摈弃前嫌,带着人马前来相助,必然要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