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东方白渐渐入睡!深夜,外面飘起了淡淡薄雾,朦朦胧胧,虚拟梦幻,让人看不清前方事物。
这家青楼也渐渐没了声响,变得十分安静,周围鸦雀无声。
本来今晚这里也没有几个客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那叫一个冷淡。
……“大姐,我们要不要行动?
那小子不但人长得俊郎,还特别有钱。”
一位女子小声嘀咕道。
她口中的大姐,就是此地的老板,名叫李玉芝!观其面相很年轻,应该不到三十,身材前凸后翘,皮肤水嫩,模样也属于上等。
“当然行动,这还用说?”
李玉芝坚定道:“他睡着了没有?”
“睡着了,里面已经没了动静。”
“行动吧,今天这个货色不错,老娘先玩玩,然后再劫了他的钱财。”
李玉芝笑道:“对了,用上欲求散!”
“嘻嘻嘻,明白!”
“大姐,我能不能也跟着喝一口汤啊……”一位女子羞羞答答道。
“没问题,咱们是姐们!有如此质量的男人,当然要分享。”
“谢谢大姐,还有我。”
“我也……”黑店啊,绝对的黑店,这么多女人欺负一个大男人,不黑又是什么?
……东方白的房间被一根细管戳破一个小孔,一缕烟丝吹了进来。
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偷偷摸摸走进来六七位女子。
东方白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真中了迷药一般。
“大姐,你先上吧。”
后面一位女子推了一把李玉芝。
“好!你们要不要先出去?”
“咱们姐妹,出不出去有什么区别。”
“说的也对!”
随后李玉芝一步步靠近白大少,脚步轻挪,声响细微。
来到床边,李玉芝眸中放射出奇异光芒,内心惊叹不已:好帅气的小哥,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继而慢慢的坐在床边,一双玉手打算为东方白宽衣。
还未接触到,东方白蓦然睁开了眼睛,双指并立,蕴含雄厚的混沌之气,朝着李玉芝而去。
李玉芝大惊失色,想躲避已经来不及,身上被点了穴道。
“大姐!”
一位女子见情况不对,作势冲上来。
“别动,敢乱来本少掐死她。”
东方白将李玉芝挟持,一只手扣住她的喉咙,只要轻轻一捏,便可处死。
此话一落,果然都停下了脚步。
“放开我大姐。”
“快点放开,不然今日你死定了。”
东方白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笑意,“原来你们是家黑店,想要对本少图谋不轨。”
“呸!我们对你做了什么?
就算做点什么,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
“切!搞得你们好像良家一样,碰老子一下,也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你住进来干什么?
谁逼着你了?
还是谁强行拉你进来的。”
怼的好!“额!”
东方白愣了一下,差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关键人家说的在理啊。
“本少住进来休息一晚怎么了?
又不是不给钱,本少让你们陪着了?
好像我自己睡得吧?
先是对本少下一些不入流的迷药,再闯进屋内动手动脚,不是图谋不轨又是什么?”
“说不定,本少还会被杀害,名节不保不说,钱财洗劫一空也罢了,最后连性命也丢了。”
东方白的一番猜测不假,她们这家店确实这样,对于外来人士一般均是迷药弄晕,然后洗劫钱财,然后杀掉。
只是对东方白加了一项,谁让他长得帅呢?
谁让他英俊潇洒呢?
果然长得帅也很危险,行走江湖,男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外面太凶险了!“我们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李玉芝说道。
“没有杀的意思?
难道囚禁起来当玩宠?”
东方白冷哼一声:“你们在这荒郊野外做生意,本少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果然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
“本少也不废话了,直接送你们上路吧。”
“等等!”
一名女子急声喊道,随之跪在地上,“这位公子,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实在生活所迫,求你放大姐一马。”
“哦?
你们身为女子不好好嫁人,做个妇道良家,偏偏做这些羞耻生意反倒成无奈之举了?
有人逼迫你们不成?”
东方白不屑道。
“之前我跟公子说过,此地名为欲求镇!你可知为何叫欲求镇?”
“不知!”
白大少身为一个外人,怎能知晓这些。
他只知道这些人想害自己!“欲求镇本不叫欲求镇,而是叫欲囚镇,囚笼的囚,囚禁的意思。”
“欲求镇很特殊,几乎周围镇子和城池的人们都知道。
这里的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一辈子只能和一位女子相好,若是违背,那个男人就会在一个月内死亡。”
“并且死相很惨,有很多人不信邪,非要试一试,最后没一个人能活下来。”
“对于奇怪这种现象,也展开了调查,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水土原因!”
“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男人有了第二个女人之后,就会在一个月之内死去,此等情况已经延续好几代人。”
“奈何欲求镇一向男少女多,很多女子都剩在了家中,嫁不出去。
当然也有许多女人嫁给了外面男人,也有很多就是嫁不出去。”
“九重圣域经常发生摩擦,打斗随处可见,本来就女多男少。”
“再则我们这些人基本都属于孤儿,没有了家人,但人总要生活,总要吃饭,所以我们便联合起来开了这家店。”
“公子也看到了,这里基本没什么人,生意惨淡。
来这里的没有本地人,基本都是在此地路过,我们为了填饱肚子,只好遇到一个宰一个,来争取获得更多的财富,让我们能够活下去。”
东方白看她说的十分诚恳,不像作假。
即使说谎,也不可能临时编造的这么完全,天衣无缝。
“公子如果不信,可以去镇子看看,即使再有钱的人家老爷,府中也只有一房妻室。”
东方白慢慢松开了手臂,放开李玉芝,张口淡淡道:“你们为了自己不假,但用这种手段岂不是平白无故害人?”